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石說道：“很正常，有二三十個書友刷書評，帶節奏灌水，肯定容易把書評炒起來。”
陳石經歷過死忠的瘋狂，真有點擔憂。
若是有幾千死忠粉，哪個作者跟他對戰，估計會被陳石的死忠粉噴死。
六人聊着聊着。
新的一天，悄然而至。
吳哲看到手機時間已經十二點正了，轉向陳石說：“老陳，十二點鐘了，可以上架了。”
“再等一會吧。”
陳石嘴上說得輕鬆，表面上看似很平靜，心裡卻非常緊張，心臟砰砰的跳，如第一次揭開仙女那神秘的奧秘。
等待了四十天。
960個小時！
終於等到這一天，這一刻了。
刷了幾遍，依然沒看到章節能改爲VIP章節，難道責編沒有幫他修改上架狀態？
每十秒刷一遍，看看幾個大神的書，看到已經刷新出VIP章節了，有兩個同樣沒有刷新。
4分55秒。
再刷一次，依然如此。
5分0秒。
再刷新一次。
可以了！
狀態變了，可以發VIP章節了。
每隔十幾秒發一章，一章節大概兩千幾百字。
陳石連接發了十章，共約二萬四千字。
此時，已經12點08分了。
陳石看了下後臺數據訂閱情況。
VIP第1章，訂閱55！
VIP第2章，訂閱54！
VIP第3章，訂閱45！
......
VIP第10章，訂閱15！
很不錯的成績，他上傳章節快，讀者肯定還沒看到第10章，有訂閱說明是讀者開通了自動全訂閱。
目前月票比較少，僅有12票。
新手月票榜第一名已經破二百，他的第12票，排到35名，月票成績不能說差。
“老陳，成績怎麼樣？”
陳石的幾個室友，好奇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剛發了十章，後臺刷新比較慢，總體來說還不錯。”
陳石回道。
上架五分鐘，就有高訂55，那麼第一個小時破300不是什麼問題。
如果是其它作者的話，第一個小時破300，一天下來，首訂破兩千肯定不是問題，甚至有可能達到3000。
陳石的情況不一樣，他有死忠粉，很難判斷非死忠粉的訂閱情況。
小胖子突然發現了新世界，興奮地狂叫起來：
“臥靠，老陳，有人打賞白銀盟！”
“666，一下子兩個白銀盟呢！兩萬元呢。”
“我說過了，你這書超級火了。”
衆人聞言，沒事刷新了起航APP，果然，真的多了兩個白銀盟。
以前，他們可不清楚什麼叫白銀盟。
如今，看到書友光打賞，一下就有兩個萬元打賞，對陳石的書有了一定的評估。
以前，大家叫陳石爲陳大作家，都有點嘲笑的味道在裡面。
說不定，此書上架過後，學校學生叫他爲“陳大作家”，那就名副其實。
陳石刷新打賞後臺，兩個白銀盟，一個是漠辰星，另一個書友名字叫“書友衆籌雪夜鐵粉”，看來這個是新號，從名字看，還真是讀者衆籌打賞。
地球的某點中文網，只要有人打賞一萬元，就有全站消息通告。
而起航中文網，要求更高，當天累積打賞兩個白銀盟，纔有全站消息通告。
全站消息通告，曝光率大大增加。
如果是某點中文網，白銀打賞，能夠增加兩三萬收藏。
當然，這收藏非常水，都是讀者隨手收入書架，真正看的極少，轉化爲訂閱能達到100：1，就可以偷偷笑了。
而起航中文網，全站消息通告，照樣能漲兩三萬收藏，收藏同樣非常水，哪怕沒有盜版的影響，轉化爲訂閱也難達到80：1，正常120：1。
“這羣變態！”
陳石也非常興奮，只要增加曝光度，首訂肯定增加，收訂比高些也無所謂，反正目前小說稿費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除了兩個白銀盟，還有兩個千元盟主，十幾個打賞，打賞金額已經達到23010元。
陳石看自己的收藏，凌晨時還是10405，此時已經是11050，這才幾分鐘時間，就增加了645。
一個白銀漲一百月票，一個盟主十張月票，一百元是一張（低於百元的打賞不能增加月票，累積也不行）。
此時，《材料帝國》這本書月票已經漲到305票，直接登上新書月票榜第2名。
陳石也知道，榜名很快下降，打賞直接爆月票太猛了。
啥也不說，按他自己制定的月票爆更規則，他目前要加更5章。
陳石乾脆加更10章，估計明天睡起來，按照月票漲速，月票多半超過400票了。
加更完後，時間已經轉過12點35分。
室友開始上牀休息，陳石也有些發睏了。
刷新了下作家後臺，發現首訂已經漲到255！
第一個小時首訂破300，肯定不是什麼問題了。
把電腦關了，然後洗漱上牀。
蒙上被子，陳石依然睡不着。
這個時候，已經聽到小胖子和郝仁的睡覺呼嚕聲。
如是平時，這兩人很少打呼嚕。
最近宿舍的五個人實在太忙了，若是沒課，都一直在展銷現場協助工作，晚上九點纔回來。
有時候，可能會忙到晚上十點纔回來。
展銷已經連續進行了17天，一天都沒有斷過。
若按計劃，還要進行3天。
不過，霍明一共談成功了25所校區。
那麼，陳石肯定要把談成功的校區都進行展銷，這都是實實在在的錢。
有些院校，霍明跑了三次才談成功。
有些院校，依然不同意，態度很堅決。
霍明把蓉城能談的院校，基本跑完了。
人數太少的校區，也沒必要商談了。
連續活動17天，也到了大部分員工的工作極限。
後天週五，陳石打算讓展銷的員工和兼職學生歇息一天，週六再繼續把剩下的院校展銷完畢。
到了零晨一點鐘，陳石繼續刷下訂閱。
高訂，430！
“呼......”
陳石滿足了！
一個小時能達到430，還有23個小時，判斷首訂過一千肯定沒問題了。
看到這個數據，就看後續爆發如何了。
一顆心懸在半天，終於放下了。
這回眯上眼睛，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