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得了。”阿芙蓮一臉懵狀的思索着,裝的跟真的似得。
池深深狐疑的眨了眨眼,繼續套話:“那你的本事哪裡來的?”
“不知道,反正有危險,就有本事,沒危險就睡覺覺,吃飯飯……”阿芙蓮的表現很誠懇,搞得池深深都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
沒過一會,月野就一臉疲憊的跑進屋,“深深,水勢已經沒過了三層,魯卡讓我帶你們去頂層。”
“外面到底怎麼一回事?”
池深深扶着牆踉蹌着起身,她還是蠻好奇的,聽說是要戰鬥,可卻連一點打鬥的聲音都沒聽到。
“是人魚獸和一些神秘海族的獸人一起攻上來了,他們遊行速度很快,對我們的位置很熟悉,我聽魯卡和蓋亞有一句沒一句的對講,意思好像是跟‘白魔’走後恰好來這的那隻魚獸有關。”
“嗯,既然是有備而來,絕對不會那麼湊巧被浪衝到這邊,哦,對了,那隻貓獸呢?給他轉移到頂層了嗎?”
“沒,他不見了,好像是被魚獸救走了。”
池深深詫異的抿了抿脣,很難想象魚兒可以救了貓,難道是因爲愛情?救貓獸的是條雌魚?
“好了,別愣着了,我們還是上屋頂吧,我先把你抱上去,隨後再來抱小雌性。”
“嗯。”池深深不是很情願,看了一眼那塊石頭,最後,還是讓月野抱上屋頂。
屋頂風很大,到處一副淒涼的景象,由於視野開闊了許多,池深深眯眼眺望遠方,看着急劇涌來的海浪,她多想能擁有雙翅膀啊!
她剛要坐下,便看到東南角迅速爬上一條人魚獸,從他臉上的獸紋可以看得出,他是七紋獸。
“一段時間不見,沒想到你馬上要做母親了。可惜你肚子裡懷的是蛇蛋,你註定活不成了。”
那人魚獸游到池深深跟前,十分惋惜的盯着他的肚子。
她瞧着他有些面熟,拿着蛇毒噴瓶對着他看了一會,這纔想起他是誰。
考慮到他以前幫過魯卡他們,可能還有說服的餘地,她趕緊澄清:“我肚子裡的是豹崽,是魯卡的崽,你不是跟魯卡很要好嗎?怎麼會在這?”
“當然是來殺蛇獸的!”
“……”池深深心裡‘咯噔’一聲響,凱撒蒂會不會已經被他們殺掉了?
她不顧自己的安慰,趕緊跑到屋頂邊,俯身看去,海水已經淹到四層中間,魯卡、蓋亞正在五層樓梯處與那些成羣結隊的人魚周旋,月野和鹿斯基,一人抱着阿芙蓮,一人與圍在他們中間的人魚獸打鬥。
而那些鯊魚獸卻靜觀其變的浮在不遠的水面,像是有坐收漁翁之利的打算。
眸光微收,她嚥了一口唾液,回頭看了一眼百川納,斬釘截鐵道:“我說了我肚子裡的崽是豹崽,不信的話,就等我把他們生出來再殺我不遲,還有,你們究竟是聽誰說的我這胎是凱撒蒂的崽?”
“就算你肚子裡是魯卡的崽也必死無疑,因爲你蛇獸的伴侶,只要殺了你,他就不可能活的那般囂張。”
“爲什麼殺他?總得有一個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