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棲作爲公司剛剛入職的新手黨,被“長老”們瘋狂安利,連喝口水的時間都要精打細算節省時間。
月白棲終於熬到下班了,拖着疲倦的身體含胸駝背的朝着家裡走去,路燈的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好長。
終於回到家,月白棲像熱鍋上的螞蟻,噼裡啪啦幾下,就給自己洗好澡,睡之前嘴裡還唸叨着:“參天啊,大地啊,請賜我一份超級悠閒的工作吧!我代表我全家感謝哦!”陷入沉睡前,好像有人和她說了句:“這還不簡單,分分鐘滿足你。”
月白棲再次睜開眼,看到的是一條蟒蛇,還和她所見的不同。這蟒蛇,頭頂有兩個奇怪的菱角,他的蛇身皆是的純玄色,此時,正吐着芯子“惡狠狠”地看着她。瞬間,她全身都顫慄起來,月白棲之後就沒有其他反應了。可不是因爲她不怕了,而是她嚇暈了。
等月白棲再次醒來,周圍漆黑一片,以爲剛剛自己是做了個噩夢。頓時鬆了一口氣,自顧自說道:“還好,還好,雖然我已經是黑帶八段了,但是那麼大的蛇,我怕是打不過的。”
月白棲說着說着口渴了,打算開燈喝口水,壓壓驚。但是左摸摸,右摸摸,正奇怪平時開關位置怎麼什麼都摸不到時。
忽然,她在自己的旁邊摸到了一具身體,是一具冰冷的身體。這一連帶反應,她發現,自己睡的地方很硬,和她那軟到即進變態的牀完全沒辦法比!
月白棲大腦第一反應是:有人想嫁禍她,殺了人,把她帶到屍體旁邊。雖然她平時很少喜歡這類懸疑片,但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就不一樣了。她這麼個“善變”的小人物,不可能得罪什麼大神啊!那她連懷疑對象都沒有。她今後都要在牢裡安度晚年了,好像也是不錯的哦,管吃管住的,畢竟她連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扶柯看着剛剛醒來就自言自語的雌性,心裡思索着這個小雌性可能有點智障,那這樣生出來的寶寶,可能智力不全。他要不要趁現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把她丟出去得了。但是,這個小雌性的容貌看着很是順眼,比他從祖先那裡遺傳下來的記憶裡面的所有雌性都要好看呢,要不,養着看看能不能養好吧,畢竟,他對雌性的面貌還是很挑剔的。誰叫他們一族夜間視力和白天沒有多大的區別呢!
扶柯看着雌性朝空氣中亂摸,剛剛想開口,小雌性軟軟的手就碰到了他,還四處摸了摸。本來他以爲小雌性是看到了他的,哪知,碰了他之後,小雌性一會兒驚恐,一會兒故作沉思,在變換了很多表情後,終於露出所有雌性看到他們時生無可戀的表情。
扶柯本想着給小雌性一些恐嚇,讓她不要想着逃跑或者自殺,畢竟,雌性最怕他們這些獨自居住行動的獸人了,他們可是兇名在外。但是小雌性笑了,是很開心的那種笑。
扶柯不明所以,一貫的沉着臉開口道:“小雌性你笑什麼?”
月白棲的笑硬生生僵住了:“你這是詐屍呢,還是鬼啊?”畢竟她根本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也直愣愣忽視了那句裡的“小雌性”
扶柯對於小雌性說的話半懂不懂,從她剛剛醒來,她說的話就很奇怪。可能是因爲從小生長的環境不同吧!但是他的祖輩去了那麼多地方了,只能說這片大陸很大吧!
扶柯坐起來,看着小雌性肉嘟嘟的臉蛋,不自覺地擡起手捏了捏。
哪知,小雌性比他想象中的更猛,小雌性直接把手按在扶柯的胸口。其實月白棲是想摸摸看,他是人是鬼。但是由於太黑了,摸了好久,才摸到心臟的位置。
摸到心臟是跳動的,月白棲鬆了口氣:“活的就好,雖然我對於坐牢沒有太多悲傷,但是,案底留下,對於我親戚的孩子發展終究是不好的。”
扶柯雖然沒有全部聽懂,但是前一句聽懂了,便說道:“我們蛇人身體都是天生冰涼的,這是大陸裡所有種族都知道的,你怎麼好像對這些一臉懵懂!是真的傻嗎?”說完,擡手揉了揉月白棲柔軟的碎髮。扶柯感覺好奇怪,爲什麼我他以前見過的雌性頭髮都相當乾燥。
月白棲一聽拍掉扶柯的手,反駁道:“你是蛇人?那我還是炎黃子孫呢!這年頭,裝神弄鬼也不裝的像一點,不就是冰水裡泡久了一點讓身體冷了,你全家都是傻瓜,超級無敵大傻瓜。想矇騙姐姐,孃胎裡在多待幾年吧!”
扶柯聽出小雌性在罵他,直接將小雌性扯到自己身上,緊緊抱着,發現小雌性很是嬌小,剛剛到自己胸膛。深深嗅了小雌性身上的味道,爲了讓自己記住這個味道,也爲了……
月白棲雖然長得很是美豔動人,天生紅脣,但是,她可是忙着賺大錢的人,所以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現在被個男人抱住,關鍵是她連人家長什麼樣都看不到,來不及多想,直接使出吃奶的勁兒給扶柯一個過肩摔。
但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月白棲抱着在要給扶柯過肩摔的動作,抱着扶柯的一隻手,背對着扶柯。此刻月白棲的表情十分精彩,月白棲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
扶柯看出小雌性的尷尬,忍不住發出笑聲,從小雌性身後抱住她,彎的身子,將腦袋靠在小雌性的肩膀上,幽幽道:“就你這小身板,想什麼呢?嗯!”
月白棲羞的臉紅,想要扯開扶柯的手和腦袋,但是使不上力氣。想起來,自己當時回家太累了,飯沒有吃,對的,肯定是這樣,要不然憑她黑帶八段的身手怎麼可能一點都撬不動男人。
月白棲要強道:“有種你放開我,我現在是餓了,沒有力氣,等我吃飽了,我們兩個決鬥,一較高下。”
扶柯想了想,小雌性從來到現在一直沒有吃過什麼東西。便開口:“你喜歡吃什麼,我帶回來給你。”
月白棲好心提醒扶柯:“大兄弟,你怕是遠古來的吧,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家門口都有監控,你怕是想牢底坐穿吧!還想囚禁我,我勸你趕快去自守。”當月白棲說完後,終於發現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