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沒在問什麼。章心怡有點不高興了,衝着朱成文說道:“朱老闆,你這是咋了,怎麼這麼膽小怕事,光天化日之下,難道他們還敢搶人蔘不成。”
“章小姐,你還是聽朱老闆的吧,這裡不是封河縣城。”趙勇倒是理智很多,他自從被那瘋子打了一頓,已經清楚了,這個地方絕不是等閒之地,他隱約感覺到暗流涌動。他倒是不怕死,但是他擔心彭程的安危。朱成文不止一次地告訴趙勇,能不讓彭程出手就別出手,否則會給彭程帶來麻煩。換句話說,現在大家都認爲彭程是廢物,彭程纔是最安全的。
趙勇太清楚了,剛纔那些地痞流氓,就是他自己也對付個差不多。但發現人越來越多的時候,而且明顯感覺到有很多人面帶殺氣站在人羣之中。明着的人好防,可是暗地裡的人如果出手,或許防起來難度就大了,如果是武林高手可能會一招致命。
“南峰市怎麼了,我看誰敢把我怎麼滴。要是知道這樣,我不如多帶幾個幫手了。”章心怡一臉的不高興。
“章小姐,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現在急於解決的是咱們如何儘快脫身,回到封河縣城,保住這幾棵名貴的藥材!”朱成文這顆心依舊沒有放下來。
“要不,這樣。我讓爺爺派些人手來,保護咱們回家。再說,我彭哥哥出手,咱怕誰?”章心怡覺得自己的注意很好,想得很全。
“心怡呀,章小姐,我來的時候就說了,在萬不得已的時候,彭公子不能輕易動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朱成文耐心的解釋道。
“怎麼了,怎麼了,彭哥哥爲啥不能出手,這麼好的功夫爲啥不用!”章心怡自然不認同朱成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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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程似乎也有些疑惑。
“這個我不便明說,等以後自然知道了。”朱成文心裡明鏡似的,“彭程只要一出手,如果有內行的人,就知道彭程的功力達到什麼程度,自然就會引來武林高手對付,那樣彭程自然就不會煉成絕世武功,自然也就無法懲惡揚善了。”他想告訴彭程和章心怡,但他暫時不能,否則彭程就不能全力以赴地練功了。
朱成文話鋒一轉說道:“別說,章小姐。你如果能讓你爺爺安排一些人到封河縣地界的半拉山接咱們,倒是一個好主意。”朱成文說道。
“可是如何把信捎過去呢?”趙勇提出了問題的關鍵。
沒等朱成文說話,章心怡詭異地一笑說道:“這個事我能解決,交給我好了。只要把信息寫在紙條上就行了。”
朱成文、彭程、趙勇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個章大小姐是不是在開玩笑,趙勇說道:“如果報信的話,我去。你一個女孩子不行,如果出了事,怎麼向老爺子交代。”
章心怡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從她隨身攜帶的包裡面,取出一個小鳥籠子,裡面似乎有隻麻雀大小的鳥。
彭程和趙勇自然不知道這是什麼鳥。
朱成文一看,高興了,他在書中見過這種鳥,看見活的這還是第一次。這是一隻信鴿,名叫雪鴿,產地在喜馬拉雅山脈。爲鳩鴿科鴿屬的鳥類體大約30釐米,羽色似紅嘴鷗;頭深灰;領、下背及下體白色;上背褐灰,腰黑色;尾黑,中間部位具白色寬帶;翼灰,具兩道黑色橫紋。虹膜-黃色;嘴-深灰,蠟膜洋紅;腳和趾亮紅色。爪黑色。幼鳥和成鳥相似。
國內分佈於甘肅西北部、青海東部、四川北部、西部和南部,以及雲南西北部,西藏東南部沿喜馬拉雅山向西。
這個物種在這裡出現太稀奇了,朱成文顧不上寒暄了,說道:“這難道是你和你爺爺聯繫的方式。”
章心怡自然不會隱晦,說道:“這是信鴿,是我爺爺最喜歡的。我每次都帶着它,如果遇見危險我就讓他回去報信。”
朱成文見自己沒有認錯,便找到筆和紙張寫了一個紙條交於章心怡,章心怡取走紙條,安放好後,便找到一個僻靜地方放飛了信鴿。
此時,朱成文心裡一塊石頭終於落地,朱成文約定了時間和地點,讓章天龍派人在半拉山埋伏起來。這樣他們四個人離開南峰市時,即使有人追殺他們,他們至少能到半拉山。
幾天後,朱成文根據約定的時間,悄悄地離開旅館,找了二輛車,彭程和朱成文一輛,另一輛自然是趙勇和章心怡,直奔封河縣。
開始的時候似乎沒有人注意他們,可是走了一會,彭程便告訴朱成文有人尾隨其後。朱成文自然知道彭程的聽覺不會有誤,便給彭程使了一個眼色,告訴彭程不要聲張。
朱成文非常清楚尾隨的這些人一定是一些功夫一般,想發財的這部分人。而真正想試探彭程的這些人,彭程自然不會發現,甚至他和彭程的舉動都在別人監視之中。
現在他們所做的事就是裝糊塗,只要沒有攔住他們,他們就一直往前走,只要到了半拉山,再高的武林高手也不會輕易冒犯他們,因爲這些武林高手也知道,盯着這棵人蔘的絕不是一個人,他們不想早早地暴露自己。
彭程已經感覺到周圍有很多人,尤其是馬蹄聲越來越接近他們了。彭程和朱成文在後一輛車上,不大一會一羣騎馬的人超過了他們,似乎根本沒有在意彭程他們,而是直接衝了過去。
朱成文看看路標,離半拉山估計也就是十幾裡的路,也就沒有太在意這個馬隊。
誰知不大一會又一隻馬隊衝了過去,這隻馬隊沒有超過他們,而是大聲地喊道,“停車、停車!”。這時候朱成文明白了,原來這些人是爲了分割包圍他們。
彭程等人能否逃出,請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