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你難道還怕我愛上他啊?”宋以晴眨巴眨巴眼睛,可愛中透着幾分好笑,那個男人是救了我,但還不至於讓我爲了報恩而嫁給他吧。
“女人是水,別看你表面古靈精怪,你那點事我會不知道,那龜孫就是沒在國內否則你小姑肯定替你好好教訓他。男人想要死纏爛打一個女人,十有八九這個女人扛不住,你要是將一個平民引進了家庭,你想想會有什麼後果,未免意外發生,救命之恩我會找人替你償還,我這段時間也會到北海去,東北軍區組建的女子多用途部隊正在籌備中,我過去擔任教官指導,你不說這小子是個小商人嗎?放心吧,讓他賺點錢,在這些市儈的商人眼中,人情最好就是有錢來償還。”宋仟伊摸了摸從小流着鼻涕就跟在自己身邊的小侄女,心裡可憐這個女孩,那麼小,情竇初開的年紀就遭遇到了感情上的創傷,變成了今日古靈精怪的性格。
“我知道了,小姑,不過,他挺好玩的。”
“好玩,女人對男人就是因爲好奇而開始的,行了,我會替你去見見他,真要是個優秀的草根,你要真喜歡,也可以,咱們平平淡淡就是真,總好過在名門大戶那些草包中挑選草包。”
宋以晴臉上雖說笑着,可眼中卻多多少少有一點潛藏在心底的黯淡流露而出,名門大戶,又哪裡真的全都是草包。
宋仟伊似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打了個哈哈,摟着宋以晴的肩膀:“走,小姑領你吃飯去。正宗的烤全羊。”
……
徐斌隨後掛斷電話,那小丫頭是漂亮,但他從來就沒有過任何的非分之想,一個鐘雨,當年鍾國宇和金航還要來說一聲你配不上我的女兒,那可是宋家的大小姐啊,徐斌就算是再對國事不瞭解不關心,隨便在一個搜索引擎找一下宋家老太爺的名諱,那曾經位列巔極幾人組的顯赫身份,足以讓你對宋以晴產生某種無法接近的距離感。碰一下摸一下還成,多餘的想法他是真沒有,也真不敢有,那可是位極人臣的家中千金,紅牆綠瓦那種深邃,普通人你就連想都不敢想。
車子一直停在停車場,高額的停車費如果是放在半年前,足以讓徐斌肉疼許久,而今。卻已經開始有些忽略不計的不在意,不是花錢開始大手大腳了,是有些錢必須花不能有絲毫的節省,這些消費掉的金錢如果能夠給你帶來時間上的充裕。利用這時間你完全可以創造更多的價值,這也是許多有能力之人選擇貸款的因由,讓資本運轉的更快。
看看時間,徐斌還是回了一趟省城。七號電器城和七號車行都正常運營,看到車行內的二手車已經足夠周任務的數量,銷售的也很不好沒什麼賺頭。車行到現在爲止真正賺錢的全都是徐斌‘翻新’過的,又一次謝茹就說,要不然我們把老闆就綁在維修間得了,有他一個人賺錢,我們大家都能夠吃飽喝足。
王姨跟徐斌進行了財務報賬,根據上面的信息,他知道新一輪的月任務即將完成,估計這一次梅城開業促銷,就足以完成上面剩下的額度。
本來徐斌想要在省城內兌換一個增益交易成功率的卷軸,他想着的是用點舊成新替代物來進行同比更換,一看二十兌換一個月增益,想想算了,增益卷軸是奢侈品,有條件情況下用一用還好,平日裡還是要靠實打實的銷售,畢竟不是永久增益,小心謹慎使用爲妙。
新從老家來的員工都已經在接受培訓,有一些已經正式上崗工作,還有一些聽聞梅城店開了,離不開家的還是選擇了回去幹,對此徐斌一項是開放式管理,你來,是因爲我這裡有吸引你的東西,你走,是因爲你在這裡已經沒有歸屬感,我絕不強留,留下你也不能真正爲這個公司效力,不如大家好聚好散。在省城,賺的多一些是肯定的,梅城作爲縣級市,無論從任何方面講都與省城有着天壤之別,差距太大沒什麼可比性。
西門吹雨訓練着麻有爲,這小子的天賦就在這上面,幾天不見就有長足進步,兩人現在已經開始沒事就找金剛羅剎他們的毛病,切磋一下啊,操練一下啊,弄得那兩位也是不厭其煩,大家怎麼說現在都算是站在一個圈子裡的人,你能真下死手對麻有爲嗎?不能吧,你不能那小子可能,下手叫一個狠,你一不小心被他弄一下,保準從內到外從上到下都不舒服。
一個焦景凡一個謝茹,一個王姨和徐志武,一個西門吹雨一個麻有爲,三個階層互相監督,再有徐斌的威名擺在那裡,整個省城的七號已然能夠正常的進行運作,短時間內沒有老闆在也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問題,工商稅務方方面面關係都捋得順,徐斌每天迎來送往吃吃喝喝可不是光爲了享受,社會上的朋友是越來越多,遍佈各個行業,你現在找他辦什麼事可不是以前了,只能通過那零星幾個朋友關係,現在他自己至少辦一些不擦邊稍稍有點彎彎繞的事情,基本上是暢通無阻。
