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是水影的霧隱，還是霧隱的水影（第三更，求首訂）
“輝夜憐大人，這是最近幾天提交上來的，對於日向一族的白眼很有興趣的家族和忍者的名單……”
修繕完畢的水影辦公室內，一名女性暗部將一疊厚厚的申請單放到了輝夜憐的辦公桌上，有些不太習慣地對着正在埋頭工作的他說道：
“根據統計，目前已經有二百三十七名符合條件的女性遞交了申請，還有差不多兩倍不符合要求的名單被我們退了回去……您打算什麼時候讓那個日向誠開始工作呢？”
“等我從會談上回來之後吧。”
輝夜憐看着那份明明已經是精挑細選之後卻依然多得驚人的名單，有些無奈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真是的，雖然說白眼確實是很強力的血繼限界，但是申請名單裡面已經結了婚的女性忍者未免也太多了一點吧？”
“那個，如果要說到讓已婚女性報名參加人數最多的家族的話，輝夜一族，可是以絕對的優勢領跑全村的啊，輝夜憐大人……”女性暗部小心翼翼地補充道。
“咳咳咳……這個，大概是我的問題。”
輝夜憐因爲對方的話而猛烈地咳嗽了一陣，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之後，他往後靠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半是無奈半是頭疼地說道：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泄露出去的消息，我明明只是隨口說過一句‘相較於寫輪眼的話，我應該更中意白眼一點’，結果族裡的那些傢伙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個個地就都擅自認定白眼就是屍骨脈唯一且絕對的配件了……”
“欸？難道不是嗎？”女性暗部愣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我沒說。”
輝夜憐嘆了口氣，轉頭看向了另一堆文件。
“沒記錯的話，雖然我只開放了白眼的申請，但還是有不少人表示對寫輪眼更有興趣的吧？這方面的人數統計出來了嗎？”
“和申請獲取白眼的總人數差不多，因爲您說還需要再等上幾年才能開放宇智波止水的使用權的關係，所以我們就沒有按照您設定的條件去排除人選……”
“……把日向誠和宇智波止水的日常飲食待遇提到最高的水準吧，”輝夜憐心算了一下兩個倒黴蛋未來大致的工作強度之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要是讓他們年紀輕輕就突然猝死在工位上，那可就不美了。”
“屬下收到。”
女性暗部點了點頭，像是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房間之內，只留下輝夜憐一個人，獨自面對着那堆積如山的各種事務。
“可惡啊，霧隱怎麼就沒有奈良一族這樣子擅長動腦子的文官羣體呢？什麼事情都要我來做的話，我哪還有時間去做研究和變強啊？”
就在輝夜憐煩躁地抓着自己的頭髮，努力地回想着村子裡還有沒有能給自己分擔一下工作壓力的人選的時候，一個個子矮矮的正太臉敲開了水影辦公室的大門，帶着有些侷促和不安的表情走了進來。
“矢倉？有什麼事情嗎？”
見來的人是在原本的世界線上當了四代水影的枸橘矢倉，輝夜憐不由得眼前一亮，主動地問道。
“那個，輝夜憐，”枸橘矢倉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開口問道：“你想讓我和你一起作爲三代大人的護衛，出席與木葉的和談這件事……是認真的嗎？”
“爲什麼你會覺得我不是認真的呢，矢倉？”輝夜憐單手託着自己的臉頰，語氣輕鬆地反問道。
“我是在三代大人在位的期間出生、長大、升職的忍者，就算三代大人確實如伱所說一般，是被人用幻術控制了那麼多年的傀儡，但，我所效忠的，本來就是這些年裡我所看到的那個三代大人。”
說到這裡，枸橘矢倉表情複雜地擡頭看了一眼水影辦公室內三代水影的畫像，然後才繼續說道：
“你覺得這樣子的我，真的可以簡簡單單地就和推翻了三代大人的統治，還要讓他揹負起那麼多罵名的你走到一條路上去嗎？”
“無聊的糾結。”
輝夜憐翻了個白眼，語氣毫無波動地反問道：
“矢倉你覺得自己是忠於三代目的支持者，所以不太能和我混到一起來是吧？那麼我問你，你認爲自己效忠於三代目的理由是什麼？是因爲你覺得他能夠把霧隱村治理得更好，還是單純因爲他是坐在水影位置上的那個人？”
“這……”
枸橘矢倉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
對啊，自己到底因爲什麼，才成爲了三代水影忠實的支持者的呢？
是因爲三代水影把年紀輕輕的自己提拔成了上忍嗎？不，並不是，作爲霧隱的忍者，自己擁有着遠超常人的天賦與實力，就算是換成其他人來做這個水影，自己也一樣可以早早地成爲上忍。
那麼是因爲三代水影把霧隱治理得很好嗎？
之前，枸橘矢倉確實是那麼以爲的，但是當輝夜憐把霧隱那無法辯駁的可憐數據擺在了所有人面前，讓所有人都看到了霧隱後繼人才的匱乏之後，再結合着霧隱在與木葉的戰爭中所表現出來的不堪，即使是忠於三代水影的自己，也不可能再昧着良心說他做得很好了。
那就是因爲單純地忠於村子，忠於坐在水影位置上的那個人？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不是應該毫不猶豫地向已經獲得了三代水影的舉薦，並且被元師和水之國大名同時承認爲下一代水影的輝夜憐，獻上自己的忠誠了嗎？
“你看，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能讓矢倉你這樣的天才上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說霧隱在精神文明建設方面的工作，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輝夜憐站起身來，走到開始陷入自我懷疑的枸橘矢倉身邊，看着他的眼睛說道：
“村子裡和你有着類似想法和立場的人，應該不少吧？”
“是。”矢倉咬着嘴脣，低低地應道。
“但大家所受過的教育裡應該都有提到過，即使是要捨棄感情、犧牲性命，也一定要完成村子所下發的任務的理念。”
輝夜憐俯下身，在矢倉的耳邊對着他低語道：
“既然完成村子所下發的任務這個理念高於一切的話，那你們的糾結，又有什麼意義了？水影是霧隱的水影，還是霧隱是水影的霧隱？這個問題對你們來說，真的很難給出一個答案嗎？”
“你是，蠱惑人心的惡鬼嗎，輝夜憐？”
枸橘矢倉沉默許久之後，才用虛弱無比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我只是挑明瞭一些大家明明心裡都有答案，但是卻因爲各種各樣的理由而下意識選擇逃避的事實，以此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內耗和流血而已。”
輝夜憐拍了拍已經被自己給繞進去了的枸橘矢倉的肩膀，然後一邊伸展着自己因爲久坐而有些不舒服的身體，一邊興致不高地說道：
“一下子想不明白，轉不過彎來也沒關係，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來讓你們腦袋有點僵化的傢伙理解、接受我的思想……”
“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就先回去調整心態吧，兩天後我們就要出發去和木葉進行和談了，到時候可別讓他們覺得霧隱就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站出來撐場面了啊，矢倉。”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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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