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dia。”他又往裡面走了幾步,另一隻手握着手機,順着手機鈴聲,尋了過去。
迎面一棍子突然朝他揮了過來,他身子往左邊一閃,躲過了那根棍子,接着從黑暗中跳出來一個男人。
陸向東一看是迪亞克,忍不住低咒出聲,這男人怎麼找來這裡的?
“kadia呢?你把她怎麼了?”
迪亞克讓手下把人帶出來。
kadia和凱塔拉被迪亞克手下的人綁住了手腳,kadia被迪亞克一把揪住頭髮,他嗜血地舔了舔舌頭,朝陸向東陰邪一笑,“陸向東,你以爲我會放過這女人?”
被揪着頭髮,痛的皺眉的kadia朝陸向東叫道,“你快走,別管我!”
陸向東眯了眯眼,目光犀利地射向迪亞克,“你想幹嘛?放了她們,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迪亞克一把將kadia丟給了自己手下的人,往陸向東面前一站,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想英雄救美,就要付出代價。”他湊到陸向東的耳邊,輕輕笑道。
陸向東瞪着他,“你……”
“想救這個女人,就得承受我這一棍子。”迪亞克把玩着手上的棍子,挑釁地說道。
“放了她們,我陪你玩。”陸向東無所畏懼地看着他手上的棍子,解開外套,丟地上,看着他。
迪亞克往後退了一步,讓手下的人先放她們走。
一得到自由的kadia和凱塔拉跑到了陸向東的身後,kadia拽着他的胳膊,搖了搖頭,“別冒險了,他帶了很多人過來,這個房子被他手下的人全圍了起來,我們是逃不出去的。”
陸向東擡頭看着迪亞克,不悅地說道,“做人要守信用,叫你手下的人不準爲難她們。”
“哈哈,陸向東,你以爲你是誰?我憑什麼聽你的?你們三個都不許走,給我上!”迪亞克手一揮,他手下的人全將他們三人包wei了起來。
陸向東將她們擋身後,讓她們先站一邊去。
“向東,你小心點。”kadia無比擔心地退到了後面,凱塔拉被她撫着,父女倆躲到了一邊。
他握了握拳頭,表示好久沒打過架了。
迪亞克見識過他的功夫,心裡多多少少有些防備。
“你們幾個給我上,把他的手給我砍了。”迪亞克將面前的幾名手下推了出去。
陸向東一拳打出去,擊中那幾個人的鼻子,那幾個人當場倒地。
“沒用的東西,看我的。”迪亞克拿出防身用的暗器,朝他射.le過來,陸向東伸出腳擋掉一部分,卻被其中一支暗器刺中了手指,也只是瞬間麻木。收回手,他一腳揮出去,將迪亞克踢向了牆角,迪亞克努力爬起來,卻爬到一半摔了下去,朝地上吐了一口血。
被他安置在樓下的手下全涌進了屋裡。
“少爺,你沒事吧?”手下扶住迪亞克,封住了他的血脈,可是五臟六腑幾乎快撕裂的迪亞克一下子喘不上這口氣,直接死了。
手下將手探到他的鼻子下一摸,嚇得尖叫道,“少爺,死了。”
所有人都恐懼起來,一致將目光射向陸向東,手上持刀,朝他劈了過來。
但即使全部的人加起來也抵不過一個陸向東,當所有人躺地上時,陸向東總算鬆了一口氣,握緊了手指,回頭對kadia叫道,“走。”
kadia趕緊扶起凱塔拉,三人從側門離開。
下了樓,樓下停着陸向東的車,助手見他的手指在滴血,驚呼出聲,“陸總,你這是怎麼了?”
他握住手臂,讓助手去駕駛座開車。
助手也嗅到一絲危險,忙鑽進車裡,等到衆人都坐進來後,他忙發動引擎,將車子從房子前開走。
“陸總,我們現在去哪裡?”
