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言閒適的靠在沙發上,手指摩挲着紙杯,很不願意和剛纔那個女生扯到一塊去。
“不認識。莫名其妙的一個人,誰知道呢?”
他面上的陌生不像是假的,更何況,唯伊也沒見過他說過慌。愈發好奇了,“既然不認識,你的衣服怎麼會在她那兒?”
想起那件封華給他買的西裝,白斐言的目光柔和下來,落在袋子上,“我落了水。那個女生也掉了進去……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
說起來的確很複雜,白斐言也是外熱內冷的性格,除了和他關係親近的人,無關緊要的人根本不會去在意,哪怕是兩秒鐘的時間,他都覺得浪費。
唯伊笑了笑,心裡隱約瞭然。
白斐言有顆沉穩冷酷的心,卻偏偏生了一張勾人犯罪的臉。
剛纔那個小女生顯然是情竇初開,心裡怎麼想的都寫在臉上了,和封華這種修煉千年的蛇精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物,沒有絲毫的危機感。
這時候,青春活力的女孩從門口走了進來。
白斐言朝門口掃了一眼,看到扎着馬尾的丁雯鈴,將紙杯往桌子上一放,拿着袋子就要起身離開,“你們聊吧,我走了。”
“剛來就走?”
唯伊也沒留他,畢竟兩個女人之間的話題,他一個大男人不方便聽着。
白斐言往門口走,路過丁雯鈴的時候,簡單的打了招呼,推門走了出去。
“唯伊……等久了吧?”丁雯鈴將視線從白斐言身上拉了回來,將包包放在沙發上,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沒多久,二十分鐘左右。”唯伊把服務員叫過來,正要點一杯咖啡,丁雯鈴打斷了她的話,“不用了,一杯熱牛奶就可以。”
服務員點頭離開,唯伊好奇的打量着她,“怎麼喝牛奶了?”
丁雯鈴有些不好意思,“最近正在養身體,還是喝點溫和的比較好。”
“養身體?”
“希文梓的媽媽說,我太瘦了,胖一點纔好。我和他準備要個孩子,所以最近的飲食一直都有注意。”
未來婆婆把她照顧的非常好,讓她有點難以適應的感覺。本以爲花夫人是那種難以相處的狠角色,倒是她想多了。
“恭喜。計劃什麼時候結婚?”
看到相愛相殺的兩個人終於修成正果,唯伊由衷的替他們感到高興。
丁雯鈴的眼底漾着戀愛女人特有的幸福感,“婚禮在你和封辰之後。”
兩個女人在一起,難免聊的很嗨。聊了一個小時,不知怎麼話題就扯到了冷若秋身上。
“死了?”她有些難以置信。
“被毒蛇咬了一口,中了蛇毒,堅持不了多久。”想起在竹樓裡發生的事情,仍舊心有餘悸。
“那她豈不是比被抓起來還要慘?”
真是……活該!
丁雯鈴憤憤的咬着吸管,自顧自的在那邊嘆息了許久,“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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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咖啡廳坐了一下午,兩人同時接到了電話。
封辰:“我在外面,你回頭。”
希文梓:“我在門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