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盛霆看着她有點羞紅了臉的樣子,勾着脣逗她道,“夜太太,你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好害羞的。是我們平時其他姿勢試少了麼?”
沈安然臉更是漲得通紅。
她以爲他剛纔進來是正經事,尤其是一臉不滿她看了這些東西的樣子。
結果才幾分鐘,就是打算將她就地正法後再談其他事的架勢。
她實在對這個男人吐槽無力。
而且,而且他哪兒試少了?
“夜盛霆你放不放我下來?”
夜盛霆對她惱羞成怒的話當做沒聽見。
抱着她,自己在那張辦公椅上坐下來,嘴裡漫不經心的說,“這不就放下來了。不過這裡就一張椅子,你暫時坐我身上。”
沈安然看着自己跨坐在他身上的樣子,這也算放下來了?
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這件事我確實早就知道了。”夜盛霆一隻手攬着她,另隻手用鼠標。
他眼睛看着電腦屏幕,而屏幕上,還是沈安然剛纔打開的醫療記錄。
“本來是沒打算告訴你,但既然你自己知道,心裡有數就好。”男人低低淡淡的開口,“你之前所看到的那個慕哲確實不是你舅父,但不代表真正的慕哲不是。”
沈安然怔了下,仰頭看着他愣愣的發問,“你是說,慕哲可能確實是鄭家趕出去的那個養子,但我見到的是冒充的。可如果冒充的話,他冒充了多久呢?慕哲以前的身份根本就沒什麼用,冒充的人肯定不是很早就開始冒充。”
“當然不是很早就開始冒充的。”
“如果是後來被冒充的話,時慕深是他的養子,那他怎麼可能……”沈安然剛說了幾句,就停頓了下來,看着夜盛霆。
男人沒說話,只是平視着她。
但這種沉默就是默認了。
時慕深不可能不知道慕哲被冒充。
如果他知道,那這件事即便不是他做的,也跟他有很大的關係。
也就是說,時慕深在騙她。
夜盛霆雖然一直討厭時慕深,尤其討厭她跟時慕深的關係。
但他的驕傲,在這種時候根本不屑去背後說什麼壞話。
哪怕事實擺在眼前,也不屑多評價幾句。
僅僅只是默認她的猜測。
“是……跟他有關係。”沈安然的聲音有點低了下來,繼續問道,“你知道多少,這件事是他做的嗎?”
是他做的,和只是隱瞞,是兩碼事。
雖然沈安然並不是太清楚時慕深和慕哲之間的真實關係。
至少看起來,那是他養父。
就算是在那個假的面前,時慕深也是足夠尊重他。
至少他對他來說,是有養育之恩的。
“差不多吧。”夜盛霆沒再繼續瞞,“即便不是他一個人做的,但也算是主犯。如果這個後果夠嚴重的話,一旦被人知道,時慕深的處境會很艱難。”
“你是說,慕老先生以前的下屬?他們全都不知道?”
沈安然對慕曦兒這個養父多少知道一點。
就算是慕氏內部,看似暫時是時慕深做主,可很多仍舊是直接聽令慕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