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花是非並不打算這麼放過他,指着門口,“去給我栓一條藏獒。”
“......”
“去啊!”
“是是是。”
管家急忙要往外走,沙發上的希文梓睜開眼睛,“用不着。”
“怎麼用不着?”
花是非走到自己哥哥面前,“哥,你不會還在同情那個女人吧?你弟弟因爲那個女人丟了多大的人?被人指着鼻子罵窮小子,我這輩子還沒被這麼多人同情過!”
希文梓:“雯雯怕狗。”
尤其是藏獒這種兇猛的生物。
花是非愣了,“丁鈴鈴?她住在我們家?”
“嗯。”希文梓姿態悠閒,“所以你以後注意點,別光着膀子在屋子裡轉悠。”
“說誰膀子啊!我這是肌肉!完美的身材好嗎?而且兩個男人的家,讓一個女人住進來不好吧?我內褲襪子扔一地被她看到怎麼辦?”他已經自由瀟灑習慣了。
丁雯鈴從廚房裡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希文梓仍舊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旁邊的花是非一臉歇斯底里,而且他話裡的內容已經由肌肉拓展到房間裡的一隻蟑螂。
這就是兄弟倆平日裡的相處模式嗎?
客廳裡香味蔓延。
花是非鼻子好,頓時聞着味兒看過去,見一身家居服的女孩端着一碗清湯麪,走了出來。
“丁鈴鈴?”
花是非眼睛一亮,視線落在她手裡端着的面上,“哇,這是知道我剛回來,給我準備的嗎?嗚......好感動,來來給我吧!”
丁雯鈴還沒將面放在桌子上,手裡的碗已經被花是非給奪了過去。
下一瞬,拿着筷子開始吃。
“好香——”
他還沒來得及動手,手中的筷子已經被抽走,腦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哎喲,哥,你幹嘛敲我!”他吃痛的眯起一隻眼。
丁雯鈴走過去,把他手裡的碗奪走,控訴的看着他,“這是給你哥的!”
她特意準備的食療,爲的是治病,精心忙活了很久,怎麼會讓他兩三口吃完?
花是非難以置信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抱着自己的頭,“你們——你們兩個一起欺負我這隻單身汪!”
希文梓難得幽默:“把你栓外面正合適。”
花是非:“......”
希文梓望着那玩香氣濃郁的面,怎麼看不出來她這是特地按照網上的說明做的。
食療......
他接過她手中的面,心裡悄然掀起了波浪。
花是非忽然道,“丁玲玲,不是應該把面端在餐廳的嗎?”
他哥什麼時候端着碗直接吃過?也太不優雅了吧!
丁雯鈴愣了愣,繼而很尷尬,“我一個人習慣了。”
“無礙。”希文梓當然不會介意這些小事。
只要是她,怎麼都行。
花是非的身心受到了暴擊!
他可憐兮兮的望着親哥吃麪,眼巴巴的看着丁雯鈴,“還有嗎?”
“呃......廚房裡還有剩。”
她其實只做了一個人份的,沒想到他弟弟會過來啊!
“好餓好餓......”花是非像是幽靈一樣,飄到了廚房。
丁雯鈴看着希文梓,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試探的問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