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疼嗎?感覺到絕望嗎?風霆看着羅卜那的身影奔到那下面的火海里,看着那些被火焰吞噬掉的獸人身體,看着一木的口中噴出大量的火焰來,風霆的神情靜靜的,她只覺得世界都靜止了下來,一個金黃色的身影從羅卜那的身體裡衝出來,那是野魅。
“風風。”
野魅看着風霆的身影,他的身影瞬間就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將她抱進身體裡,他的視線也看見了那無盡的火焰海洋,還有一木的身影,那是?野魅的身影落在那些青色光繭裡的獸人身體,那是麒麟族的,他不會看錯,野魅的身體僵硬在了那裡。
“野魅,我讓一木燒了麒麟族的獸人身體。”風霆開口說着,她知道野魅的錯愕,沒有過多的解釋,她只是用力的回抱了他一下。
羅卜那瘋了一樣的去搶救那些獸人的身體,如果沒有這些獸人身體,他要用什麼給同類們過度呢?凰娃也加入了一木吐火的行列,她的火焰對這些青色的繭並沒什麼一木那麼的效果好,但是依然可以讓那些獸人身體被燒燬,羅卜那的身影就對着一木而去,他後悔沒有殺了這個一木將他也做成了繭子。
兩個身影擋住了羅卜那的身體,風霆和野魅站在他的面前,羅卜那看着風霆,他的身體就撲了過去,如果沒有風霆,這裡不會被暴漏。
野魅站在風霆的前面,手中的半月應聲而出,直接的對着羅卜那的觸手而去,野魅的身體在瞬間就暴漲起來,一頭威風凜凜的麒麟就站在了半空中,龍頭,頭頂上那金黃色的獨角散發着金黃色的光芒,壯碩的身體,野魅氣勢十足的站在羅卜那身前,對着他衝了過去,半月的身影一晃就奔野魅的角而去,瞬間就融入了進去,獨角的光芒越發的熾盛,帶着雷霆的氣勢就要撞上羅卜那。
一陣青色的光芒,羅卜那的身體消失在了原地,野魅的身影愕然的強自收勢住,風霆一見就知道羅卜那又隱身了,那個傢伙卑鄙的很,風霆的身影一躍就到了野魅的背上。
“風風。”
“野魅,小心他偷襲。”風霆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周圍,感應中空氣的能量變化,她身下的野魅動了,不過不是去找羅卜那,而是奔到一木的身邊張口就是一股大火噴在了那些獸人的身體上,燃燒的火焰瞬間就暴漲了三四米,在空氣中咆哮着,被焚燒的不只是獸人的身體,連着那些光繭也在火焰裡消失。
羅卜那隱了身正在一邊打算吸走一些光繭裡的能量然後離開,野魅的舉動讓他不到沒有吸到那些能量,觸手還被火焰燒到,如果不是他收回的快嗎,估計身體就陷入火海里了,羅卜那因爲觸手被燒而身影暴漏出來。、
野魅眸光一閃,凌厲的眼神就落在了羅卜那的身影上,他的身體就奔了過去。
真是狡猾啊,風霆不的不佩服野魅的智慧了,竟然想到了這麼一招,一木看着野魅跟羅卜那一前一後追逐的身影,他合上了嘴巴,有了剛纔野魅那一口大火,已經不需要一木在繼續的噴火了,所有的獸人身體都葬在火海里,四個小身影走到了一木的身後,他們都看見了面前這個金黃色小身影的悲傷。
“爺爺,是真的死了,消失了。”一木喃喃的,這一次沒有眼淚了,他看着面前的火焰,脣角輕輕的笑了起來,都自由了,不用在糾結了,痛苦了,他也要開始他要做的事情。
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從一木的獨角上閃現,化爲一個金色的光圈籠罩而下,將身後那四個小身影包裹住。
凰娃和小烏龜他們愕然的看着,不明白一木是什麼意思,他們看着一木轉過身來看着他們,一木的眼睛不在時明亮的黑色,而是金黃色的,那色澤讓他們都心都在顫慄。
“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一木的視線緊緊的落在面前四個身影上,他並不會因爲他們的幫忙就忽略了一些東西。
鹿娃率先開口:“我們是你媽媽救的四個靈獸,爲了報答她,我們決定跟隨着她。”
“我要聽真話。”一木的視線一緊,那金黃色的光圈立即收緊,一股強大的壓力就緊緊的砸在了光圈裡的四個身影上。
小烏龜的身體顫慄了,他能不能投降?他想將自己的腦袋縮回殼裡去,可是他發現根本沒有辦法讓自己的脖子動一下。凰娃看着一木,她問一木:“你想知道,爲什麼不去問我們的主子,你的媽媽,她已經知道了,她都不擔心,一木,你在忌憚什麼?”
