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扶柯看着月白棲醒來,像告訴他自己今天可能會回來晚點。但是他還沒有開口,月白棲就湊近,在他脣上輕啄一口。
月白棲親好後立刻退開,還不忘解釋:“說好要慢慢適應你嘛,所以剛剛都是適應階段要做的,你不要多想。”
扶柯低聲淺笑,抱起裹着獸皮的月,臉蛋蹭了蹭月白棲的小臉,寵溺道:“好好,月想怎麼對我都行,想怎麼玩我都陪着月,今天回回來晚點,不要出去了知道嗎?外面很是危險,你要是出事了,你這輩子都無法離開這個洞口了。乖月月,要聽話。”
月白棲乖巧地點頭,然後又親了扶柯一口就閉着眼睛假裝睡覺了。扶柯無奈的看着月這個壞孩子,只能再抱抱就離開了。
扶柯一離開,月白棲就睜開眼睛,說實話,剛剛她居然不排斥扶柯。那說明其實自己不討厭扶柯呢,而且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回去原來的世界。興許,她要一輩子都在這裡了。
那和扶柯過日子,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了,至於他是不是人其實不重要了。因爲大多數人也做不到他那麼好嘞!那月白棲,你要敞開心扉去儘快接受扶柯啊,可不能被人捷足先登,畢竟,雄性只有一個伴侶 她必須趕緊克服掉恐懼。早早拿下扶柯,不管怎麼說,扶柯都是超級無敵棒的伴侶……
扶柯其實根本沒有走,他守在門口,等着月自投羅網,畢竟,昨天月那麼排斥他。但是抓到了呢,把月綁起來嗎?還是直接囚禁她好呢。扶柯想了一會兒,決定,要是月跑出來了,直接把她囚禁起來。這樣她就不會受到傷害,也不能跑出去了。可以一直陪着他了,扶柯忽然希望月可以出來,他不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了嗎……
被惦記的月白棲小朋友,吃過早餐後,此時拿着一塊獸皮,乖巧的縫着,雖然她技藝不好,但是比起扶柯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縫着縫着,她覺得應該也給扶柯縫一件了,給他一個驚喜。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在內烤火做事情,一個在外吹風站着,天,終於黑了。
回來的扶柯不知道此時自己是該高興還是傷心了。月沒有離開對於他來說是好事吧,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萬一他情不自禁禽獸了月,怕是月的心裡又更排斥他了,扶柯發現自己好矛盾啊!
月白棲見扶柯回來,興沖沖跑過去抱住扶柯,擡頭道:“你回來了,你看看我縫的,是不是比你好呢!”扶柯看着月一臉自豪的拿起她自己的大作,一件縫的歪歪扭扭的獸皮羣。
扶柯違心附和:“有進步,不錯不錯。慢慢來,我相信月可以更好呢!”
月白棲笑着跑過去,跳起來,撲到扶柯身上。扶柯連忙托住月白棲的屁股,疑惑道:“什麼事情能讓月這麼開心,嗯?我不在這期間你做了什麼?”明明一直沒有出去,爲什麼還可以這麼開心,他的月,怎麼那麼高興呢!
月白棲神秘莫測道:“等過幾天你就知道了,現在不能說呢!這是個秘密,只有月知道的秘密。”月白棲現在已經習慣扶柯叫她月了,其實,什麼都可以習慣,只要你打心裡不排斥。
看着月狡猾的模樣,扶柯也只能寵着了,畢竟,人是他撿回來的。他不寵,誰寵呢!
月白棲看着扶柯拿回來的處理好的野雞,不知道爲什麼,這裡的野雞特別大,肉很是好吃,是月白棲到這裡後的最愛呢!因爲她出去外面危險,而扶柯找回來的東西里,很多都是硬邦邦的。所以,一般她只能吃野雞和兔子,其他的都無從下嘴。
扶柯看着野雞,一臉想吃的模樣,不自覺的覺得他的月還是個愛吃的,而且,也真的好養,基本不挑呢!比祖先留下來的記憶裡的雌性不知要好多少。那他爲什麼不願意再等等呢,捨不得真的有一天,月真正接受他了。但是希望快點啊,秋季快結束了,如果冬季來了,他必將冬眠,那時候,月怕是要離開或者要再結和一個伴侶。一想到這個死衚衕,他就很煩躁。
扶柯深深嗅了月白棲一口,月白棲察覺到扶柯的異樣,用小臉蹭了扶柯的胸膛,月白棲:“扶柯,你怎麼了,是不是……”
扶柯打斷月白棲的話,將月白棲放到石牀上,與月平視,雖然抱着也可以,但是他不一定忍得住呢!
扶柯:“月,不是昨天的事,而是,冬季快到了,那懂嗎?”
月白棲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啊,蛇都要冬眠的,那她怎麼辦,她不可能誰那麼長時間的,那她又該何去何從?如果沒有扶柯的庇護,她出去的時候,必死無疑了,要麼,硬生生被強迫成爲伴侶。一想到如此 她就好擔心,不知所措。
月白棲眼淚汪汪看着扶柯,委屈巴巴道:“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和你一樣可以好好冬眠的,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啊!我一個人,我害怕啊!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是要冬眠的,啊啊啊!扶柯,我該怎麼辦?”
扶柯心疼抹去月白棲的眼淚,把月白棲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溫聲細語哄道:“乖,不傷心啊,這些讓我來想辦法,先吃飯好不好?”他一直以爲月是知道的,畢竟,這根本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另他沒有想到的是月情緒會那麼激動。明顯,他的月壓根沒有考慮過爲了的日子。這樣呆呆愣愣的月,他更不想放手……
接下來幾天,雖然月白棲明天表現的很是開心,但是明顯情緒不是很高。
扶柯帶着月白棲出去吹風,看看秋天的尾聲是什麼樣的。扶柯看着月,他也是擔心月在他冬眠時,被其他雄性欺負了……
月白棲看着漫天飛舞的落葉,連她身下也是鋪滿落葉,那扶柯離冬眠越來越近了呢!她好想要扶柯一直陪着她啊。
這幾天,月白棲瘋狂屯糧,將一些肉類醃製,然後在她沒有告訴扶柯的情況下,扶柯不知道哪裡弄來了好多優良的獸皮。給月白棲保暖。那些獸皮的毛很是柔軟。
月白棲看着落葉,做了個決定,她沒辦法保證扶柯冬眠後,會不會被其他雄性發現,然後把她強佔了。所以,要睡也應該扶柯先睡,再說了,她根本不是排斥扶柯是獸人,只是因爲那種事情,她沒有經驗罷了。月白棲信誓旦旦看向扶柯。
扶柯疑惑笑着道:“怎麼了,乖寶月,什麼事情讓你眼裡有光了?嗯。”
月白棲:“同樣不告訴你。你有本事打我呀!”月白棲說完笑着跑開了,扶柯擔心月白棲的安全,笑着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