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總是忍不住想要撒嬌。
那邊沉默了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穿衣服。
初雪好奇的問,“你在幹什麼呀?”
冷清明:“我這就回去。”
“......不,不用了啊!我只是說着玩玩,想和你撒個嬌,其實不用特意過來的!生意比較重要,千萬別意氣用事......”初雪連連哀嘆,她是不是太作了?
可是女孩子都喜歡和男朋友撒嬌的吧?只是爲了聽一句甜言蜜語,他倒好,直接用行動來證明。
不得不說,這樣的他真的讓她愛死了......
“說着玩玩?”男人的聲音透着股危險,“你其實不想我?”
“怎麼會......”初雪坐直了身子,對着電話急急解釋,“我心裡夢裡都是你,可是我要聽話,不能耽誤你的工作。”
嬤嬤這點說的還是對的,起碼她不想因爲自己的緣故,對冷清明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影響。
那邊依舊是無言的沉默。
初雪等了很久都沒聽到他的聲音,以爲他是生氣了,弱弱的問,“清明......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啊?”
“沒有。”
冷清明很快否認,聲音溫柔了些。他重新躺在了牀上,望着窗外琉璃的月光,微微勾起脣角。銀灰灑落在牀上,照亮了他清輝朦朧的半張臉。
“初雪,我很開心。這幾天工作這邊的確是有點事要忙,但是遠沒有你重要。萬一想我了,記得給我打電話,隨時隨地都可以。乖乖待在家,這邊事情談妥之後,我就回去陪你......”
聽着遠在異國的溫潤聲音順着大洋而來,初雪蜷縮在沙發上,笑得像是個傻子。
掛了電話,初雪躺在牀上,好奇的想,到底是什麼項目,竟然需要這麼久?
該不會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了吧?
她繼續翻了一會兒書,纔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天在學院,監控裡那段忽然消失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
初雪覺得估計是隱乾的,畢竟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幫她,還做的這麼滴水不漏。
據說隱一直24小時陪伴着她,莫非現在潛伏在暗處?
“隱?你在嗎?”她試探性的喊了一句,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按理說這是別墅裡面,不可能在的。初雪正要躺下,放在手邊的手機忽然激烈的響了起來。
屏幕上是一串亂碼。
“喂?”初雪急忙接聽。
“有事?”
粗礪的嗓音像是被沙子揉碎一樣,低沉而冷靜,帶着與生俱來的冷漠。初雪聽出這是隱的聲音,神色古怪的問,“你聽到我叫你了啊?你在哪兒?”
隱:“這並不重要。”
此刻,別墅的房頂盤腿坐着一位面部剛毅的青年,摘下了兜帽的臉在烈日的陽光下反射着古銅色的霞光。
板寸頭,根根分明,眼角下方一條三釐米長的傷疤,不苟言笑,極爲有男人味。
初雪在屋子裡轉悠了好幾圈,拉開抽屜,翻了翻垃圾桶,確保他不在房間裡之後,鬆了口氣,“我問你一件事。”
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