一木笑了,笑的純真摯真,他的話卻讓凰娃差點吐血了:“我媽媽不擔心正是因爲有我啊,你們叫我少主子,我也是你們的主子,以後就由我來管教你們,現在,我就要你們從實的坦白過來,別在跟我說什麼祖上,我從爺爺的記憶裡已經得知了你們的來歷,你們最好別欺騙我,要不然,哼,你們到的肉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你們的祖上想必也告訴了你們,你們這個身體如果被毀壞了,你們的命,也就到頭了。”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四雙掙扎的眼睛對視了一下,他們都不明白一木爲什麼突然就變了個樣子,難到真的是他爺爺的記憶影響了他?
一木的眼睛微微的眯起,聲音再一次響起,已經沒有了剛纔的慢條斯理,他說:“怎麼,忘記了,那我就幫你們回想起來。”
金黃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四雙想要逃避的視線,一木將爺爺記憶裡屬於麒麟一族特有的催眠之術稍微改了下用在了面前的四個小身影上,他們的腦海裡就浮現着他們曾經的過往,以及如何將自己的生命轉移到這四個小身影上,漸漸長大,接受祖上的命令留守在這裡,等待着一個合適的機會出現。
“現在可以說了嗎?”一木得意的問着,即使他們不說,他也知道的很清楚。
凰娃的身體瑟瑟發抖,她是他們四個中算是最強大的,也是被一木的催眠術摧殘的最厲害的一個,她問一木到底想做什麼。其他三個身影也不好過,只是都不明白昔日看着只知道吃和玩耍的一木怎麼就突然改變了。
“我要的很簡單。”一木的視線再一次看着那火焰,他一字一字的說着:
“我要我麒麟一族重現輝煌,我要將那些即將到來的外星生命殺死在這世界之外,我要你們幫我,把我送到他們來的路上。”
小烏龜顫抖着聲音最先開口出聲:“這,這不可能,當初我們都是捨棄了自己的身體才能夠來到這裡的。”
一木很自信的說着:“你們是你們,我是我,我不需要離開很遠的地方,只要在高空上,我要你們以後跟隨我,永遠不要背叛我。”
這?兔娃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他們還想着等事情完結了,過自己自由的生活,這要是答應了,以後哪裡還有自由啊,一木和風霆不一樣,風霆沒有野心,一木此時已經表現出了很大的野心,他們都不明白一木爲什麼就非他們四個不可?
凰娃假意答應着,她拖延着等見到了風霆在給一木答案,一木笑了,他的爪子擡起對着那個金色的光圈揮了下,那光立即一分爲四形成了四個小光圈套在了那四個小身影的腳踝處,當光圈套上他們腳的時候,他們都感覺到刺疼了一下,他們都愕然的看着一木。
“這,這是?”
“是契約,以後你們有了生命危險了,我會感應的到並且會及時的去救你們,相對的,你們也不會再背叛我,如果你們想嘗試一下,我也不介意,反正背叛的結果不是我承受着。”一木看着那四雙怨念的眼睛,他笑了,他不得不對他們警惕戒備,因爲他們也不是真正屬於獸人世界,羅卜那會潛伏這麼多年害死了那麼多的獸人,一木決定對所有可能會在以後成爲危險的潛藏都先下手一步。
一木不是固步自封的獸人,他接受了桑的思想和教育,從林濤那裡汲取了現代的知識和一些理念,又一路跟着獸人歷經生死磨難,加上被羅卜那囚禁,也見證了很多強大的興盛衰敗,最後是他爺爺的記憶給了他影響,在那些燃燒的火焰裡,他懂得了一個道理,如果不能夠強大起來,終有一天會被別的強大力量吞噬掉,那麼多的獸人用他們的生命告訴了一木,要時刻有危機感。
小烏龜這下是真的把頭縮進殼裡了,他看着腳上的金黃色光圈鬱悶着,他是雄的啊,帶這東西都不好看。
倒是凰娃看了半天從幽怨到最後覺得帶腳上可惜了,如果能夠帶脖子上就更漂亮了,不過隨即想到這光圈可是一木給他們帶上的枷鎖,她還是覺的帶腳上好些,到時候少個腳她還有翅膀,要是脖子少了,她的小命也沒了。
一木的身影飛了起來,金黃色的翅膀張開,帶着一股強勢直接的飛了起來,他的身影越飛越高,將身後四個身影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小烏龜攛掇着凰娃:“凰娃,你飛的也快也高,去跟着少主子去看看?”
