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趕緊順着聲音趕了過去只見一個身着宮裝的女子巧笑嫣然的站在屋頂手裡還提着磊子的人頭。下面的村長和段大娘早已嚇昏了過去,那個女子正在張狂的笑着。
“妖孽,你得死期到了。”張子凡提着寶劍大聲呵斥道。
“哈哈哈,打擾了本宮的安寧還敢口出狂言,信不信本宮讓皇上滅了你們的九族。”女子十足的架子,想必是哪個前朝皇帝的妃子了。前朝開始到現在也有兩百多年的光景了,她到底會是誰呢。張子凡聽完之後比她笑的還大聲。
“笑什麼笑,看本宮是怎麼收拾你的。”女子的眼神裡滿是怒火。
“我說,你是不是在這深山老林裡睡傻了,你的皇帝還不知道在哪個墳墓裡睡覺呢,還誅九族,真是笑死我了。”張子凡冷嘲熱諷着。
“什麼,你說什麼?”女子的神情突然變得很慌張“不會的,不會的皇上不會死的。”女子環顧了一下四周,果然不是她一直生活的皇宮,尖叫了一聲跑了出去。
“你們怎麼不追啊?”張子凡奇怪的看着姬如熙和雷蛟。
“她還是人。”雷蛟冷靜的對張子凡說。
“什麼?怎麼可能,前朝最後一代皇帝具現在也有一百多年了,你看那個女人,哪像一百多歲的老太婆啊,你肯定錯了。”張子凡立即反駁道。
“雷蛟說的沒有錯,她確實只是一個人。”姬如熙說完上前扶起了村長和段大娘,張子凡掐了他們的人中,很快他們就一一轉醒了。
“啊,啊,殺人了殺人了。”村長的情緒很是激動。
“村長別怕,是我,我是子凡啊。”村長看了看張子凡緩了緩神大口的喘着粗氣,旁邊的段大娘一直窩在姬如熙懷裡哭泣,想來是一輩子了也不曾見過這樣血腥的場景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見村長情緒平穩了之後張子凡問。
“就在剛剛不知道從哪跑出來個女人,進屋就把磊子抓了出去。嘴裡還說着,你們打擾了本宮的安寧拿了本宮宮裡的東西,本宮讓皇上祝你們的九族,你們都得死。說完就掐住了磊子的脖子,活活的把他給掐死了,還拿走了他的頭。”村長說完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段大娘的身子還在一旁瑟瑟發抖着。
“我們也抓到了一個女人,已經打死了,眼見天也快亮了,我們去磊子家裡燒了她的屍身吧,以免帶來不幸。";姬如熙說完村長點了點頭,召集了大家去磊子家裡。
那具女屍已經腐爛了,發出陣陣惡臭,不處理是會引發瘟疫的,村民放了一把火,連同磊子的家一起燒了個乾乾淨淨。
“爲了錢連命都搭上了,何必呢。”村長惋惜道,想必此事一出,想發山裡橫財的人也該消停了。
“我們去一趟山裡吧,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姬如熙提議道,張子凡雷蛟一起點了點頭。小包子一直藏在乾坤的衣服裡不敢出聲怕嚇到人,姬如熙則一直拉着乾坤的手不曾放開。
“村長可知去山裡的路線和那些陵墓所在的位置?”姬茹熙問村長,這裡實在太大了,不盡快找到的話恐怕還得出人命。
“只聽老輩人說過,這山裡我可是一趟都沒去過,不過那些曾經想發財的倒是有幾個去過,我這就去找他們問。”村長說完就立即去找曾經盜過墓的人去了。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村長帶了一幅草圖交到了姬茹熙的手裡。
“那那個女人我們要怎麼才能找到她?”張子凡有點懊惱。
“對啊,要是那個女人再來我們可怎麼辦啊?”想到那血腥的場面村長就一陣眩暈。
姬茹熙思索了一下轉頭對雷蛟說:“雷蛟你留下來保護村民吧,張子凡恐怕不是她的對手,我已經在那個女人身上撒了麟米分,天黑的時候她經過的地方就會發光,大家小心。”
“是。”雷蛟答應下來姬茹熙便和張子凡乾坤一起去山裡走着。到了無人之處姬茹熙脫下了外衣。
“你這是要幹什麼啊?”張子凡一臉的不解,姬茹熙也沒去理會他。
“都站上來。”姬茹熙說完大家都站了上去,手指輕輕一點衣服就帶着大家飛了起來,張子凡嘖嘖稱奇。自從犼消失了以後,姬茹熙發現自己強大了很多很多。在無人的深夜裡她常常會想起那雙憂傷深情的眼睛,自己是那樣的熟悉。
按照村長給的草圖,一直向南在最大的一個山頭落了腳,這是前朝的帝陵,很顯然不是這。他們又繼續啓程,在旁邊的小山頭上看到一些鋤頭之類的東西在旁邊散落着,那裡有一個很大的洞,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盜洞了。姬茹熙最先走了下去,裡面只能容一人通過,但是挖得很整齊。小包子睡醒了鑽了出來。
“哇塞,哇塞,我從來都沒有去過墓裡啊。”它興奮的拍着胖乎乎的手掌。
姬茹熙繼續往前走着,把手裡的東珠舉高,玄武給的東珠竟然會發光,比夜明珠還要亮,一下子照亮了整個墓穴。橫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扇大門,很大很沉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龍鳳呈祥的圖案。
“咦,那裡就是機關的按鈕吧。”小包子說着就過去轉了一下,門果然開了,隨着門的打開還有一些不尋常的聲音。姬茹熙立刻在大家面前都打了結界,一陣箭雨衝了過來,到了結界面前又落了下去。
“幸好有你,要不我們都被射成篩子眼了。”張子凡拍了拍驚魂未定的胸腹。
“還好,還好有你。”這是張子凡第一次如此依賴姬茹熙。
繼續向前走着,是一間石室。裡面有很多宮女,穿着打扮都和被張子凡打死的那個女子一模一樣。每個人的鞋子上都鑲嵌着東珠。墓穴內的怨靈就在這周圍遊蕩,一旦屍體吸入了人氣她們就會復活。
“這個前朝皇帝還真是有錢啊,宮女都穿的這麼體面。”張子凡不禁很羨慕。
“別忘了前朝的時候也是一個整體,後來腐敗了一分爲四,當然是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