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午,飯都沒吃從別墅跑了,甚至沒好意思看容姨複雜的眼神。
昨天容姨還在勸她,他們不會有結果。
晚上他們就……
說出來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是他強的她。
畢竟人人都當是她喜歡他,只會以爲她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牀。
她冷靜了幾個小時,在安迪請她一起來盛夜時,還是答應了。
也許昨天晚上只是一個意外。
但現在看來,他對‘慕曦兒’很有興趣。
“從我牀上下來,後悔得生怕我再碰你一下。纔不過幾個小時,又能來開一場你沒有必要一定要來的會議。”夜盛霆拿着藥瓶,起身走向她,“慕小姐,我該說你什麼好?”
沈安然退後了一點。
“因爲太喜歡我兒子,所以陪睡也不想跟我鬧翻?恩?”他嗓音透着幾分強勢的涼意,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桌面上,微傾下身,字音沉冷,“你對他還真不一般。”
她緊抿的脣,在他靠過來時,沒有繼續退後。
烏黑的眸子對上他視線,“你不覺得,你至少該給我一個說法?”
他笑不達眼底,“男歡女愛有什麼說法?”
“……”
“不過慕小姐說喜歡我,又喜歡我兒子,我以爲你想要的是個名分。你只要個說法?”他問的語氣不徐不疾,卻隱隱有點逼迫的意味。
沈安然偏過頭,“名分就算了,我覺得我跟夜先生不是很適合,而且,我爸爸應該對我的婚姻另有安排。既然沒有說法,那昨天晚上……就當是——”
她下頜被他驀地捏住。
男人在她說不是很適合,她爸爸對她婚姻另有安排的時候,臉就冷的厲害。
“不適合?”他薄脣輕扯出一道沒有溫度的笑弧,“慕小姐是覺得哪裡不滿意?抱歉,幾年沒做過,又不大記得,可能不太熟練。讓慕小姐認爲不適合,這對男人來說太失敗了。”
她心裡煩悶得要命。
且不說她整個晚上聽見他叫她慕曦兒人都是崩潰的,更因爲他一點都不憐惜的兇猛,全程大概就他一個人很爽。
她就像個被他隨意擺弄的娃娃,哪來的滿意?
“沒有沒有,不是你的問題。”她心裡MMP也不敢吐槽,怕說他技術不好被來個現場糾正,“夜先生你還是……還是……”
她說着又閉嘴了。
讓他想熟練換個人練習這種話,她說不出來。
“你還是放開我,這裡是會議室,在裡面時間久了,會有人說閒話。”
夜盛霆離她很近,淡冷的笑掛在脣邊,一瞬不眨看着她的臉。
他還真是猜不透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淺薄的呼吸輕輕的噴薄在她臉上,她瓷白的臉上染上了絲絲紅暈。
在沈安然以爲他又要吻上來時,男人才鬆開了手。
同時將手裡的藥瓶強行塞到她手裡,“拿着,你用得上。”
她掌心發燙,惱得心煩意亂,“你這……什麼意思?”
夜盛霆高高的睨着她,手不急不緩的抄進口袋裡,“怎麼,用法不知道?我教你?”
沈安然:“……”
她是該知道,還是該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