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文學網站和小說APP極多，總共達到八九百個，比如縱/橫、進江、17B等，APP方面如APP掌月、多看、追書、微讀、千度等。
而TT集團旗下幾個文學網站，就佔了小說市場大半江山市場。
陳石一個人在起航的影響力，至關重要，他的一舉一動影響起航的大局，甚至關乎起航的興衰。
如果之前沒有陳石，起航還是文學老大。
有了陳石，起航更上一層樓。
但如果陳石離開起航到其它網站發展或自創小說平臺的話，將會帶走起航衆多讀者，對起航來說，說不定就是衰敗的開始。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玄幻主編無雙的話，說的太現實了，無不打擊幾個高層的心理關，不得不真正面對這個事實。
也不是沒有邀請過陳石入股起航的想法？
高層隨意提起，但陳石直接表示沒有興趣。
在前世，起航集團上市後股票一直下跌，主要打擊是來自視頻網絡平臺的分流，哪怕如今有陳石，但想改變大局，也是非常難的。
何況，沒有盜版的衝擊，目前起航集團的市值極高，目前估價一千多億。
入股比例少了，沒有什麼話語權；入股比例大，起航集團的高層和大老闆肯定不願意，而且陳石也拿不出那麼多現金。
實際原因，則是陳石覺得入股起航集團沒有什麼利潤可圖。扔那麼多錢進去，股票還下跌，他可沒傻到做虧本生意。集團也缺資金，賺錢的路子多的去了。
起航男頻總編吳郝沉默了一會，下決定說道：“要不，我們試試給陳石發個信息吧，看看能不能視頻商談吧，大家正好都在這裡，他總是逃避不是個事。”
“我同意。”
“好吧，我也同意。那無雙聯繫一下陳石吧。”副總裁山一思索了下，也很快拍板決定。
無雙努了下嘴，還是給陳石撥打電話。
一會後，電話通了，陳石回覆說沒問題，讓他們稍等十分鐘。
十分鐘後，陳石主動發視頻會議。
起航集團參與視頻會議一共有六人，陳石不會傻傻地一個人參加，而是叫來文化傳媒公司的楊瀚文，集團的法律事務部經理，還有熟絡商業談判的方致遠，秘書小莊等幾人壓陣。
當視頻通之後，起航那頭看到陳石一方豪華的會議室，還有數人。
“各位大佬，無雙大，還有小米大大，各位好。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旗下集團的集團副總方總，文化傳媒公司總經理楊總，集團事務部經理......”陳石見人了，看到對方几人愣了一下，滿臉微笑地介紹。
“最近事務實在繁忙，無雙和小米也與談過續約的事，實在沒空談，真不好意思。正好忙完一階段了，難得大家坐下來商談。”
起航幾個高層本來想直接稱呼陳石爲“江南”或“陳石”本名，但看到對方陣勢比自己一方也不小，職位名頭還相差無幾。
他們對陳石的公司神石集團有所瞭解，知道吸金能力非常恐怖，一年淨利潤上百億，起航集團雖然市值高，但去年淨利潤也達不到十億元。
神石集團真正估價的話，也是千億集團。
他們幾人是高層，但說到底，還是高級打工仔，而陳石，卻是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身份地位沒法對比。
這一下子，他們非常清晰地認識到與陳石的身份地位。
總編吳郝打哈哈說道：“陳總，客氣了，你可是大忙人。可能寫書對你來說，只是業餘愛好。”
“吳總客氣了，我們還是直入話題吧。”
主編無雙和編輯小米給他發了很多次信息，詢問續簽的事，陳石都在敷衍迴應。
快到完本時，陳石也不得不正式面對起航不續約的原因，目前他的死忠粉已經達到280萬，下一本小說估計要寫一年，完本後，死忠粉數量估計要達到一千萬。
千萬級別的死忠粉，而且大部分是起航集團的讀者。
達到千萬級別後，死忠粉的增加會被平臺限制，因爲平臺的會員就幾千萬，起航所有讀者不可能全是陳石的死忠粉，這不合理。
哪怕由於陳石的存在，起航新會員增加速度很快，但也有個上限。
如果只在起航發書，達到千萬級別死忠粉後，陳石要增加一個死忠粉有可能就需要6000元的淨利潤，或者更加多，而原來只需要五千元，所以，這是陳石不願意的。
第二個原因，與起航續約，小說的版權歸屬是個問題，這是他不願意放手的。
白金合約是八二分成，有那麼多死忠粉，凡人未來一年稿費肯定達到恐怖的級別，也許是二十億，分出去的利潤就是幾億。
如果說能花一兩個億收回所有版權，陳石倒是樂意。但這只是想想而已，估計起航不會答應，肯定把版權價格起價很高。
“我們對陳總非常重視，希望續簽。”
“非常感謝起航這個平臺，但說到實際話題，不知起航以什麼樣的條件續簽？”陳石如今佔據主動位置，有些話不想囉嗦了。
說到底，起航是他的發家之地，從心裡是感恩這個平臺的，但陳石已經付夠足夠的回報，而且遠遠超過平臺給予的資源。
“八二分成，用一切平臺資源推廣你的小說。”
陳石微嘆了一口氣，還是這麼老套的待遇，有些失望：“實際上，平臺資源推廣對我來說聊勝於無。打賞和電子稿費八二分成我沒意見，版權呢？”
對陳石來說，給不給他推薦位根本無所謂了，那麼多死忠粉，一發書就直接是超級火書，就霸佔各種榜單。
陳石也沒指望能有九一分成，八二分成也不錯了，總給平臺一些甜頭嘗一嘗。
但除了電子稿費，版權分成是個大問題。
如果是一般大神問這個問題，肯定是起航負責操作，賣出多少錢，按照協議進行分成。
副總裁山一沉默了許久，這個問題有些頭疼：“同樣八二分成吧，你覺得怎麼樣？TT集團資源豐富，可以一起合作開發的。”
陳石直接搖頭表示不滿意，長長嘆了一口氣：“算了，這樣吧，我寫完鬥破，協議也應該完成了，這一次合作也到期了，我算退出起航了。”
陳石的話，讓視頻那頭的幾人震驚了。
如果陳石不再寫書了，那將是數千萬，甚至上億讀者的遺憾。
陳石退出起航，對起航來說，損失太大了，一年不知要少賺幾個億。
但他說退出起航，並未說不繼續寫書，難道是加入其它平臺，或者新建平臺？
這一下子，起航幾個高層和主編無雙恐慌了，如果陳石加入其它平臺或自創平臺，那將是起航的災難。
總編驚訝地問：“你不打算寫書了？如果合作方式不滿意，我們可以慢慢商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