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自古君王皆寂寞,皇帝一封上諭就把好不容易有機會在家休息的趙飛揚直接提了出來。
花街之上,趙飛揚與皇帝並馬而行,羅通、李公公各率侍從衛士與後跟隨;當皇帝見到趙飛揚的坐騎時不覺眼中一亮。
“飛揚兄,此等神獸便是我家裡也不曾有,兄長還真是天賜之人啊。”
趙飛揚明白,皇帝羨慕他的坐騎,但是有一句話叫做君子不奪人之美,他也確信皇帝不會巧取豪奪,只是喜歡而已。
“一凡兄,此獸乃我遊歷時所得,說來也是奇怪,這奇獸竟然選我爲主,搞得我也是恍然無措,不過也好,此獸共一對,一墨一雪,這墨龍隨我,而雪龍竟然和我夫人很是投緣,這......詭異,怪哉!”
皇帝頷首,他所乘坐騎也是絕世的神駒,可是在墨龍面前就顯得沒有那麼神駿了,但這墨龍着實神異,就像是知道此時身旁人的地位不同一樣,今日行動竟未高昂頭顱,若非如此的話,只怕皇帝的坐騎更是不堪了。
趙飛揚會意如此,所以接着說了下去,“其實一凡兄,我本來是打算將此獸送於你的,但是奈何,此獸雖似馬匹,卻爲異獸,力大無窮,且怒吼之聲能徹雲空,而且其性暴烈非常,我是真的拿它沒有辦法。”
“兄長啊。”
聽他這麼一說,皇帝就知道他的心意,“此等異獸,既認兄長爲主,那就是兄長之運,況且此等神獸,縱然神異卻兇惡剽悍,我也是駕馭不了的,我當行仁和之道,故天理人心爾。”
“一凡兄此言,可爲點透了這世間真意。”
兩人說着話,不知不覺已到了地方,看着眼前的地方,趙飛揚不由一怔,因爲此時出現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家楚館。
“這是?”
皇帝一笑,“兄長不必如此,咱們不是要來這裡,而是要到這後面去,這後面是一條水巷,在水巷上有一處船家,那船家女就是我看上的女孩。”
“原來如此。”
說真的,趙飛揚此刻真是長出了一口氣,雖然現在太后已經不管後宮了,然而要是皇帝真的迷戀這個地方的女子的話,到時候只怕她一定會冒出頭來大大的申斥,而且到了這個地方的話,若是被別人知道了,對他也是絕對沒有好處的。
蘇定方、程政允等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到了水巷,趙飛揚看着前面不遠處的船家問道,“一凡兄,就是這個地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