陸向東看了眼kadia和凱塔拉,決定先讓他們住酒店一晚,等明天再想辦法。
kadia一把握住他的手,擔心焦急地說道,“怎麼辦?血一直在流。”
陸向東看了她一眼,抿緊了脣,說道,“你們先住酒店一晚上,明天再想辦法幫你們找住處。”
“恩,謝謝你,向東。”她朝他身上靠了過來。
他皺了皺眉,下意識要將她推開,她卻伸手抱緊了他的胳膊。正在開車的助手,看到那女人直接貼在了陸向東的胸口上,嚇得差點踩錯油門。
“kadia,請你坐好。”
“恩,好。”kadia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偷偷用餘光看着他。
助手替她們找了一家酒店,然後在酒店門口停下,扭頭對陸向東說道,“陸總,到了。”
陸向東從兜裡掏出一張錢夾,取了幾張錢塞給kadia,再推開她身後的車門,讓她先下車。
kadia有些念念不捨地說道,“你會來看我的,對吧?”
“明天我讓助手帶你們去新的住宅,我明天有事。”他皺了皺眉,明天是陸文忠60歲生日,他不可能不在現場。
聽到他有事,她也不想耽誤他時間,只能拿着錢,扶着凱塔拉下了車。
助手瞄了他一眼,問道,“陸總,需要去一趟醫院?你的手需要處理下。”
陸向東看了眼自己的手,想點燃一支菸解悶,結果發現不好操作,最後只能算了。
“去醫院。”他將煙盒丟回了兜裡,悶聲說道。
蘇綿綿一邊開着車,時不時看身後放的盒子,裡面到底裝的什麼?她將車停在別墅的院子裡,撿起身後的盒子,抱起女兒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吳媽聽到車子的聲音,探頭出來看了眼。
“少奶奶你回來了,喲,小姐睡着了?”吳媽上來抱人,注意到她手上拿了個盒子,忍不住八卦地問道,“少奶奶買了新衣服?”
她搖頭,讓下人把女兒抱上樓休息。
吳媽笑了下,轉身進了客廳。
蘇綿綿看了眼手上的盒子,朝客廳走了去。
將自己丟在沙發裡,順便脫掉外套,翹着長腿,撿起那個盒子,猶豫了下,最後打開了。
紅色的綢緞,裡面放了一朵玫瑰,和一瓶法國紅酒,旁邊還有一張卡片,她撿起卡片看了眼,上面寫了一段話。
“老婆辛苦了,這瓶酒是我讓人從國外帶回來的,我自己捨不得喝,特意留給你品嚐的,旁邊的玫瑰是今早在公司樓下買的,你看還新鮮吧?”
蘇綿綿看了這段話,將卡片丟在了茶几上,重新將酒瓶放回了盒子裡,整個盒子扔進了垃圾桶裡。
她不需要他的紅酒,他有時間待在國外陪其他的女人,也沒想過回來看她們母女,她是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他的。
帶二天,吳媽在打掃清潔時,發現垃圾桶裡丟了一瓶紅酒,看了眼盒子,好像是少奶奶昨晚拿回來的,她將紅酒撿了起來,這麼昂貴的酒丟了好可惜。
蘇綿綿並不知道吳媽將那瓶酒偷偷撿了起來,她只是奇怪於昨天丟在垃圾桶裡的紅酒不見了。不過反正她也不想碰那個男人的東西,不見了就不見了。
她坐在桌上同女兒一起吃早餐,吳媽從廚房走了出來,恭敬地說道,“少奶奶,送給董事長的禮物,是現在拿給你?還是待會?”
蘇綿綿看了她一眼,突然記起今天是陸文忠60歲生日,這麼重要的事,她都給搞忘了,還好有吳媽提醒她。
“你現在拿過來吧,我和以沫吃完早餐就過去。”蘇綿綿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牛奶,說道。
吳媽將精心準備的禮物拿了出來,放桌上,交待了一聲,“少奶奶,這禮物容易碎,你一定要好好看着點。”
蘇綿綿點頭,也懶得問是什麼禮物,反正她讓吳媽專門挑貴點的禮物,應該不會太差就是了。
陸以沫抹了下自己的小嘴,說道,“我也給爺爺準備了禮物。”
她好奇地看着女兒,“什麼禮物?”
