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許文晴此時心裡也是一驚:程瑨的這個刁蠻的妻子竟然這麼有背景,是副市長的女兒,那怪這麼囂張,但是我許文晴是何許人也?我是長大的,不是嚇大的,我從沒有像惡勢力屈服過,副市長的女兒又怎麼樣,我一個石井人家出來的女人也要像你討個說法。
許文晴不但沒有被肖月軒的氣勢壓倒,反而站直了身子,看着程瑨,她想看看程瑨究竟怎麼處理這件事。
王輝和秦秘書兩個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他們的兩個老總之間還有這樣的秘密,作爲下屬,他們只能聽着,都爲自己的老總捏了一把汗。
“嫂夫人,我這樣稱呼您不爲過吧?能不能讓我說幾句話?”冷靜下來的許文晴,不慌不忙開了口,聲音不大,但是很有威嚴,房間裡面的氣氛頓時沉默了,所有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許文晴。
“請講!我洗耳恭聽!”肖月軒哼了一聲,一副看你如何說得清的姿態,側目看向許文晴。
“我首先強調一點,我和你老公程總,純屬於工作上的交往。不要把我定位在小三上,那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我許文晴沒有那樣的下賤!我和程瑨從小光屁股一起長大,從小學到初中,從初中到高中,我們都是一個班的同學,後來上大學的時候分開四年,但是我們兩家住在一條街上,相距不到五百米的一條巷子的街對面,是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兩個好朋友,後來我們大學畢業都回到了C市,他分在事業單位坐辦公室,我去了外企,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好,但是我們只是單純的友誼,沒有任何的超於友情的成分,這一點,請你這個總
裁夫人大可放心。”
許文晴說到這裡,從程瑨手中接過照片,仔細端詳了一下,繼續不卑不亢地說:“那次程瑨回到C市,正好趕上我母親去世,他作爲老同學,又是我的發小,就幫助我料理了我母親的後事,你說的我們抱在一起,純屬於當時我因爲失去母親過於悲傷,在醫院的走廊裡面,即將暈倒的時候,程瑨他拉住了我,就這樣我的確是在程瑨的懷裡大哭了一場,可是我把他當做朋友,因爲的父親去世很早,我母親是我唯一的親人,在我失去母親的時候,程瑨當時就是我最親近的人。這樣的舉動並不爲過吧?不知道什麼人這麼好心,拍下了這樣的精彩鏡頭,他的攝像技術還真的不錯,抓拍得很好,角度很到位,很刺激,也許您誤會了程瑨他當時抱着我,但是請你放心好了,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到C市的醫院去調查,那裡的護士都知道當時的情況,她們可以給你合理的解釋。照相的人只是把鏡頭對準了我和程瑨,可是身邊人來人往卻沒有拍下來!”
“第二,我這次到N市來開公司,是合理合法的,這是我們公司第一次和程總的合作,因爲總部比較重視,昨天我秘書來過了,可是程總裁可能是很忙,沒有接待我的秘書,也沒有看我們的合作意向書,爲了表示誠意,我今天親自上門來談生意,如果不相信,我們的秘書都可以作證,你問問他們!”
兩個秘書王輝和秦濤都不約而同朝着肖月軒點點頭。
“接下來,我就想問問總裁夫人您,爲啥要打我的理由?難道就是因爲你老公睡覺做夢說夢話喊着我的名字,請問,你老公有這樣的毛病,是
我許文晴可以干涉得了的嗎?難道是我授意他做夢夢到我的?我作爲另外一個公司的總經理,我可以控制他的思維嗎?若是我有那樣的特異功能,昨天的生意早就成了。你作爲他的夫人,睡在他身邊都無能爲力,請問我的過錯在哪裡?”
許文晴鏗鏘有力而又不失冷幽默的話,讓肖月軒無言以對,她思索片刻,咬着嘴,瞪着眼,鼓着胸,說不出話來。
王輝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總經理許文晴,臉上寫的都是佩服。
王輝看着自己的總裁,滿臉寫的都是擔憂。
程瑨的臉色由蒼白變成了鐵灰,又由鐵灰變成了蒼白,最後變成了黑灰色,他壓抑着憤怒,朝着許文晴聲音和緩地說:“對不起許總,我的內人讓您見笑了,我替她向您賠罪!希望許小姐不要介意!”
許文晴聽到程瑨這樣說,盯着肖月軒的眼神由犀利變得柔和,可是依舊沒有回答程瑨的話。
程瑨十分了解許文晴,知道此時的許文晴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程瑨對許文晴說完,又轉向肖月軒,把聲音壓得很低,極其失望而已陰冷地對肖月軒說:“你先回家,有事回去說,別影響我工作!”
“最好把事情說清楚再談什麼狗屁工作,我問你,她追到N市來,追到你的辦公室裡面來,究竟如何解釋?”此時肖月軒的大腦的智商因爲過於激動,幾乎接近於零,又問了這樣低智商的問題。
“秦秘書,把夫人送回去!”程瑨看到肖月軒已經失去理智,簡直是不可理喻,只好採取了這樣的方法。他話語中的這個送字說得很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