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棲知道現在的自己幹不過扶柯,便打算先修身養性,慢慢攻克。君子想跑,十年不晚!
扶柯看着月白棲認命的表情,拿出一些平時雌性喜歡擦手的葉子,拿起月白棲的手擦起來,月白棲被扶柯突然的伸手過來嚇一跳,連忙道:“扶柯想幹什麼?”
扶柯聽到月白棲記住了他的名字,讓他感覺還是不錯呢!扶柯一邊擦,一邊道:“這果葉可以幫你把手上甜果的殘渣弄乾淨。”
月白棲挑眉問道:“扶柯看不出來麼,你以前是不是有伴侶,怎麼那麼細心,說,你到底有幾個雌性?”可能月白棲自己都沒有發現,她語氣有點吃味。興許,她潛意識裡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了,悄咪咪開始認命,只是她自己沒有發覺罷了。
但是扶柯可是感受到了呢,看着月白棲緩緩道:“因爲剛剛去抓了個獸人問了問情況,再說了,我們蛇人是可以從祖輩那裡獲得關於祖輩的記憶呢!所以知道那麼多不足爲奇。月,你只能一直陪着我呢,你乖一點,要不然最後你可能連這裡都出不去了。”
月白棲抓住重點:“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出去嗎?什麼時候,這裡好黑,我害怕,而且,這石塊又硬又冷,幾張皮根本不夠啊!你去哪裡找的皮,等天亮了帶我出去一起看看唄!”
扶柯摸了摸月白棲的臉蛋:“月,現在就是白天呢,等你休息好了,我可以帶着你出去一會兒。但是你要聽話啊!要不然關你一輩子。”
月白棲軟磨硬泡半個小時後,扶柯同意帶着月白棲出去轉轉。剛剛出去的時候 ,扶柯蒙着月白棲的眼睛,等她適應外面的強光,便把手放開。
月白棲看着這滿山遍野的花海,不自覺的露出笑臉,連忙轉身看向扶柯,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便被扶柯的顏值震驚到了,高挺的鼻樑,厚薄相宜的嘴脣,飽滿的額頭,非常立體的五官,月白棲不着急嚥了咽口水。要不是知道扶柯是個蛇人,她倒貼也願意啊!
扶柯看着月白棲目不轉睛看着他,然後嚥了咽口水,因爲她口渴了,便問道:“月想喝水了?”扶柯不會聯想到自己的容貌吸引到了月白棲,因爲獸世大陸,獸人就沒有幾個是醜的。
月白棲一聽,俏臉一紅:“沒,沒有,對了,現在是春天嗎?滿山遍野都是花呢!好漂亮啊!要是每天都可以出來看看就好嘞!”
扶柯看着月白棲是真心喜歡,便也說道:“當初撿到你就是在這附近,你要是喜歡,我每天狩獵之後,都帶你出來,但是前提是你要聽話。對了,月是什麼族啊?”
月白棲想了想,便道:“猿族。扶柯,我們去找點吃的吧,還有用的,對了,你知道火嗎?就是熱熱的,紅紅的。”
扶柯想了想,便知道月白棲說的是什麼東西,但是他還是拒絕了。蛇人是不喜歡有那東西的,它容易喪命,而且他們吃東西都是生吞,哪裡需要了?
最後,扶柯帶着月白棲去找吃的和獸皮,扶柯抱着月白棲來到一個部落。月白棲下意識看向扶柯,想要他給他解答。扶柯也不吝嗇:“這是羊族部落,平時我卻什麼都來這裡拿。”
月白棲自然來了句:“卻雌性也來這裡?”
扶柯被月白棲逗笑了,捏了捏月白棲的鼻子:“想什麼呢,每個雄性獸人一輩子只能有一個伴侶,但是雌性不一樣,這個大陸,雌性太稀少了,可以擁有很多雄性,但是這些你想都不用想。”
月白棲反駁道:“我哪有想啊,你不要亂說。”
扶柯也不反駁,只是帶着月白棲來到一個老羊獸人的攤子面前,現在的攤子也只是物物交換,沒有後世那麼發達。
扶柯詢問月白棲的意見,月白棲也很認真挑了起來,畢竟先把眼下日子過好纔是王道。等月白棲挑好之後,發現扶柯根本沒有拿給老羊獸人什麼東西,而周圍的羊獸人也都是膽戰心驚,好像巴不得他們趕快走。
月白棲拉着扶柯小聲道:“扶柯,要不給這老人一些東西吧!看着怪可憐的。”
扶柯想告訴月白棲,如果有一天他受傷了,他們只會趁火打劫,根本不會管他,畢竟他們這種獨居獸人,生來遭其羣居他獸人憎惡。但是看着月白棲,還是放下一樣東西,這東西對於獸人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了,也算等價交換了。
回去路上,月白棲問扶柯:“你以前需要什麼東西都是搶的嗎?”
扶柯冷笑道:“不然呢,他們願意和我交換嗎,月,你以前到底怎麼生活的,你難道不知道,我這種獨居獸人在整個獸世大陸都是被排斥的存在,月敢說你心裡沒有對我有鄙夷與憎惡嗎?”扶柯忽然很激動抓住月白棲的胳膊。
月白棲拍了拍扶柯的肩膀,示意他鎮定,等扶柯恢復一些理智,纔開口:“扶柯,那是大部分人說的,不代表全部獸人,你的出生不是你能選擇的,想要取悅的對象永遠只有你自己,但是,我們不能因爲他們說我們很壞,就壞事做盡。而是用行動告訴他們,只是因爲你弱纔會嫉妒我的強,你想想哪個獨居獸人不是很強大的存在呀!所以,不可以傷心,也不要別人說什麼都不在乎。”
扶柯不語,只是抱去月白棲朝他的老宅去,月說的話,他不是不明白,但是他不需要……
可蛇終究會冬眠的,他想嘗試另一種方法,讓月一直陪着他。他現在回去縫衣服,畢竟,月現在穿的衣服很是奇怪。
月白棲小朋友現在還穿着睡衣。回到家裡,月白棲極其不適應,因爲太黑了,她感覺很壓抑,扶柯將一切都看在眼裡,默不作聲。
由於月白棲不能吃生肉,只能吃些水果,剛剛爲什麼不搶羊羣的熟肉是因爲他怕吃壞月。如果月真的很想要那東西,他可以給她……
爲月白棲縫好衣服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月白棲睡得昏昏沉沉,感覺自己被抱起,再次睜開眼已經在外面了,扶柯看着月白棲醒了,便道:“這是月穿的,我第一次幫雌性縫製衣服,月將就着穿吧。”月白棲看着不知道用什麼繩子縫起來的七歪八扭的貌似裙子和圍胸衣的獸皮,心裡排斥,但是現實不允許。
扶柯等月白棲接過衣服,便道:“這是溫泉,我無意間發現的,離家裡不遠,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帶你來這裡。”
洗澡呢月白棲是真的想洗了,但是扶柯你面對着她,她怎麼好意思。月白棲開口:“扶柯你可不可以轉過去?”
扶柯一本正經道:“不可以,我覺得你會逃跑,要麼我看着你洗,要麼,我們兩個一起洗。”
最後,扶柯找來一根繩子拴住月白棲的手腕,這才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