一口火吐出,凰娃看着小烏龜殼被燒紅,她鳴叫了一聲,氣呼呼的說着:“你想讓我被少主子烤了嗎?這是他的世界,你覺得我有多少肉可以去挑戰主子的。”
一木站在雲朵上,看着下面的世界,他要這個地方,成爲他一個人的天地,他要在這裡開始麒麟一族的壯大,只是他下一秒就想起來了,這世界上的麒麟剩下來的有多少?爸爸,自己,還有誰?一木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浮現了一個名字出來,白冉。一木笑了,他有辦法了。
野魅和風霆追上羅卜那的時候,羅卜那正要去地獄,風霆的手一伸,一道綠色的光芒就從她的手心飄了出來,竟然是古琴的力量,風霆一喜雙手就伸了出來,古琴整個都浮現在了風霆的面前
野魅看着羅卜那轉身兇橫的面對着他們,身上的觸手不斷長大,野魅開口:“風風,你用琴聲牽制他,我將他的觸手切掉。”
“好。”風霆點頭,十指撥動琴絃,激揚的曲子響起,無數的綠色光芒從琴絃裡溢出,將羅卜那包圍了起來,羅卜那的身體上多了一層青色的光芒和綠色的光芒抗衡着,風霆看着那青色的光芒沉默着,她的手指越撥動越快。
野魅的身影躍起,爪子就對着羅卜那最長的一條觸手就揮了下去。
羅卜那一見立即將觸手躲開野魅的爪子,同時叫着野魅和風霆太卑鄙了,竟然兩個打他一個。
“你可以叫幫手啊,可惜嬴政從頭到尾都沒有稀罕過你。”風霆看着羅卜那,繼續打擊着他:“我不明白,你潛伏這麼久竟然瞞着嬴政藏了這麼多的獸人身體給你的同類,在你心裡,嬴政和你的同類不知道哪個更重要?”
羅卜那聽着那個名字,他的心神恍惚了下,嬴政,被風霆和桑用陰謀害進黑洞裡的嬴政,他氣的咆哮着,一時不察覺一條觸手就被野魅的爪子切了掉,羅卜那仰頭突然大叫着,一陣一陣的聲浪穿透了空氣,不斷的傳播向很遠的地方。
剛開始風霆沒有注意,只是當她感覺到羅卜那的聲音合着某種怪異的頻率時,風霆的臉色一變,手指一轉方向,一道綠色的光芒就捲起了一塊大石頭砸向了羅卜那的嘴巴。
羅卜那的一隻觸手接住了風霆扔過來的石頭,獰笑着對風霆開口:“風霆,你倒是機靈的很,可惜晚了,他們已經到了。”
野魅一擡頭,就看見高空上有無數個青色的光團在閃爍着,此時正是接近傍晚,夕陽落去,那在灰色夜幕上的光芒分外的清晰。
羅卜那笑着,他的身體努力的掙脫着那些綠色光芒的束縛就要奔上高空迎接他的同類,他要帶着他們直接去獸人世界,既然以前準備的精壯獸人身體沒有了,他就要鮮活的身體給同伴吸食寄宿。
風霆看着羅卜那的興奮,頓時明白了什麼,她大喊着:“不能讓他走。”風霆的手一揮,古琴就飛了起來,將羅卜那隔絕進了琴陣裡,風霆的身影也跟着進了去。
“風風?”野魅沒有辦法進去琴陣裡,他焦急的在外面轉着,遠遠的風霆的聲音傳來讓他去獸人世界,去阻止那些外來生命對獸人們的餐食。野魅最後一眼看了琴陣,隨即身影就迎着那些光芒奔了過去。
“爸爸。”一木看着野魅突然奔向高空,一木急忙的叫着:“爸爸,那些是什麼?”
“一木。”野魅回頭看着自己的兒子,突然眼睛就有些的溼潤了,他對着一木喊着:“你去找林濤叔叔,告訴他立即讓獸人們躲起來。”
“不。”一木的爪子緊緊的握着,他大聲的說着:“不,我要跟你一起去殺死那些敵人。”
野魅看着一木的堅持,他想也沒有想的,一尾巴就甩了過去,一木只來的及抗議的叫了一聲身影就被野魅給送走了。
“爸爸,你欺負我尾巴小。”
看着一木的小身影被自己送走,野魅漆黑的眼眸裡有水霧在瀰漫,一木,你會是一個讓爸爸值得驕傲的獸人。
地獄裡的獸人並不能夠到外面的世界裡來,芒雨給了妖翎一片玉簡,他說這玉簡會幫助風霆消滅那些妄圖侵佔了獸人世界的生命。妖翎拿着那隻玉簡離開了地獄,走之前芒崖來見了妖翎,他給了妖翎一塊烤肉,妖翎看着烤肉對芒崖說着:
“我不餓,而且外面的東西我也可以吃。”
芒崖的臉暗紅了,他的視線落在那烤肉上,喃喃的說着:“白冉喜歡吃獾肉,這是我給她烤的。”
妖翎笑了,拍了下芒崖的肩膀,將肉拿起放在一塊獸皮上卷着往後背一搭隨即就離開了地獄。
芒雨在一邊看着直嘆氣搖頭,芒崖愛那個白冉愛的也太徹底了,他沒有怪責芒崖,其實芒崖和白冉真的不合適,強在一起不會有幸福的。
“族長,那塊肉,是我唯一可以給她的東西。”芒崖並沒有去看芒雨,而是慢慢的說着:“我連一個安身的洞穴都沒有辦法給她,我只有一個不是很強壯高大的身體,能給她的只是一塊不一定讓她飽腹的肉。”
芒雨的心一下就堵住了,他看着芒崖,剛想開口,芒崖已經轉身走了。芒雨愣愣的站在那裡看着芒崖有些漫無目的走着的身影,他其實真的想讓白冉和芒崖住在芒族,但是祖訓規定,他不能夠破壞了,妖清的任意妄爲造成的後果,讓整個地獄都經歷了一場浩劫,他再也不敢冒險了。
妖翎有些的苦笑,伸手摸着背上的肉,突然就想起妖清來了,妖翎搖頭,他深深呼口氣,身體站在陽光下,妖翎知道自己是最後一次去想妖清了,以後都不會了。
妖翎正準備去尋找林濤,卻不想一個金黃色的身影從遠處突然撞向了他,妖翎想也沒有想的就要閃身躲開,當他看清楚了那個身影時真是錯愕了下,那不是野魅嗎?只是看着小了很多,而且全身都是金黃色的,這是怎麼了?
