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木走之後, 藍溪做了吹箭,屠元出乎意料的聽話,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而且做出來的質量很不錯。
只是這吹箭做是做好了, 藍溪心裡卻沒底, 不知道管不管用。她想試試威力怎麼樣, 但這時天已經黑了, 她找不到實驗對象。
只有將那吹箭好生放着,明日出去的時候帶上,再看效果如何。
這晚, 屠元還是很霸道的將藍溪圈在懷裡睡了。
第二日,藍溪早早起來, 將東西收拾好, 要走的時候。
屠元起身跟在她身後。
藍溪看他, “你不用送我,好好躺着休息吧。等你好了, 我就不會再說你了。”
屠元推開她,自己往外走,“我不是送你,我也要去。”
藍溪看看他的腿,好像不坡了。
她還是快走幾步, 兩手張開, 攔住他, “你腿傷沒好之前, 不準到處走。”
她以爲屠元是因爲擔心她, 強撐着要跟着去。
屠元比她高得多,躬下身子看她, “什麼傷?我的傷早就好了。”
他要是再不好,自己的媳婦都要跟人家跑了。別以爲他看不出來,西木那傢伙也想要這樣的媳婦。
藍溪不信,昨天這人小解還要她扶呢,今天就好了?
“你怎麼這麼不聽勸啊?強撐有意思嗎?”
正巧西木過來了,他也不看站在一邊的屠元,徑直走向藍溪,“你真的要去嗎?捕獵很累的。”
“嗯,要去的。”藍溪隨口應了一句,轉頭還要說屠元,那人卻自己走了。
西木看不見屠元,聽藍溪說要去,他的眼睛彎了彎,搶過藍溪手上的東西,“那走吧。”
“好。”藍溪笑笑,跟上他。
單看相貌,西木應該是靦腆類型的,其實不然。
上路以來,他一直愉快的跟藍溪說話,“外面很危險的,你要跟着我,我可以保護我。要是跑散了,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我聽到了就會來救你......”
藍溪眼角的餘光關注着走在他們前面頭也不回的屠元,偶爾應付一下。
昨兒,她才請了人家幫忙帶她。今天就踢開人家,好像不對,所以,她一直待在西木身後。
有幾次,她看到屠元往這邊看了,但接觸到她的目光,又漫不經心的錯開去。
這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走在最前面,他身側有許多人,藍溪想過去也完全沒有位置。
又一次,屠元的視線看過來,藍溪正要說什麼,西木拉了拉她,“這是什麼?”
藍溪轉頭一看,西木拿了一個吹箭,怕她傷到別人,她趕緊奪下,“這不能亂玩。”
再看過去,屠元哪裡還在看這邊,人都已經走出去老遠了。
她失落的低下頭。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胸口也很悶,果然,她是嫌棄自己腿傷沒用,想跟西木在一起了。
看來,他一會兒得努力表現,叫她看到自己還是能捕獵,能養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