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外來臨
這是沒有扶柯的第一天,月白棲乖乖到點起來,收拾收拾小窩,其實,本來扶柯打算挨着月白棲冬眠。由於最後月白棲果斷拒絕便只能找了個其他地方冬眠,其實月白棲也是怕自己影響到扶柯,畢竟她每天走來走去,想想都能影響到扶柯。
月白棲一直過到第五天,她開始吃什麼吐什麼,胃很難受。這一刻,月白棲感覺很無助,她需要扶柯,但是她壓根不知道扶柯在哪裡?吐了一天,月白棲縮在角落裡,她不知道怎麼了,平時吃的也沒有什麼問題啊!思前想後,還是沒有結果,於是,月白棲做了個大膽的決定,勇闖羊族。
雖然羊族依舊很怕扶柯,但是最起碼這幾個月,她們都相安無事。各自生活着,也算平平安安了吧。
月白棲整裝待發,第二天裹得嚴嚴實實的在天氣較好的時候來到羊族,敲響經常買皮的那家羊大爺的洞口。羊大爺起初看到月白棲很是害怕,他擔心蛇人甦醒,餓了來吃了他們羊族。
但是經過月白棲的話,羊大爺表情變了,月白棲知道他想什麼。他家裡還有兩個雄性兒子沒有伴侶,但是月白棲冷笑道:“羊大爺 你要記得,我可是扶柯的伴侶 ,你可以想想得罪扶柯的後果,而且我來的時候留下了記號,如果你們沒有辦法在扶柯醒來時滅了他,等待你們的只能是滅族了。羊大爺好好考慮考慮,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
羊大爺尷尬一笑,被一個小姑娘直接戳破他的想法,重點是背後之人他還惹不起。看着到嘴的雌性就只能看着,愁死羊人了。
羊大爺兩個兒子此時也是聽着的,不過,他們兩個是偷聽罷了。本來羊大爺二兒子對月白棲就有私慾,但是他怕死打不過扶柯,所以只能在背地裡咬牙切齒。
如今看到小雌性自己送上門來,心癢不已,奈何父親是個慫包。但是他又不敢違背父親,畢竟,現在家裡還是父親說了算。
羊大爺二兒子走出來,對着羊大爺道:“阿爹,我帶着小雌性去看巫醫吧,您大冷天的就不用出去了。”
羊大爺想了想只能答應,他可不敢怠慢月白棲,萬一扶柯來報仇呢!
月白棲跟着羊大爺二兒子去找巫醫,路上,雄性開了口:“小雌性,你爲什麼要和蛇人結爲伴侶,要知道,蛇人可是很恐怖的,而且,他們冬眠根本無法在最困難時期保護你。”
月白棲此時才認真注視起這個羊雄性,不是特別高,頂多170cm,頂多算結實,眉眼上挑,給人一副小人模樣,實在是不喜歡。
月白棲儘量開口委婉:“我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要他在身邊,況且,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一個外人插手。”月白棲強忍着乾嘔,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點。
“你不如在找個雄性,這樣對於你來說比較安全,你看我怎麼樣,我很優秀的。很壯實,保證你和我來一次就忘不了。”雄性自戀的說道。
月白棲聽着更想吐了,忍不住,直接乾嘔起來,雄性臉色可謂漂亮極了,變化多端。
月白棲看着雄性靠近,出聲制止:“你想死可以再靠近一點。”
雄性不以爲然,照舊走進,月白棲拼盡全力給了雄性一個過肩摔,並且把他的一隻胳膊弄折了。雄性的慘叫直接吸引來了部落裡的人。包括羊大爺。
羊大爺看到這種情況,便知道是什麼回事了,只是叫大兒子把人擡回去,自己帶着月白棲去找巫醫。
“羊老頭,不要惹我,我非常心狠手辣。不過,這次事情我是不會和他說的,但是最好是最後一次,不然,我擔心他沒有出手,我就迫不及待殺了你兒子。”羊大爺看着此時冰冷的月白棲,只是木楞的點點頭。
巫醫是一位年長雌性,看着就很慈祥,看着月白棲一會兒,便道:“懷崽崽了,恭喜恭喜。”羊大爺意味深長的看着月白棲,月白棲回以冰冷的笑容。
月白棲看着巫醫“一般蛇崽崽多久出生?”蛇寶和人孩出生還是不一樣的,所以她還是先問清楚畢竟好。
“三個月崽崽就可以出生了。”當巫醫聽到是蛇崽崽的時候,抖了一下,強迫自己鎮定回答月白棲。巫醫看着月白棲:她怕是和這附近的那條蛇結爲伴侶了。
繞着好久的路,回到扶柯的窩,月白棲纔沒有按捺自己的激動。她要媽媽了,肚子裡有崽崽了,月白棲越想越開心,美美的給自己大餐了一頓。
月白棲睡覺前想着等扶柯甦醒之後看到自己的肚子的模樣,她整個人笑呵呵的。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月白棲還是吃什麼就吐什麼,整個人都瘦的變形了。看着就怪慘的。
扶柯剛剛醒來就衝回家裡,看到瘦到變形的月白棲,眼尾都紅了。
“月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你告訴我,我帶你去看看。”聽着扶柯這擔心不已的話,月白棲整個人都爬在扶柯身上,懶洋洋道:“這裡欺負我。”
聽着月的控訴,扶柯看着月指的方向,一臉迷茫“月的肚子嗎?是吃不進去飯,還是害怕呢!或者想我。”聽着扶柯一本正經說瞎話,月白棲咬了口扶柯的耳朵,埋怨道“肚子裡有崽崽了,都是因爲某條臭蛇每次行房時留下的東西。現在月好難受,什麼也吃不下。”
扶柯聽懂了,他和月有崽崽了,但是現在這崽崽很不老實,扶柯思考了片刻,低聲道歉:“月,這是因爲我這個爹爹力的太遠了,所以崽崽沒有安全感,就會特別躁動。”月白棲看着扶柯把手貼在她的肚皮上,她的肚子漸漸的果然沒有了前幾次那麼鬧騰了。
看着月白棲一臉原來是這樣的表情,扶柯抱着月白棲躺下,哄着月白棲“月,睡吧睡吧,醒來給你做好吃的。我會一直陪着月呢!”
但是月死活不閉眼,扶柯無奈“怎麼了,月。”
“我怕我醒來,你又不見了,扶柯,一個人生活好煩啊,你什麼時候纔可以不離開,一直陪着我啊!”月白棲緊緊抱着扶柯嚎啕大哭,一點形象也不顧。
自從懷孕之後,月白棲情緒一直起伏不定,很容易煩躁。
扶柯哄着道:“睡吧,這次真的不走了。”以後冬眠也在月身邊吧!要不然小傢伙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