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拎着她的白色名牌包拉着宋一梔跟着開路的保安從體育館的其他通道離開,溫鬱藍趕緊拉着弋博緊隨其後。
難道是她想多了?宋一梔對弋博只是單純的兄弟情?
拉着弋博的衣角跟着上了宋一梔的保姆車,溫鬱藍看着上了車就低頭閉目養神的宋一梔,心裡嘆了口氣:3個小時的演唱確實夠累的。
張姐皺眉看了溫鬱藍一眼後坐上副駕駛關上車門,想着被狗仔拍到不定要怎麼寫了,隨他吧,一梔參加的綜藝節目也要開始播出了,炒點熱度也好……
溫鬱藍本來想多聽聽宋一梔平常說話的聲音,確定一下他是不是紅衫,但看他那麼累沒好意思開口。
反正她覺得宋一梔就是紅衫,跟着感覺走總沒錯。
感覺到車停下來了,溫鬱藍打開窗戶看了一眼窗外,這是不是她哥在市裡新開不久的火鍋店嗎?!
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保姆車和越野車上的人都下來了,張姐帶着工作組的人先進去了,宋一梔一臉睏倦的勾着弋博的肩膀隨後走了進了。
溫鬱藍擡頭看着火鍋店的招牌,笑着走進輕重火鍋店。
晚上11點,火鍋店裡只有2、3桌客人,全都喝的醉醺醺的,倒不用擔心宋一梔會被認出來。
跑到2樓的辦公室找還在等自己一起回家的覃重,溫鬱藍摸了摸熟睡中覃暮澀的小臉,拉着覃重輕輕走了出去。
“哥,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認識。”
覃重笑着隨溫鬱藍下了樓,坐在宋一梔旁邊的空位上。
他聽說過宋一梔,真人倒是比海報上的好看多了,喜歡倒是談不上。
“哥,我男朋友弋博。”
溫鬱藍觀察氣氛還不錯,拉起弋博的手放在桌子上,“我們今天剛認識。”
此話一出,同桌的其他3人表情各異,溫鬱藍一個個的盡收眼底,和猜測的沒多大差別。
弋博還是一如既往的害羞;宋一梔很不滿,一副被人搶了老婆的模樣,之前的睏倦消失不見;覃重先是詫異的看着溫鬱藍,等他打量完弋博,滿意的點點頭……
“哥。”
弋博擡頭看了一眼覃重,然後又轉頭對宋一梔笑笑,“一梔,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見到弋博紅紅的小臉,宋一梔憤憤的別開眼把桌面上的菜一股腦往沸騰的鍋裡倒,期間還特意把溫鬱藍愛吃的土豆片都倒進麻辣鍋裡去了……
察覺到溫鬱藍沒有想介紹宋一梔的意思,覃重扭頭看着正和鴛鴦鍋鬥氣的宋一梔,突然覺得心底軟了一下。
“覃重。”
拿下宋一梔手裡的筷子,覃重對着伸出右手。
宋一梔很想無視眼前男人的大手,他發現這個男人比自己帥了一丟丟……考慮到經紀會人隨時在暗中觀察着自己,他還是禮貌性的輕輕碰了一下,然後迅速收回手。
“宋一梔,我哥現在是離異帶一4歲兒子,他今年25歲。”
敲了敲宋一梔的筷子,溫鬱藍壓低聲音給了宋一梔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是嗎?”
藏好心底的慌亂,宋一梔漫不經心看了一眼溫鬱藍,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被看穿?
他夾了一顆飄起來的蝦丸,輕輕吹了一會,然後咬了一小口,細嚼慢嚥起來。
這麼優雅具有觀賞性的進食過程,和紅衫一模一樣!
溫鬱藍更加確定了宋一梔就是紅衫,她鬆開弋博的手,好心情的幫不在狀態的弋博佈菜。
夜宵吃的每個人都很愉快,尤其是最後宋一梔爲弋博訂的大蛋糕。
……
通過這一次的同桌吃飯,溫鬱藍已經確認宋一梔是彎的,覃重微微彎。接下來就好辦了。
溫鬱藍利用之前在國外定居的那些日子裡學到的商業管理,結合這個世界的特點,接下覃重手裡的火鍋店,輕鬆的管理起來。
私下和宋一梔電話聯繫得知他和盛世娛樂的5年合約要到期了,溫鬱藍建議他自己開個工作室,到時候會把覃重和弋博都送去。
這麼一利誘,宋一梔兩個月就把一梔獨秀工作室開起來了。
兩個月的時間,溫鬱藍已經把覃重火鍋店的盈利翻了一倍,賺的錢全都投給一梔獨秀。
陳州市中心商貿園A棟的頂層。
一梔獨秀正式掛牌運作。
溫鬱藍沒想到宋一梔在娛樂圈的人脈這麼好,可以說開業那天半個娛樂圈都轉發了宋一梔的工作室介紹。
頓時間整個娛樂圈對一梔獨秀的那個獨異常關注,就等着獨宣佈出道。
其實覃重是非常排斥進入娛樂圈的,耐不住溫鬱藍的軟磨硬泡以及宋一梔的魔力聲音,最終妥協了。
回到鄉下的別墅裡,溫鬱藍鬱悶的看着電視節目裡對一梔獨秀作出的各種猜測,摘掉眼鏡,趴在沙發上……
她感覺自己要廢了!這兩個月只顧着給宋一梔和覃重創造條件,自己和弋博見面沒有超過3次。
“唉~沒想到覃暮澀是跟着前嫂子的。”
想到一個月前覃暮澀被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接走了,溫鬱藍就心塞不已,那麼帥的小正太便宜前嫂子了……
糟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弋博也開學了,上的是首都大學,名牌!
……
覃重在11月1號那天正式憑藉一部大製作電影《守護》裡的重要角色出道了。
他在裡面飾演一個最後出場10分鐘的終極反派,這個電影的導演早在2年前就拍好了這部電影,只是最後的反派角色一直沒遇見他喜歡的,所以就一直推遲上映。
直到他看到一梔獨秀工作室發出的藝人照片,立馬就和宋一梔聯繫。
事情就是這麼順利!
《守護》在各大影院持續上映了2個月,最後不得不下架,其他電影還得存活啊。
專業影評人給出了9.8分的超高評價,可以說這部電影讓覃重一夜爆紅,身價更是水漲船高……
溫鬱藍靜靜的在陳州和鄉下別墅來回跑,她知道覃重的靈魂比她多了不知道多少的人生閱歷。
不紅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