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趁着夜色就前往車站,但是這一路上我總覺得有人在跟着我們,我們來到火車站,買了票,坐在候車大廳等待檢票。
這裡的人流量還真的多的離譜,沒想到一個小縣城的人竟然會這麼多。沒過一會就開始檢票了,但是我留了個心眼,如果我們現在真的上了車,那就真的沒地方跑了,等到我們檢完票上了車,等到火車快鎖門的時候,我和張涵琪直接下車,我們快步跑出火車站,就在火車站外打了一輛車就走。
“二位這是要去哪?”司機問道。
“你把手機拿來,我給你輸入個定位,就去拿。”我說道。
司機把他的手機遞給我,我輸入 的定位並不是我們當地的地址而是之前那個老爺子所在的村落。
“這是哪啊,還是外縣,我沒去過啊。”司機犯了難。
“這你不用管,到地方我多給你錢,只要把我們送到就行。”我說道,“多了你也不要問,你就安心的開你的車就行了。”我這套話倒是給司機鎮住了,他一路安安靜靜的開車,一個字都沒敢說。
車開了16個小時之後,我們到了我定位的地方,但是眼前的情況讓我們再一次震驚。眼前是一個一片大平原,上面寸草不生,我走下車看着四周,那個村子不見了。
這時我想着該給司機車費了,不管有沒有錢,該給的錢必須要給,我回頭剛準備跟司機說話,發現司機已經開着車悄然無聲的走了,連發動機的聲音都沒有。
“車什麼時候走的?”我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張涵琪此時也瞪大了眼睛,她離車比我要近很多,但是她都沒聽見,甚至沒要錢。
“這裡就是你和那個老闆見面的地方?”張涵琪問道。
“沒錯,是這裡啊,我手機會定位我之前待過的地方,絕對是這裡啊。”我特別疑惑。
我們還在原地懵圈的時候,只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從遠處駛來,開車的竟是我之前見過的那個西裝男。車在我們身邊停下。西裝男走下了車。
“看樣子事你們已經辦成了,老闆派我們來接你們。”西裝男說道。
“這次又要去哪裡啊?還有,之前那個村子呢?怎麼不見了?最重要的還有一點,來回的衣食住行你們報不報銷?”我問道,不過問最後一個問題我自己都有點想樂。
“當然,老闆不會在乎這點錢的,現在我就送你們去見老闆。”說完,西裝男拉開車門,示意我們上車。
“這是什麼人啊,不會上了車就等於上了賊船了吧。”張涵琪小聲的問我。
“應該不會的,見老闆那次就是他領着我去的,他還不至於想害我,想害我他之前就有千百次的機會了。”我說道。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之前是有求於你,但是現在你事辦成了,要提防他們卸磨殺驢。”張涵琪擔心道。
“可是現在我們有什麼辦法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走一步算一步,處處小心一點就行了。”我說完就上車了,張涵琪也跟我上了車。
車在山間小路上開了很久,終於達到了目的地,我們下車之後,先看見的是一個小院,小院中間是一座茅草屋,院子裡還養着家禽,竟然還要中的菜。
“老闆說了,你們想知道就在這裡面,還有,老闆特意囑咐了,車留給你們。”西裝男說道。
“喂,老闆不會是想拿車抵這次的報酬吧。”我說道。
“當然不會,報酬也在這間屋子裡,留下車只是爲了讓你們方便出行而已。”西裝男說道。
“那你怎麼走?不會走回去吧。”我問道。
“這個您不用擔心,我只是按老闆的吩咐照做,好了,我也該走了,再見。”西裝男說完就向山下走去了。
“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啊?”張涵琪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個老頭真的很怪啊。”我說道。
“等一下,咱們拿出來的那樣東西他沒帶走啊。”張涵琪一下反應過來,我們取出來的那本書,那個西裝男提都沒提,竟然直接走了,難道是他忘了麼?
我追出院子,哪裡還能看見西裝男的影子了,沒辦法,我們只有走進那個茅屋了。走進去之前我還在想,一間茅屋除了火燒,根本沒什麼危險的嘛。
我們走到門前,輕輕的把門推開,裡面陳設跟上個世紀的陳設很像,中間是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是一個精緻的盒子,盒子下面還壓着一張紙,上面好像還寫着什麼字,屋子一塵不染,像是我們來之前剛打掃好了一樣。
我走到桌前,拿起那張紙,上面的東西就是寫給我的,還特意囑咐我讓我在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再看,我收起了那張紙,打開旁邊那個盒子,盒子裡都是錢,滿滿的差不多有20萬,裡面也有一張紙,上面標註了這些錢是給張涵琪的報酬,那我的報酬呢,我這一趟白玩?
張涵琪也有些不解,“你沒有報酬?”
“我不知道啊,只是說這些錢都是你的,也沒有我的啊”我很納悶。
“這是其一,你想過一個問題麼?”張涵琪問道。
“什麼問題?”讓她問的我更納悶了。
“我們一共七個人,咱就刨除去六爺,爲什麼這裡只有我一個人的酬勞,難道上面的老闆知道咱們這羣人就只剩下咱倆了?”張涵琪問道。
這個問題確實更大,我們所有人到最後走散了,他怎麼知道就剩我們兩個人回來了?難道他一直在後面跟着?這也不可能啊,如果他跟着,他爲什麼不自己去,這樣都不用僱我們了,他還省錢了。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張涵琪突然說道。
“什麼可能?”我問道。
“就是其他人已經回來了,但是拿酬勞的地方不一樣,只是我的酬勞是在這裡拿。”張涵琪說道。
確實是有這種可能,但是爲啥最後只要我拿不到錢,這不明擺着坑我麼。我現在腦子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看着天色漸漸變暗,我們打算在這個茅屋裡留宿一宿,張涵琪在屋裡睡,而我去車上睡,第二天開車離開,回到城市的懷抱裡。
到了半夜我睡不着,拿起那張紙看了起來,越向下看我越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