“秘密。”她嘻嘻一笑。
蘇綿綿翻了翻白眼,什麼禮物這麼神秘。
“以沫,吃好了沒有,我們該出發了,今天不能晚到。”蘇綿綿收拾了下面前的盤子,對她說道。
以沫將最後一塊蛋糕放進自己嘴裡,鼓着腮幫子,說道,“我吃好了,媽,你等下,我去拿我的禮物。”
她又蹭蹭地往樓上跑了,蘇綿綿搖了搖頭,只能去外面等她。
母女倆帶着各自的禮物上路了。
而昨天去了躺醫院,一晚上躺醫院chuang上的陸向東,擡起手腕處的手錶看了眼時間,對助手說道,“時間也不早了,該去別墅了。”
助手從夢中驚醒,抹了下嘴角的口水,睡眼朦朧地說道,“陸總,我先去開車子,你慢慢下來。”
“恩。”他讓護士小姐替他拔了針頭,左手按在右手流血的地方,撿起外套出了病房。
雖然今天是陸文忠60歲大壽,但是一向低調的陸文忠並沒有宴請很多賓客,而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就這麼簡單。
蘇綿綿和陸以沫先到達陸家別墅,陸以沫蹦蹦跳跳地朝客廳跑來,“爺爺,我來了,我給你帶禮物來了。”
陸文忠聞聲,擡頭看向大門口的位置,跟着笑了起來,“以沫來了啊,快來爺爺這裡坐。”
蘇綿綿隨後進的客廳,她朝陸文忠叫了聲,“董事長,祝你生日快樂,壽比南山。”
陸文忠一把抱住陸以沫,朝蘇綿綿應道,“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快進來坐。”
蘇綿綿將禮物盒交給了下人,環顧了下四周,並沒有看到陸向東的身影,輕輕鬆了一口氣。
“董事長,就我們三個?”
陸文忠反應過來,搖頭,“向東應該還在路上,以沫,你的禮物呢?給爺爺看看。”
陸以沫獻寶一樣拿出了自己的禮物,“爺爺,這是我畫的,裡面有爺爺,有爸爸媽媽還有以沫。”
她的小指頭,指着上面的每一個人,然後得意地仰起頭問道,“爺爺,我畫的好嗎?”
陸文忠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直誇,“畫的好,我家以沫畫的最好了。”
陸以沫又扭頭問蘇綿綿,“媽,我畫的好嗎?”
她很隨意地看了眼,敷衍了事地應了聲,“好。”
陸以沫突然瞄到門口方向進來一個人,一看是陸向東,高興地拿着畫跑到他面前,“爸爸,你看我畫的畫好看嗎?”
陸向東蹲下來,用沒受傷的手接過她的畫,看了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畫的很好。”
“爸爸,你的手怎麼了?”陸以沫忙捧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問道。
陸文忠和蘇綿綿也注意到了他受傷了,但是蘇綿綿則是表現得一副與她無關的樣子,陸文忠沉下了臉,問道,“出什麼事了?”
陸向東擡起自己的手臂,笑道,“不小心傷到了,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叫下人開飯了。”陸文忠本來還挺開心的,可是一看到陸向東就開心不起來。
以沫怕他碰到傷口,要求坐他旁邊,他的另一邊坐着蘇綿綿。
以沫人小,吃飯時,都是自顧自地吃,而陸向東傷了右手,左手不方便夾菜,站旁邊的下人尷尬地說道,“少爺,要不要我替你夾菜。”
陸向東看了眼蘇綿綿,將碗推到她面前,咳嗽了一聲,“你幫我夾點你面前的菜。”
蘇綿綿咬着筷子,擡頭看着他,再蹙了下眉。
礙於陸文忠在這裡,她只能夾了一筷子素菜放他碗裡,她只負責夾菜,夾完,她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吃着自己碗裡的飯。
陸向東看了她一眼,無奈地用左手將碗給端回來。
陸文忠也看出他們之間不對勁,但飯桌上不適合說這些,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吃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