看着洞口,我已經想到會發生什麼了,應該又是進入一個新的地方,然後會會有一個通道,然後又到新的地方,但是進去之後,我就發現出現了很大的不同。
進入洞口之後,用手電照了找兩側,出現了古時候的火把,我試着拿下來一根,結果火把紋絲不動。突然,火把很怪異的一根接着一根的亮了起來。看着通道我竟然有了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我以前來過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張涵琪躲在我身後問我。
“不知道,可能是火把上有火,這通道之前可能是完全封閉的,但是洞口一打開,空氣進來就產生燃燒了。”我說道。
這次的通道兩旁都已經不是光禿禿或者上面塗了什麼東西了,這次的通道牆壁上都是壁畫,我拿着手電仔細的看着那些壁畫,上面畫的好像是古代的一種祭祀方式。上面畫着一羣人擁簇着一輛馬車,上面坐着一個衣着華麗的人,應該是類似祭司的人,馬車後面是一排排躺在木板上的人,一共5塊,每塊木板都是有四個人擡着,木板上的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再往前走,上面畫着一個祭臺,祭臺一共有六層,祭司站在一個祭臺上站着那個祭司,那個祭司高舉着一個東西,發着光。之前那被擡着的5個人分別躺在每層。
再接着往前走,5個躺着的人已經消失了,祭臺最高層上站着一個人,而那個人上面還有一個在空中飛的人。
“這個不就是剛纔咱們看見的那個石臺麼?”張涵琪問道。
“沒錯,剛纔那個石臺就是個祭祀臺,但是具體是祭祀什麼的,咱們不懂,根本看不出來。”我說道。
再接着走,已經到了通道的盡頭,但是最後一幅壁畫卻跟前面對不上號了,上面畫着幾座山,還有江河,但是壁畫上卻一個人都沒有。
“你看這幅壁畫是不是跟前面的對不上?”我問道。
“有什麼對不上的,古代人想的什麼,咱們現代人也想不出來啊。”張涵琪說道。
“不,你看,古人的壁畫上還畫着祭祀的東西,前面三幅都有人,可是最後一幅畫裡卻沒有,就好像山水畫一樣。”我說道。
“確實是啊,可是這個咱們怎麼解釋呢?”張涵琪問道。
“這個我暫時我也想不出來。”我看了看手裡的盒子,“這次進來我感覺我來過這裡,但是想不起來了。而且這個盒子好像也是他們祭祀用到的。”
“咱們出去再研究這個吧,咱們現在首先要想到的是該怎麼出去。”張涵琪說道。
我點了點頭,一起走向了洞口,這次不知道又會來到哪裡。
這次出來我們又大跌眼鏡了,這次來到一個很大的空洞裡,只有一扇門,沒有通道,沒有壁畫,也沒有那種塗在牆上吸光的物質。
我拉開鐵門,張涵琪在我身後緊緊的跟着我,當門一打開,我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差異,我們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房間,我這次特意的回頭看了一眼,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剛纔出來的洞口消失了。
“我們終於回來了。”張涵琪鬆了一口氣。
“我也不確定咱們是不是回來了,希望這次咱們是回來了。”我說道。
這時傳來一個聲音我們才徹底放心,遠處傳來了蒲教授的聲音,他們回來了,遠遠的就看見他們好像還帶着什麼東西,我趕忙就迎接過去。
“哎呦,你們回來的這麼快,有什麼發現麼?”蒲教授問道。
“等所有人都回來了咱分享吧,我們兩個這次可真是太靈異了。”
大家陸續的都回來了,最後一個回來的是六爺,他跟別人的狀態不一樣,別人都是有些輕鬆,而他好像是幹了很重的活一樣,以他的身體素質是不應該的。
“好了,大家這次都在,咱們分享一下都發現什麼東西了吧。”六爺說道。
“我們發現了這裡的人以前吃飯和做飯的地方了,但是到處都是灰塵,應該是很久都沒人用了。”申雪怡說道。
“我們發現了這個。”蒲教授指了地上的那個物件,“這個應該是之前那些人用來探測地下有用的東西,而且這個東西有記憶功能,我看咱們能不能把它修一修,對咱們有很大的幫助。”
“我這邊沒有任何發現,只發現一條通道,通道盡頭有一扇門,門已經鏽死了,我只能回來跟大家一起想辦法了。”六爺說道
我聽完他們的發現,又把我倆經歷的跟所有人說了一遍,並拿出了那個盒子,衆人聽了都感覺不可思議。
“那我們先休整一下吃點東西,先去他們發現的那裡去看看。”六爺指了指我。
休整了片刻,我們拿起東西就向我們發現的資料室走去,但是那個資料室確實一面牆壁,看來我們從另一個門出去之後,這扇門始終沒有回來。
“你們不會是編故事逗我們玩呢。”翟弘毅說道。
“不可能,我們哪有閒工夫還編故事玩,你們愛信不信。”張涵琪有些怒了。
“好好好,你們沒編故事,但我沒說。”翟弘毅被懟的沒趣。
“看來我們只能走我發現的那條路了。”六爺說完回頭領我們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來到一條通道口,漆黑的通道看不見前面的路,我們這次沒有開手電,都點上了火把,編一個一個跟着六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