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會認爲她們是兩個人,你們沒發現,如今的聶蕪梨已經不同於之前了嗎?沒想到那傢伙竟然敢騙我。”
說到那傢伙時,莫君邪眼中露出了森涼的冷意。
當初慕容傅可是跟他說,聶蕪梨已經死掉的。
讓他完全沒有防備聶蕪梨有一天還會站在他的面前。
白塵蕭問:“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呢?”
他說。“我們靜觀其變。”
而後,回頭看向葉之狂,問她:“你覺得呢?”
葉之狂皺起了眉頭,說:“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而且普阿看起來不是一個很好惹的人,我們現在除了靜觀其變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至於慕容家,我想慕容傅應該會自己處理。”
“難道你們不覺得慕容傅看聶蕪梨時的表情很奇怪嗎?”白塵蕭問:“慕容傅之前看錶妹的表情跟看聶蕪梨的表情可不一樣呢?”
“哦,怎麼說?”莫君邪好奇的挑眉問。
“他看錶妹的時候眼裡充滿着征服欲,看聶蕪梨的時候吧……我也說不上來。”白塵蕭低下頭,似在思索着什麼。
葉之狂嘴角抽了一下,這兩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爲何說到別人的事情總要牽扯到她的身上。
慕容傅跟聶蕪梨跟她有何關係?
她輕哼了一聲:“你倆說事兒別老扯到我身上來,他們兩個的事情跟我無關,搞得我就像個第三者一樣,我很無辜的好嗎?”
莫君邪低低的笑了幾聲,擡起了手狠狠的揉了揉她的腦袋:“你這是生氣了嗎?”
“沒。”葉之狂瞪了他一眼,拍掉了腦袋上那隻不安分的手。
這時,想到葉之狂也有好幾日沒有出來,便拉住了她的手問:“你今晚能出來嗎?”
葉之狂沉思了片刻:“應該不能。”
莫君邪蹙了一下眉:“什麼叫應該什麼叫不冷?難道你打算一輩子待在白家,一輩子不踏出來白家門,一輩子把自己藏在閨中,那我怎麼辦?”
莫君邪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顯得有些着急。
可卻令葉之狂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
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晚上不睡覺出來做什麼,做賊?”
“你看你把我說成什麼樣的人,我不過是想請你出來看看戲罷了,你若是沒空那今晚我自個一人去了,我順便帶上七寶喲!”
看莫君邪神秘兮兮的樣子,本是不感興趣的白塵蕭也挑起了好奇心。
湊近身子說:“我今晚有空,不如……”
莫君邪挑了挑眉:“你不是中毒着嗎,出來做什麼,礙事?”
“誰說中毒就不能出去!”白塵蕭顯然有些不服氣:“況且,我現在好好的。”
“你別出來湊熱鬧了。”莫君邪推了推白塵蕭,這男人怎麼回事,他不過是想約葉之狂出來走走逛逛,他也跟着出來湊熱鬧。
葉之狂掐了他一下,說:“可能,還真得要讓他跟出來,不然,我暫時出不了。”
“你這是被你外公吃的死死的意思?”莫君邪停下了腳步:“不行,我得跟那個老頑固說清楚。”
聽到了這話,葉之狂雙眸突然一暗,仰頭看着已經完全無了笑意的莫君邪,輕聲的問:“你都知道了?”
莫君邪輕輕哼的一聲,微微仰起了臉:“就你那點事還想瞞着我?”
是,她承認她那點事情確實是瞞不過他,不過,想起那大嘴巴七寶葉之狂就暗暗磨牙。
這個小叛徒。
回去後,看她不好好收拾它,她就不是葉之狂。
“既然你知道了,那你還約我出來幹什麼?”
“你這孩子咋就這麼沒良心呢!我這不就是想你了才讓你出來的嗎?你要是出不來那我就給你外公說去。”
然後他調頭就往白家我去。
葉之狂立刻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指着她面前的地板,冷喝了一聲:“你給我站好!我還沒有你說的這麼不堪,今晚嘛!我會出來的,不過,你得要有思想準備。”
說完後,葉之狂狂就看向了白塵蕭,莫君邪回頭,滿是嫌棄的盯着他表哥。
想到今晚要帶着一個大電燈泡,他心情就十分不爽。
真是該死。
夜,城效外的一角之處,那裡也是冰湖流經之道,湖面泛起了圈圈的漣漪,夜風有些刺骨的微涼。
一道紅色的身影站在湖岸邊,她低着頭,似在沉思,似在等候,又似在那一片廣闊的冰湖面哀悼。
這時,一道淡淡的藍色身影從樹林間出現在了紅衣女子的身影。
他腳步頓了頓,望了眼紅衣女子背影,而後又快步的走向她,到了一定距離的時候,他又停下了腳步來。
紅衣女子這才微微擡頭,她的目光似在凝視着前方,風吹,紅衣飄,發揚起,她還是跟一樣的妖嬈鮮亮。
她還是那麼的嗜血。
可她的背影給人一種濃濃的憂傷,卻又有一種無法忽視的冷意。
慕容傅回過神來,眼中帶着濃烈的敵視:“聶蕪梨。”
他冷冷的喚她。
她驀地回身:“怎麼,看到我就不覺得很高興嗎?你沒想到我能夠爬出皓天宗吧,更沒有想過我而今會成爲普阿王后?”
她張開了雙臂,向他炫耀着什麼,精緻的容顏帶着森涼的笑容。
她一步步的走向慕容傅,來到他身前,雙手勾住了慕容傅的脖子,紅脣湊近,一字一句的說:“你可是有想過我呢?”
語氣曖|昧,卻沒有一絲絲期待,因爲結果她早已想到,他眼裡只有那該死的葉之狂。
慕容傅厭惡的推開聶蕪梨:“滾,如果你想報仇,儘管來找我好了。”
她連退了幾步,卻仰頭“哈哈”大笑:“你放心,我聶家一百多條人命不會讓他們白白死掉的,你們一個一個統統都別想逃,還有葉之狂。”
她向他宣佈着她的恨。
她又道:“至於你,我當日受了多大的痛苦,我總會從你身上一點點的討回來。”
她又朝他走去,雙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由下至上的撫摸他,惦起了腳尖,脣瓣落在了他下巴,輕輕的低喃:“我也不會讓你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