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不但動用了自己的軍隊,而且還臨時的找了不少的貧民來幫忙,每人每天管吃的,而且還能夠發一點點的報酬,這樣做雖然浪費了一點點的糧食,但是法正認爲這些糧食花的是非常值的。
就拿現在來說,文聘根本就進不了城,外面的這些東西加上投石車,最少能夠拖上三四天,至少文聘如果想要把這些東西給弄開的話,多的就不說了,法正有信心至少能夠讓他在城下丟下兩千的士卒。
而且兩三天之後,張野應該會有動作了吧,想到張野的壞,法正嘴角就泛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這種笑容還是他跟張野學來的,他感覺非常的有意思,這才選擇了專門學習這個笑容。
甚至於爲了能夠練好這個笑容,法正還專門在家裡對着鏡子照了好幾天,總算是能夠找到一點點的蹤跡了。
待到上到城樓之上的時候,城下的文聘已經衝了過來,後面是成堆的荊州軍,就像是潮水一樣,向着枳縣的縣城就涌了過來。
法正一看,文聘這是打算拼命了,不過這樣正好,這樣大面積的衝鋒,更是讓投石車能夠例無虛發,一塊塊的石塊就這麼放在了投石車上了,根本就不需要法正發號施令,直接就砸了下去。
文聘也是發狠了,也不管身後的人如何,直接就這麼衝了過去,離氏三兄弟都拿起了屬於自己的弓箭,法正也不理會他們,他們每一個人都是老牌的遊俠了,在什麼時候發射最好根本就不需要他來說了。
文聘死死的盯着城樓上的這個年輕的男子,胸中感覺有一股怒火在燃燒,不釋放就渾身難受,在這個時候他越是不能夠衝動,一邊保持着腦海中的冷靜,一邊卻是不停的用自己手中的長槍掃着面前的障礙物。
巨大的力道使得他面前的障礙物狠狠的撞向遠方,一支白色的羽箭向着文聘的面門就這麼射來,文聘一閃身躲過,但是他身後的士卒就沒有這麼好運了,直接被射在胸口,直接就倒下馬去。
一瞬間的事情,就被身後的馬匹踩成肉泥,文聘根本就來不及向後看,又是兩三道箭矢射向他,文聘頓時用手中長槍將射來的兩隻箭給挑飛,不過還沒等文聘寫一下的時候,眼前忽然箭如雨下。
原來他這一路衝來,竟然已經衝到城下了,手中的長槍舞的翻飛,把箭矢全部都掃到身旁,文聘能夠有這個能力,但是他身後的這些士卒可沒有這個能力,不少人開始被射到在地上,然後被後面的人馬直接踩成肉泥。
文聘不得已之下,只得且戰且退,奈何他這樣做卻讓後面一直衝過來的步軍和騎兵頓時亂作一團,而城樓上的法正正好抓住了這個機會,大石塊一塊一塊的砸向對方。
張野無奈的很,只能他親自出陣,然後士卒們才一步步的撤出來,看向城樓上法正的笑臉,文聘就感覺胸中有一股血氣怎麼壓都壓不住,就要往外冒。
特別是那令人討厭的似笑非笑的感覺,就好像對方在他的眼中什麼都不算的感覺,讓文聘特別的受不了。
“現在看着文聘的樣子,似乎是想要把孝直給吃了一般。”離天在一旁笑着說道。
法正說道:“我能夠體會到他的苦,現在遠程距離上咱們佔優,我們有投石車,可以把距離拉的比弓箭更遠,而且我在城下佈置了這些障礙物,看似沒有什麼大的作用,但是現在作用就出來了。”
“對方只要想搬障礙物,肯定就不會有這麼快,那麼他們停留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活靶子,這般重的打擊沒有人能夠受得了的。”
離天點點頭,法正這樣的佈置他也是佩服的緊,在他看來法正真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聰明人。
“而對方進入我們弓箭範圍內的時候,他們依舊是我們的活靶子,這樣救護你讓他們前進也不是,倒退也不是,就想方纔那個樣子,文聘不是一直自以爲他的統率力很強麼?那麼這次我就給他一個教訓。”
離地和離人二人看向法正,二人都搖搖頭,法正真是一個特別敏感的人,而且特別的記仇,之前文聘利用過他的統率力,把整個江州給包圍的就像是鐵桶一般,現在法正就是要明顯的來噁心他。
“好在我們和孝直不是敵人,要不然真是要頭疼死了。”離地說笑道。
法正也被離地逗笑了,說道:“我有離二哥說的那麼可怕麼?”
離人接道:“你看下面的文聘就知道了。”
衆人紛紛哈哈大笑,城上幾人的談笑風生,讓南蠻軍的士卒們放的更加的輕鬆了,而文聘則是面對着城上的幾人,真是恨不得馬上就殺了他們。
“撤軍,回營!!”
文聘心情非常的不好,連續的幾天,他試了很多的辦法,但是都沒有成功,這個枳縣的縣城就是破不了,實在是嚴密的固若金湯。
這些障礙物讓文聘氣的牙癢癢,看似無傷大雅,但是有這些東西在,他的士卒們攻城的時候,大型的攻城車之類的東西就推不過去,而且雲梯什麼的也不能拿過去,就算是能夠突破對方的投石車,來到城下之後,依舊是弓箭手的活靶子,只能幹看着,一點點的辦法都沒有。
就在文聘失神的時候,一個士卒慌張的跑了進來道:“將軍,不好了,我們在水路上的糧食被劫了。”
“什麼?”文聘猶如被雷劈了一樣,瞬間就傻了,糧草沒了。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現在枳縣打不下來,糧草又沒有了,一萬多的大軍吃什麼?還有黃忠,他那裡還有萬人,糧草也不多了,不知道怎麼樣了。
“該死的張允,不是讓他封鎖水路了麼?”文聘怒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