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來王大牛,讓他去點齊一隊人馬,50號人,跟着自己一起去府衙前找一處地方鋪設流民營。
之所以要叫他點齊的人馬,就是爲了以防那些流民營,昏了頭,敢來衝擊自己,順便保護自己的安全。
也可以用來鎮壓流民營,讓他們乖乖的聽自己的話,接受自己的安排,畢竟,這些餓昏了頭的流民,誰知道他們沒有管束?是什麼事情?
一路走到府衙前,向前走了一里,那裡是一片空曠而平坦的平原,正在府衙的正前方,從府衙門口,一眼望去,就能夠清楚的看到那裡的情況。
到了地點,鍾御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週圍的地形,這裡的草比較低一點,不便於隱藏,到時候流民從營地裡逃出來,也不怕沒人看到啊!
而且兩旁有兩個比較高一點的小山坡,如果在山坡上,安一個嘹望塔,一眼望下去,就可以監視整個營地,順帶還可以查看周邊的情況,以做預警之效。
這是一個很有戰略意義的地方,就這裡好了啊!選好了這處地方,對着系統說道,“系統,鋪設流民營。”
又是一道白色的光芒閃耀,在模糊中隱隱看到一座建築的虛幻形狀正在形成,整體構架正在快速的建造起來,慢慢的,一座有些簡陋的流民營正在形成,出現了鍾御的面前。
叫王大牛帶着那五十個人,分成五隊,留下十個人來保護自己,剩下的四十個人,分成四個方向,把那個流民營給包圍了起來,以防他們趁亂逃走,並且鎮壓混亂。
隨着眼前的光芒散去,流民營從現在的鐘御眼前,裡面慢慢的出現了一些人的聲音,慢慢的越來越大,喧譁了起來,似乎有人在裡面,爭吵的什麼。
慢慢的,聲音越來越近,已經來到流民營門口?幾個長得比較壯實的流民出來了,爲首的那個男子,看上去頗爲彪悍,一股兇狠的意味,刻畫在眼中,而那個男子的身後,還跟着六個男子。
其中,他左側那個男子,長得頗爲瘦弱,看起來像一個猴子一樣,賊眉鼠眼,十分猥瑣,看樣子是狗頭軍師一樣的人物,肚子裡專門出壞水。
而右側,卻是一個十分壯實的男子,看起來有些憨傻,身上散發出彪悍的氣味,看樣子應該是打手一類,還是帶頭猛將的那種。
之後那四個人,就沒什麼特殊的了,也就是尋常莊稼漢子不過多了一股兇狠之意,想來不過是一羣嘍囉兵罷了,沒有什麼好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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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帶頭男子一臉兇狠地走了出來,看到正在營地面前的鐘御,愣了一下,隨後那你想跟在鍾御身後的幾個士兵。
十個人整齊地排列成一排,目光兇狠的看向自己,身上散發出一陣陣殺氣,一看就知道是殺過人的精銳,而且殺的人還不少。
目光警惕的望着自己這邊,眼中閃過幾分忌憚之色,隨後目光掃向左右,又發現四周有四十人,分成四隊,包圍了這裡。
心中不由有些畏縮,這些是什麼人?怎麼把那個營地也包圍了起來?難道,自己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就是因爲他們嗎?
心中是這樣想,臉上卻毫無露出怯色,反而有些惡狠狠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要包圍我們,要知道,你們雖然人多,但我們也不是好惹的,識相點,就快快讓開,想當初,大爺我也是號稱百人斬的。”
說完,目光緊緊的盯向了鍾御,顯然,他也是知道,這裡真正能夠做主的,就是被四周的人緊緊拱衛在中心,仔細小心的保護起來的鐘御。
聽到他說的話,那有些底氣不足的語氣,鍾御嘴角抹起了一絲冷笑,不由深深地說道:“給你們一個選擇,放下武器,縛手而背,然後跪下投降,還可以有一條活路,不然全部死!”
說完,鍾御的雙手一揮,周圍的人爲了配合鍾御,護衛鍾御的那十個手下,也舉起了手中的劍,似乎一言不合,就要衝上去,將他們砍殺殆盡。
聽到鍾御冰冷無情的話語和周圍那士兵的舉動,那個首領眼角微微的抖動了起來,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似乎在思考,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大概十息過後,那個首領,帶頭揹負雙手與後背,跪了下來,以頭叩地,大聲說道:“小人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人,小人願降,請大人恕罪,原諒小人之前不敬之罪!”
說完,額頭又是重重地朝地上扣了幾個響頭,血都流了出來,他之後那幾個小嘍嘍,看到自己的首領如此作爲,愣了一會兒,連忙也跟着一起投後地,大聲求饒。
頓時,眼前哀求聲四起,響徹周圍,看到眼前這幾人的表現,鍾御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說道:“起來吧,看在你們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本大人大人有大量,就不計較你們的冒犯之罪了!”
說完,鍾御示意左右的士兵,上前去把他們給控制起來,押到左右,聽候發落。
這幾個人也不敢反抗,緩緩地站了起來,彎着腰,順從地跟着士兵到了旁邊,任由雙手被他們綁了起來。
慢慢的,流民營中的人,緩緩的走了出來,看到四周的那些士兵,不敢妄動,集中到營寨門前的平原之中。
鍾御示意四周的士兵,分出一半人來,進入流民營中搜查,將那些試圖躲藏起來的人,一個個的都揪了出來。
途中如果有人敢分開,立馬就是一頓毒打,如此過了約一炷香的時間,流民營之內所有的人都被趕了出來,集中到了營寨門前。
所有被趕出來的流民,面色惶恐的站在空地中央,向來逆來順受的他們,面對一羣如飢似渴的士兵,對於未來的惶恐,不斷侵蝕他們的內心。
不知道這一羣士兵將他們敢來這裡的原因,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恐懼感,揮之不去。
其中已經有一些小孩嚶嚶的哭了起來,雙手使勁的抱緊自己父母的身體,和他們的父母也緊緊的抱住他們,似乎這樣能夠給予那些小孩一絲安慰,他們的心裡也有一絲寄託?
鍾御皺着眉頭看着眼前亂糟糟的情況,向來喜歡整齊嚴謹的他對於這種情況,有些不喜,大聲喝道:“肅靜,爾等在吵一句,休怪本大人無情,將爾等盡數變爲奴隸,永不消藉。”
那些流民聽到鍾御冰冷無情的話,臉上帶着惶恐,但還是強壓着心中的恐懼,捂住了自己孩童的嘴,讓他們不敢發出聲音。
那些小孩也似乎被鍾御那無情的面容,可怕的聲音給嚇住了,彷彿遇到了魔鬼一樣,今生不移,死死地,抱住自己的父母,場面中鎮靜地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已經完全沒有一絲聲音,只留下細微的呼吸聲還在場中響起,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