“野魅?”
“野魅是我爸,我是野魅的兒子,一木。”一木看着妖翎竟然沒有接住自己而是閃身離開,一木的尾巴就伸了過去勾住了妖翎身後的東西,他已經聞到很香的肉味了。
妖翎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遇見了一木,之前風霆跟自己去找的小傢伙,不過看起來,一木過的還不錯,妖翎看着一木張開牙齒就啃着一塊烤肉,他後知後覺的想起那是芒崖給白冉的,張張口,妖翎看着一木的嘴巴過後剛剛還烤的油滋滋的肉現在幾乎只剩下一條骨頭,他想自己不用開口了。
一木吃的很快,他餓了,看着妖翎他纔想起來好像自己還不認識面前這個傢伙是哪位。
“我叫妖翎,是你桑爺爺的徒弟。”妖翎看着一木,就想起了桑來,和桑在一起的時候,桑每天都會對自己說起一木的事情來,他說一木是最聰明的孩子,很可愛很喜歡吃東西,妖翎看着一木,現在深刻的體會到了桑的那句話。妖翎問一木怎麼會再這裡,沒有看見風霆和野魅嗎?
“看見了。”一木看着妖翎,然後將野魅將自己扔過來讓自己去林濤的話告訴給了妖翎,然後巴巴的看着妖翎說:“現在,我回去跟我爸爸殺敵人,你去通知林濤叔叔。”
殺敵?妖翎看着一木小小的身體去應對那些怪異的外來生命,他笑了笑看着一木,手就抓了過去。
一木的小身影一閃,就躲開了妖翎的手,他對妖翎吼着:“哼,又想將我扔出去,我纔不上當呢,你要是去的慢了,那些獸人出了事,可都是你的錯。”
妖翎看着一木的身影一閃,展開翅膀就飛了起來,妖翎在後面追的時間都沒有。
一木沒有去幫野魅,而是回去找風霆,他覺得現在殺了羅卜那更重要些,他通過對凰娃他們的束縛感應知道他們已經到了風霆的身邊,正跟着風霆在一起對抗着羅卜那呢,一木的脣角一揚,他準備給羅卜那一個驚喜。
琴陣外面,凰娃他們四個各守一角用自己的力量支撐着風霆,讓她壓制着羅卜那的反撲,羅卜那的身體努力的掙扎着,他讓自己身體裡的東西全都漲大起來,要撐破風霆的琴陣,他要看看風霆能有多少的力量扛着,也要看看風霆的手指能夠彈多久的琴來壓制着自己。
風霆的神情一直保持着很冷靜的樣子,她的手指在每彈奏下去時都留了一點餘音進下一個音調裡,這樣一個音調一個音調的累計起來,然後再羅卜那得意的努力漲大身體時,她在手指反彈回了之前的那些音調,猛的強大氣流形成了一個綠色的風暴將羅卜那捲起,衝擊着他漲大的身體,羅卜那隻感覺一股窒息的壓力將他撲倒,他才反應過來風霆之前是一直在下套給自己,他的身體已經適應了之前那樣的頻率,如今她反轉了頻率他的身體立即就承受着之前所有的壓力。
“風霆,你卑鄙。”
“卑鄙,對待你這樣的惡劣生物,還需要講究什麼光明正大嗎?羅卜那,你不想出去嗎?我放你出去。”風霆說着話十根手指就全放在了琴絃上,猛的回拉着,刺耳的聲音立即充滿了羅卜那的大腦裡,他的身體受不住的顫抖着。
琴陣的上端慢慢的分開,露出了一個圓形的口子,羅卜那想也不想的就竄起奔了上去,他忘記了他剛剛說完風霆卑鄙,他就這樣急乎乎的衝到上面,然後上半身出去了,漲大的下半身被突然收縮的琴陣給卡在了裡面,任着羅卜那怎麼掙扎,那琴陣就是束縛着他的身體,讓他掙脫不得。
一木的身影出現在羅卜那的上空,俯視着下面在急急掙扎着的羅卜那,他笑着開口:“呦。這是誰啊?看看,看看,這是稀奇啊,羅卜那,瞧你額頭上都是汗,你很冷嗎?我幫你升升溫。”
“不,不要,一木,你這個……”羅卜那後面的吼聲被一團火球給塞了回去,他只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口中直灌向下面,肚子漲的更大更疼了。
一木在上面依然滿面笑容的對着羅卜那開口:“是不是上熱下冷啊,沒事,我去下面也給你加加溫,讓你都感受一下。”
“不,不。”羅卜那將那火球吐出,眼前已經失去了一木的身影,在感覺到一木時,他下面在琴陣裡的部分已經被火烤的生疼,然後他就感覺下面某個脆弱的部分一陣鑽心的疼出來,肚子裡的東西就順着那個傷口流了出去。
一木看着那些粘稠的東西順着自己的角頂出來的部位流出來,他嫌棄的跳了開,真是一肚子的壞水啊,這麼惡臭的。
風霆收了琴陣,看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羅卜那,她就要下殺招,羅卜那看着風霆眼睛裡的殺氣,他笑了,笑的很是猖狂,他的視線轉向高空,哪裡,有無數的青色光芒在靠近,他哈哈大笑着,風霆終是贏不了自己的.
