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平等交往,女人在男人面前纔會有分量可言。
這一點上,沈安然已經輸慘了。
她爲了搶那塊地,真是什麼話都好意思說。
但她怕是沒想到,欣兒會這麼得夜盛栩的心吧。
看到小女兒這麼爭氣,他再跟一些生意夥伴聊天都不自覺的透着自豪感,覺得臉上有光。
“夫人,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助理低聲在沈夫人旁邊說,“只是您之前說的夜總沒來,只有盛夜的一個總監。”
沈夫人優雅端莊的笑着,“那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事情要是順利,我不會虧待你的。記得確保讓夜三少知道。”
夜盛霆雖然沒來,她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沈安然。
要怪就怪沈安然跟夜家的關係太近了。
睡了夜盛霆,還能請得動夜盛栩。
誰知道任她這麼發展下去,以後是不是又能翻出什麼花樣?
現在夜盛栩跟欣兒這麼投緣,她更要趁熱打鐵,將沈安然這個禍害除了。
否則夜盛栩和欣兒之間,肯定會被她故意使絆子,那自己怎麼順利的當上夜三少的丈母孃!
*
沈安然看了看時間,琢磨着自己什麼時候該回去。
夜盛栩卻像玩上癮了,他主動起來不是一般的女人招架得住,隨隨便便就哄得沈欣暈頭轉向,現在還沒停手的打算。
晚宴上有少數的賓客是上次孫家壽宴上見過,還知道沈安然身份的。
被一兩個人低調的打過招呼後,爲了避嫌,她在宴會廳的陽臺護欄站了一會。
會所外夜色寧靜,夜幕下一輛看着熟悉的車型緩緩從大門駛入。
沈安然百無聊賴的在樓上看着,不知道誰,這麼晚纔來。
車子跟夜盛霆某一輛很像……
“安然小姐,您還記得我嗎?”突然的聲音打斷她的發呆。
她打量了一眼來人,臉有點面熟,中年人,穿着正式,看上去是某個身份一般的賓客。
“您是……”
“我姓周。”周鳴提醒她,“我跟你爺爺有過一些合作。”
沈安然這才記起來,爺爺從沈氏慢慢退出來後,做過一些興趣上的投資。
這個周總是其中一個,她見過幾次。
“周先生你好。”
周鳴小心的轉頭看了看宴會廳,才低聲說,“安然小姐,沈老爺子去世得太突然了,但他還有一些沒來得及算在遺囑內的業務和資金,一直沒有處理。我沒有您的聯繫方式,又不方便通過沈家的其他幾位……好在今天有了這個機會,我也都一併整理好了。”
沈安然目光打量着他,“什麼方面的業務?爺爺過世之前,我一直陪着他老人家,沒有聽他提起過。”
周鳴面有難色,然後遞出一個黑色的優盤,“這些是老爺子一些私人業務,知情人很少。如果被您大伯知道,是一定會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全部轉走。這些您要不要,還請您自己決定,大概涉及到上億的資金。”
沈安然看了一眼,沒有立刻接過來,“爺爺什麼業務涉及到這麼大一筆資金卻瞞着所有人?周先生,這方面我不太懂,不如另外找個時間談談吧。”
周鳴見她不接,仍然拿着給她,“可以。我現在不太方便跟您詳談,您先看看就明白了,到時候再聯繫我,我會負責將資金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