天黑的時候,徐斌才和左朗到達梅城,左朗不在春城,西門吹雨和麻有爲基本上至少有一個下班之後會過去陪老太太,就算他倆沒時間,也會安排一個人過去,弄得左朗還挺不好意思,直言要請吃飯。
車子直接開到了七號梅城電器城店的位置,外面紅綢不罩着,門口一些零碎的準備都已經弄好,店內燈火通明,焦景凡正站在所有員工的對面,進行着開業前的最後一次講話,徐德勝則穿着呢子夾克黑西褲黑皮鞋,還戴了一頂紳士帽,揹着手站在一旁,表情嚴肅,那模樣徐斌一看到就樂了,老爺子還真有點意思。
本來店門前包括銀行門前的區域都談攏了從現在開始到明天上午結束不允許停車,左朗直接把陸地巡洋艦開上了人行道,一腳剎車停在了店門前搭起的明日路演舞臺旁,立時就引得店內人的注意,焦景凡拍拍手:“徐總過來了。”說完,走到門前將門打開,迎接徐斌。
店內的員工有五六個都是從農村來的,還有從小跟徐斌一起玩到大的朋友,看到他已經如此有派頭有氣場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不自禁有些感慨,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還沒等徐斌講話,也湊巧,就在這時,一輛城管車開了過來,幾個穿着制服的人下來,指着店門前預留的花籃架和一些燈箱展示牌,明早的事情還有很多,遂都在今晚提前準備好,到時讓人在店裡守着,也不知是哪路神仙沒答對明白,竟然在外面讓店裡的人將所有的東西都收了,如果不收馬上裝車拉走。
“焦經理,怎麼回事?”徐斌皺了下眉頭,這種小事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處理好,方方面面的關係有孟文傑這塊金字招牌早就該打好招呼了,怎麼還有來找麻煩的,是不是我們哪裡得罪人了。
焦景凡猶豫了一下,沒等他開口,徐德勝氣鼓鼓的走過來:“不關小焦的事情,這件事我給做的主,這幫小子太過份了,故意來找我們的麻煩,我看他們就是衝着小杜來的……“說着,氣不打一處來,徐斌這準備從焦景凡那裡瞭解內情時,老爺子推門就出去了,指着那幾個年輕小夥子城管喊道:“你們要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我這一把年紀了,我看你們誰敢動一個看看。”
其中一個三十左右歲帶頭的男子冷笑道:“老爺子,我們這可是正常執法,任何流程都沒有問題,你敢暴-力-抗-法,今天我收你們的東西就沒有任何問題,別以爲認識幾個朋友就可以爲所欲爲,梅城有錢的人多了,今天我還真就不給你這個面子。”
徐德勝那也是急脾氣,兒子的買賣開業,他這個當爹的比誰都興奮,一宿一宿的睡不着,看着那麼多錢的不斷投進去,這要是生意不好賠了,他都覺得自己這個當爹的不合格,沒給兒子看好這個家。
心裡一急,也就沒多想,上前張開雙臂就攔,有了一點肢體接觸,附近又開來了兩輛城管的執法車,又有七八個年輕人下來,他們也都一貫態度強硬,一窩蜂的上來就要拿東西,老爺子當然不幹,就努力將身子往外攔,被那帶頭的男子推了一下,腳下一滑,正好是人行道的邊緣,還有一些堆積後沒有融化的積雪,都給踩得油光鋥亮,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整個從徐德勝走出店門到摔在地上也不過二十幾秒的時間,徐斌看到父親被人給推倒了,腦子一熱,愛尼瑪誰誰,不去燕京不見到那個徐霸王還差點,回來再看老爹,那才叫真正的父愛如山,養育疼愛之恩似海深,某種意義上講完全超越了血緣的關係,徐斌也從沒打算過再有第二個爹,他的心中,就只有一對父母,那就是徐德勝和馬榮芝,他的心理早已經做好了任何戲劇化的未來到來,也早已經下定了決心不去更改自己內心的決定。
兒子看到爹被人給推倒,什麼脾氣能忍住?徐斌又什麼脾氣,就算沒有系統沒有今日的成就他都敢拎着菜刀出去,現在,怒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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