“風霆,你等着看你怎麼被我的同伴蠶食,你,還有你的兒子,所有的獸人。”羅卜那說着話,他的身體突然就開始猛烈的顫抖着無數的青色光芒從他的身體裡飄溢出來,向着高空就掠了過去。
“攔下那些光,。”凰娃說着翅膀一展就追了過去,口中的火就對着那些光吐了出去,這光會增加那些外來生物的能力,等他們到達地面的時候更是不好對付了。
一木也跟了上去,他的火比凰娃的要強大的多,攔截了很多青色的光芒,還是有些直接的衝了上去。風霆擡頭看着凰娃和一木的身影,她聽見了羅卜那漸漸消弱的聲音:
“風霆,你竟然會是我和嬴政的剋星,原來是你,那麼多被我們整來又折磨死的人都不是,竟然是我們最放心的你,哈哈哈,風霆,你還真是會僞裝啊,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的同類身上會有我對你仇恨的意念,只要他們存活一個,就會永遠的不停追山你和你的獸人們。”、
“是嗎?可惜你看不見了,我只知道現在我活着,而你卻的死了。”風霆的話一結束,她的手就重重的向着羅卜那遠處的一個地方揮了過去,一道綠色的光芒過後,一條觸手就被光芒給從地面下捲起提到了半空中。
奄奄一息的羅卜那立即掙扎着,風霆竟然發現了他的心思,真是可怕的女人啊!
風霆沒有看一眼羅卜那,而是看着鹿娃問着:“要如何徹底的殺死這樣的生物。”
鹿娃看着那掙扎着的觸手說着:“主人,要用光烤乾他們,否則只要一隻觸手活着,他們的生命就會繼續下去,然後慢慢長大,直至長成一個新的生命。”
小烏龜和兔娃也都一起點頭,他們都知道這並不容易。羅卜那一聲尖銳的聲音喊着:“你們爲什麼知道?難道你們不是野獸,而是?”
羅卜那最後沒有說完,一道火球從空中落下砸在了他那稀爛的身體上,將他的身體瞬間焚燒起來。
“媽媽,將那觸手交給我吧。”一木看着那觸手,他停在觸手的面前,目光就發亮了,他有的是手段折磨着這段觸手,風霆不明白一木要做什麼,一木倒是笑的神秘。
原來一木準備用這條觸手發出錯誤的信息告訴那些即將落下來的外來生命,這裡不適合他們居住的。
風霆搖頭,她告訴一木那些生命哪裡會是這麼好糊弄,羅卜那和那些生命分開了這麼多年,以羅卜那最後激化身體竟然變身成飛船,想必現在那些生命都不是好對付的。
“主人,不一定的。”鹿娃開口說着:“他們居住的地方因爲生命過度的發展,已經不能再給他們更合適的居住環境,他們才這麼緊急尋扎另一個合適居住的地方,羅卜那因爲在這裡居住了很久,他身體裡那些阻礙限制細胞突破的雜質早就被他排泄出了身體之外,他纔會將身體裡的細胞轉化成另一個形式成爲飛船。”
一木眨巴了下眼睛,他看着那觸手,他也想到了,即使知道這裡不適合他們居住,但是羅卜那在這裡生活了那麼久,如果他們居住的地方那麼糟糕了的話,就算不適合他們都會到這裡暫緩一段時間的,一木的爪子伸到自己的頭頂上撓了撓,他對風霆說:
“媽媽,那怎麼辦啊,爸爸已經去和他們打架去了,如果不快點找個好辦法,爸爸對吃虧啊,一個人對付那麼多個。”
風霆擡起頭來看着高空中還沒有落下來的那些青色光球,她不瞭解他們下降的速度爲什麼這麼慢,還是說野魅在上面真的阻攔住了他們。
凰娃開口告訴風霆,那些生命之所以下降的速度這麼慢是在適應這個地方的空氣,同時也是在積蓄力量,因爲他們那個地方已經被毀壞的很嚴重,他們身體裡的東西都已經被染的變了顏色,現在估計更嚴重了,他們吸取這個世界新鮮的能量然後吐出渾濁的能量,這樣他們落到地面時已經很強大了。
“好自私。”一木想想臉色就不對勁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地方很快也會被弄的亂七八糟,一木氣惱的吼着,這是他的世界,他做主的地方。
“一木,不要着急,我們可以給他們一個很大的歡迎儀式。”風霆看着那觸手,然後就笑了,如果他們身處在一個沒有任何能量的地方,他們該怎麼存活下去。就像空氣中缺失了氧氣。
凰娃沒有跟着風霆他們去獸人世界,她去了高空查探敵情,風霆帶着一木他們去了獸人世界,因爲那裡是最適合殲滅這些外來生命的的地方。
“風霆。”林濤看着風霆,他和九冥、暗欲就迎了上去,他們已經都集合在一起了,妖翎連着韓不滅也拎了過來,很多獸人都記得以前韓不滅殺了很多獸人,他們並不接受韓不滅進入獸人世界裡。
“好。”風霆點頭,她直接的讓林濤將獸人族落的族長集合起來,她需要他們共同的努力,才能夠渡過這一次的難關。
