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扶柯來了,月白棲心裡稍稍鎮定下來,但是扶柯此時好像受傷了,沒等月白棲細看,扶柯已經打敗野豬,用蛇尾捲起月白棲往洞裡趕去。
剛剛回到洞裡,扶柯便放下,月白棲連忙解釋,當然要解釋了,在不解釋,誤會這東西只會越來越大。
月白棲抓起扶柯的手,連忙道:“你聽我說……”月白棲什麼都沒有說,扶柯便昏迷不醒。看着扶柯胸前的傷口,月白棲倒吸一口氣,這還能活嗎?月白棲先把扶柯傷口清洗了,在止血。最後月白棲花了很久的時間將扶柯帶到前幾天剛剛換了位置的小窩上。說實話,月白棲後悔了,當初就不應該換位置,剛剛搬扶柯的時候,費了好多力,以前位置不香嗎?可能自己當時被豬油蒙了心,換了位置,兩人位置還是沒有變化的。
看着扶柯沉睡不醒,月白棲吃着甜果充飢,看到火堆離扶柯太近了,便把火堆移走一些。沒辦法,她不可能讓火熄滅,要不然她會看不到啊!那還怎麼照顧扶柯呢!
月白棲就靜靜看着扶柯,時不時地捏捏扶柯的臉,心裡感嘆一句:“你要是我那時代的人問,不用你強迫,我自己都能麻溜主動的。”雖然她看過羊獸人雄性,但是沒有扶柯帥哦!
第二天,月白棲感覺扶柯嘴脣很乾,從儲水的地方用石具盛了點水,用乾淨的手指一點點沾溼扶柯的脣,看着扶柯脣瓣恢復水潤,月白棲才停手。
由於先前,月白棲憑藉現代人的智商爲扶柯家裡製作了儲水器具,儲物架,所以現在的月白棲短時間內不愁吃。月白棲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扶柯能不能醒來,月白棲想過了,她的世界可能回不去了,她沒有系統,沒有人告訴她需要完成什麼任務 她就是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可能有原因吧,但是她不知道啊!
月白棲一邊吃着自制臘肉,一邊照顧扶柯,月白棲看着扶柯有乾燥的脣瓣,本來想再次沾溼脣瓣就行了,但是扶柯閉着眼睛叫着“水”,
月白棲稍稍擡起扶柯的腦袋,想將水灌下去,但是水總是進不去。
月白棲祈禱扶柯不要睜開眼睛,要不然真的是太尷尬了,她直接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裡,一隻手擺正扶柯的臉,月白棲心一橫,閉着眼睛就親下去。撬開了扶柯的脣,嘴裡的水趕緊灌下去,終於喝下去了。
月白棲脣離開睜開眼就和剛剛醒來的扶柯大眼瞪小眼,月白棲刷的臉蛋通紅,這可謂年度大型射死現場了。
月白棲僵硬地解釋道:“你,你你想喝水,但是自己又,又不能喝,所所以我就就只能這樣了。你你不要多多想,趕快好起來吧!”
月白棲把扶柯放下後,自己的身體離扶柯遠遠的,好像剛剛霸王硬上弓的是扶柯不是她一般。
月白棲想起什麼又擡頭看向扶柯:“我那天沒有想要跑,只是你回來的時間比以前晚了,再加上平時這附近都沒有動物,所以我就想着出去找找你。”
扶柯看着一臉真誠的月,他相信的,從她剛剛給自己喂水時就沒有懷疑了。畢竟,她要是想跑,恐怕現在早就不知去向了。
其實,扶柯在月白棲嘴脣湊近時就醒了,不過,月自動送上門的,他可不能拒絕。月的脣很軟,要不是他現在好無力氣,他一定會好好品嚐的。扶柯在月白棲看不到的地方舔了舔嘴脣,笑得邪乎邪乎的。
而扶柯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爲他去斬殺一頭五階牛獸,那牛獸皮糙肉厚,不小心着了道,才傷成這樣的。不過牛獸的內核對於月來說是大補之物,可以養元氣。而那頭野豬莫名其妙來到他的領域,八成是走錯了地方,不小心的,要不然那麼低的階品只能跑來送死。
不要看扶柯雖然傷的很重,恢復的也是極快了,幾天下來,身體就好了,但是月白棲就不好了。早上她就被熟悉的疼痛感喚醒,她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自己忍着。
但是扶柯看她的表情很奇怪,扶柯很是開心,月白棲一臉懵逼:“那個,扶柯,你爲什麼這麼看着我啊,我感覺你好像有天大的喜事一般。”
扶柯抱住月白棲道:“月發情了,等月發情結束,我們就結爲伴侶。”
月白棲震驚,雖然扶柯在她剛剛到這裡時,張口閉口都是結爲伴侶,但是後來也就表現的很安靜了,今天莫名其妙來這一句 難道是……
月白棲看着扶柯,臉紅地問出自己的疑惑:“你們把雌性下體流血當成發情了?”
扶柯笑着道:“雌性發情過後,結爲伴侶,我們就可以有崽崽了。”
月白棲問:“爲什麼是姨媽來了,啊不是,發情了纔會有崽崽啊!”她的世界裡,只是那段時間受孕率比較大罷了,這裡獸世有那麼……
扶柯揉了揉月白棲腦袋,他好奇怪,月的部落從來不告訴她這些嗎?這不是常識嗎。
扶柯:“獸世大陸的雌性一年只會有最多三次發情,有些雌性的身體一輩子都發不了情。所以那段時間是最好的生崽崽的時間。”
月白棲看着扶柯那開心的神情,表情很是凝固,她不知道啊,發情就是來姨媽,她可是每個月都來的,她難道要一直生嘛?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大陸女孩子好幸福啊,最多三次,她做夢都想有。
可現在問題來了,她要怎麼說服扶柯,讓他不要對自己動手動腳呢!她經期就五天,要是五天只能解決不了問題。她要怎麼辦,她對扶柯好感爆棚,但是戀人未滿啊!這這這要她怎麼辦,她能說服得了一個剛剛見面就想和她結爲伴侶的扶柯嗎?希望渺茫啊!
月白棲只能先解決眼下問題,看着扶柯:“那這裡的雌性一般怎麼處理髮情期啊?”
扶柯像想起什麼似的,和月白棲說了一聲,便出去找東西了。
月白棲此時肚子又疼又沒有什麼好辦法,可謂是相當焦灼了,天要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