領了任務的獸人族長們立即去忙乎了,風霆帶着暗欲和麥可雅他們去了黑猛的蠍子族落,那裡她記得有很多可以爆炸產生強大威力的晶石,雖然嬴政弄了一些,但是風霆知道絕不會全部都被嬴政挖走。
一木要跟着,風霆將一木丟給了林濤,她不准許一木自己擅自行動,她走之前狠狠的教訓了下一木,生怕一木衝動了,陷阱沒有弄好前,一木不許任意妄爲破壞了他們制定的計劃。
“媽媽,我長大了。”一木不依,看着風霆自己帶着麥克雅他們走了,一木跳着腳尋着機會就要跟着去。林濤大手一伸就將一木提起來放在自己的身邊說着:
“長大了還是這麼一丁點大,一木啊,走吧,我給你看樣新奇的玩意。”
對於一木,林濤瞭解的很,只要有新奇的東西,他定是不會拒絕的,不過這次,一木興趣缺缺的不肯跟着去,他在那裡晃盪着,在忙碌的獸人之間來回的晃盪着,就是想尋着個機會林濤不注意自己了,他就溜之大吉。就在一木尋個機會要展開翅膀的時候,林濤坐在疾雲的背上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一木,這個時候如果你真的長大了,就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不要讓你媽媽和我們擔心了,一木,你會讓你媽媽和我們都以你而感到驕傲。”
“林濤叔叔,我就是想去看看爸爸,尋找一個辦法讓那些東西不要下來。”一木見是真的沒機會了,好像很乖巧的點頭跟着林濤走了,疾雲跟在後面看着一木背上的金黃色的翅膀,疾雲知道未來的獸人世界,將是一木的世界,誰都不能夠阻止了一木的野心。
高空上,野魅抵抗的很是艱辛,那些光球瘋狂的吸收着純淨的空氣,將烏黑的氣體吐出來,野魅的火噴在他們的身上都被他們身上的青色光芒給擋住了住,半月橫空而出,對着那些光球劈了過去,只能夠堪堪在上面劈開個小口子,立即就從裡面溢出烏黑的氣體,野魅看着那烏黑的氣體消散在自己周圍,然後沒有多久又開始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黑色的烏雲,野魅的心一突,好怪異。
顯然那些光球被攻擊已經惹惱了他們,他們將野魅包圍了起來,開始對着他噴着烏黑的氣體,野魅只感覺越來越惡臭的氣味衝進他的鼻子裡,野魅的手握緊了半月,這些到底是什麼可惡的傢伙,比羅卜那更難對付,他的口一張一聲強大的吼聲想起,巨大的麒麟身體就在空中顯現,頭頂的角帶着金黃色的光芒,野魅對着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光球就盯了過去,他記得自己的角可以破開羅卜那的身體,他不信殺不死他們。
一聲劇烈的砰的聲音,那光球顯然沒有想到野魅會這樣拼命的撞過來,一個不穩,光球竟然被野魅頭頂上的角頂的撞上了周圍的光球,連着幾聲砰砰的聲音,一股很濃烈的惡臭傳來,黑色的液體就從空中灑落而下,那光球徹底的碎裂開,從空中爆破,粘稠的花花綠綠液體跟着黑色的粘稠液體就這樣的落在了一處山澗裡,幾隻正在吃草的山羊沒有來的及逃命,身體瞬間被那粘稠的液體覆蓋住,山羊掙扎了幾下,身體就再也不動了,那些粘稠的液體開始漸漸縮進山羊的身體裡,沒有多久那草地就恢復如初,彷彿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邱鳴正在附近經過,他聽着怪異的聲音,還有那刺鼻的惡臭味,他走了過去就看見幾只山羊在那裡躺着,周圍並沒有什麼怪異的情景,邱鳴看着山羊就想抓了回去給獸人們當晚餐,卻不想那些山羊突然就竄起,對着邱鳴瘋狂的攻擊而立,邱鳴還是第一次看見山羊這麼兇猛的,他的身體一閃,那幾只山羊立即從他讓出來的空口跑走,一晃眼就進了山林消失不見了。
“奇怪啊。”邱鳴愕然的看着山羊消失的方向,那幾只山羊感覺真是瘋了一樣,邱鳴轉頭正要繼續趕去和林濤匯合,他的眼神就被地上一直蠕動的東西給吸引住了,邱鳴只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那是,那是一隻觸手,跟風霆帶來的那一隻一模一樣,真是小了很多,此時正在草地上蠕動着,彷彿感應到邱鳴的方向,那觸手一下就站了起來對着邱鳴而來。
“啊,救命啊。”
邱鳴撒腿就跑,只是他沒有想到他的速度跟那觸手完全不能相比,只是一會的功夫那觸手已經到了邱鳴的身後,邱鳴感覺到身後不對勁,他一回頭就看見那觸手竟然張開了一個怪異恐怖的圓嘴對着他腦袋而來。
“啊,林濤,救我,救我啊!”
邱鳴的潛能真的爆發了出來,什麼都沒有逃命重要,這個時候,他只想能夠活命,邱鳴已經感覺到那嘴巴就在他腦後隨時可以吞噬上他的腦袋。
一個金黃色的光芒,在那觸手的吸盤即將吸上邱鳴的腦袋上時,猛的攻擊上那觸手,觸手掙扎着,那張開的吸盤此時不斷的咬合着,帶着不甘心的憤怒。
邱鳴全身的獸毛都被汗水濡溼了,他大口的喘息着,身體趴在地上他感覺自己死了一次又活了過來,甚至分不清他還有沒有活着。
“邱鳴叔叔,你安全了。”一木的身影出現在邱鳴的面前,他看着邱鳴蒼白的臉,還有吐出來大口呼吸舌頭,一木將視線看向了那個被自己束縛住的觸手,雖然沒有媽媽的那個大,但是一木感覺到了這個觸手更兇悍更殘戾。
“剛剛,真的太危險了。”林濤從樹叢裡帶着一對獸人出來,一木將那隻觸手抓住的瞬間林濤也看的分明,剛剛只差一點,邱鳴就必死無疑了,或者是說邱鳴就被那個外來的怪物掠獲搶了身體。
邱鳴眼淚都出來了,和着鼻涕,他拉着一木的尾巴,對着一木表達着一個獸人最無高的尊敬和感激。
一木可愛的小臉都是嚴肅的表情,他說:“邱鳴叔叔,你以後有點是機會來表達,現在你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林濤聽着一木的話,重重的點頭,真的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也會遇見這麼恐怖的東西,如果不是一木,別的獸人遇見了,估計只有被吞噬的份了,想到這個,林濤的神情就緊張了起來。
邱鳴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說自己只是感覺到不對勁查看下,那些山羊就跟瘋了一樣,還有這個突然出現的觸手。
“不是突然出現的。”林濤的手揉了下眉心,他看着邱鳴:“一定要找到那幾只羊,他們的身體現在一定已經被這個東西佔據了,一木,你有辦法殺死他們嗎?”
一木想起凰娃的話,他說“有,用光烤。”
“光?”林濤看着一木,他想起了紫外線,只是覺得這些生命未必就害怕紫外線啊,他們的身體不是已經穿過了氣層在陽光裡落下來嗎?到底是什麼光能烤死他們。
白冉看着那觸手,一股冷顫就從後脊樑處一直竄到後腦門,她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道刺眼的光:“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或許可以去試試。”
“哪裡?”林濤的視線一亮,如果真的有這個地方,就更好了。
白冉的眼神一黯,慢慢說着:“在這個世界裡,獸神還沒有出現的時候,麒麟族有一個聖地,那聖地裡充滿了祥和的光芒,可以淨化一切邪惡的力量和靈魂,只是當獸神出現後,開始大量的捕殺麒麟獸人,隨着麒麟獸人的消失,那個聖地也不見了,突然就消失了。”
“我也知道。”一木的視線亮亮的看着白冉,他繼續地說着:“爺爺的記憶裡也有這個地方,爺爺尋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就這樣麒麟獸人死的越來越多,這個地方也都被徹底的遺忘了,或許它一直都沒有消失,只是我們都沒有感應的到而已。”
白冉看着風霆和野魅生的兒子,她的眼睛一熱,就叫了一聲:“一木,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等着爸爸和媽媽告訴我。”一木看了白冉一眼,視線就轉向了那個小觸手,他相信那個聖地一定會再次的出現,爺爺的記憶裡,麒麟獸人是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存在,他們有自己的樂土,有自己強大神秘的地方,一木要麒麟獸人重新輝煌。
林濤還要去和風霆匯合,他讓邱鳴帶一些獸人去尋找那幾只山羊殺了,邱鳴腿都軟了,他可以不去嗎?林濤直接的拒絕了:
“不行,邱鳴,你見過那幾只羊,一定可以感應到他們的蹤跡。”
一木看着邱鳴哭喪着臉,他對林濤請求着:“林濤叔叔,讓我和邱鳴叔叔一起去吧,這個觸手我帶着一起去,放心,我完全可以控制的住。”一木說着話,另外幾道金黃色的光芒從他的獨角上閃了出來包裹住了那個觸手形成了一個金黃色的小圓球。
白冉羨慕的看着一木竟然可以從角發射出金黃色的光芒,而且強大的很,不知道自己的角可不可以也這樣的。一木感覺到白冉羨慕的眼神,他對着白冉笑了笑說着:“一起來吧。”
不用一木自己去牽扯着那光球,光球自動的跟着一木的身影前進着,邱鳴看着心就放了下來,不過他還是提醒着一木別讓那個觸手鑽出來。
“放心,它在裡面乖的很。”一木對着林濤再一次的保證着自己會謹慎小心,林濤才點頭讓一木跟着邱鳴去查那幾只羊的下落。疾雲看出了林濤的擔心,她立即站出來說自己跟着一木,有什麼消息了她會立即告訴林濤。
“好。”林濤點頭應着,心裡還是不踏實,他要多幾個獸人跟着,一木拒絕了,他說越多的獸人給那些東西的機會就越多,現在還是保存實力重要。
剛剛的情景那些獸人都看見了,驚險,恐慌,此時聽着一木的話,他們都很感激一木,對這些強大惡心的傢伙,他們即使是獸人也沒有辦法對付。
一木跟着邱鳴向着那幾只羊消失的方向尋找着,一木尋了個空低聲問白冉怎麼知道有這個聖地存在的。
白冉對一木不在隱瞞,她說她從獸神那裡看到的,獸神一直都想找到這個地方,得到那裡面的東西,只是一直沒有找到,獸神一直惦記着,她偶爾聽獸神提起來過,只是白冉那個時候心神都想着效忠於獸神,根本沒有任何反叛之心。
“你覺得聖地會在哪裡?”一木看着面前的世界,那雙漂亮如黑寶石的眼睛就眯了起來,他要找到那個聖地,不顧一切代價。
白冉張張口,最後因爲自己太過於大膽的猜想也沒有說出來。
一木突然轉頭看着白冉,視線直接的透過她的雙眼看到了她的心裡,然後一木就笑了,白冉看着一木的笑,心一凜,剛剛的瞬間她感應到了一木的窺視,他竟然可以讀懂她的心。
山羊此時都如岩石般站在一個陰暗的地方,它們的頭相互撞在一起,眼睛一動不動。
邱鳴看着不敢在靠近半步,他低聲問着一木:“它們死了嗎?”
一木搖頭,他讓光球凌空懸浮在那幾只山羊上,然後將光球下方打開了一個口,觸手的一角就努力的伸了出來,只是奇怪的任着觸手怎麼掙扎就是沒有辦法脫離開那光球,下面的幾隻羊動了,他們好像在掙扎着,突然他們的腦袋爆裂了開,一隻一隻觸手出現,他們努力的伸向那一隻小小的觸手。
就是現在,一木的身影動了他頭頂上的角猛的爆射出很強烈的金黃色光芒,將那些羊的身體籠罩住,觸手開始努力的想縮回羊的身體裡,只是被光芒束縛住的地方怎麼都不能夠回到羊的身體裡。
一木的角也有些的支撐不住,他沒有想到這些觸手已經強大了這麼多,一木感覺到了角開始疼痛了起來,他的牙一咬繼續的堅持着,就不信制服不了這幾個怪物。疼痛從角的地方開始擴散向一木的頭,漸漸是全身,一木的脣角流出了一條血線。
“一木,一木,不要強硬的堅持着。”白冉看着一木的痛苦,她急的團團轉,這怎麼辦?
邱鳴和疾雲都看着白冉,她就不能也變身成麒麟幫一木嗎?
白冉看着那兩道責怪的視線,乾巴巴的解釋着:“我,我的角不能發射出這樣的光來,其實,就連野魅我想也不能。”
“不,你能,只要是麒麟就能。”一木的爪子緊緊的握着,他看着那幾只觸手已經有要逃脫之勢,一木猛的大叫一聲,他的整個身體都成了一個發光體,強大的金色光芒從他的身體一下就包裹住了那些羊,將羊身體裡的觸手都逼了出來,羊的身體轟然倒地,那些觸手連着之前小光球裡的觸手被光芒籠罩着,一個新的光球重新的生成,一木感覺到全身疼的厲害,特別是頭頂上的角,他竟然感覺它在碎裂開。、
“不。”一木的身體軟軟的倒向了地面,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他頭頂上的角突然就消失了,連着消失的還有那個光球,只剩下他的身體在地上躺着。
白冉眼睛一紅就撲了過去,抱起了一木,擔心的喊着:“一木,一木。”
邱鳴一把推開白冉搶抱走一木,他眼睛都都是眼淚的怒視着白冉,憤怒的吼着:“不用你假好心,剛纔怎麼不出手?等一木手上昏迷了,你才哭着喊着,有什麼用,我就知道你的心腸一直都是歹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