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音往前走了一段路,無意中闖入一片廣袤無垠的草地中。
草已經到了她的腰,還好沒有一些奇怪的蟲子,腳下的土地十分平整,像是每天都在被人打理......
又走了十分鐘,她才發現,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笑音把書包放在地上坐下,抱着膝蓋,閉上了眼睛。
淡定......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浮現一點金黃色的光亮。
草叢沙沙作響,一道黑色的人影朝這邊緩步走來。
笑音緩緩睜開眼眸,朝那片昏暗的光源看去。
男人輪廓修長,步伐沉穩,似是在叫她的名字,“音音?”
那是......封子傾?
笑音詫異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臉,以爲出現了幻覺。
直到男人熟悉清冽的氣息將自己包圍,她才確信是真的。
封子傾手中拿着一個打火機,走到她面前蹲下,笑了笑,“迷路了?”
“哥,剛纔是你吧?”笑音拉着他的袖子,激動的問。
“嗯,手電筒沒電了。”
“你哪來的打火機?你抽菸?”笑音眼眸一閃,詫異的問。
封子傾略微意外,半晌才說,“不抽。”
“喂~你剛纔猶豫了吧......”
“真的不抽。”
“......”
小白在路途中遇到了封子初,得知他們兄弟三個都來了,於是放心的和他一起等。
不一會兒,冷凌澈面色平靜的走過來。
封子初八卦的上前,“找到音音了沒?”
冷凌澈沒好氣,“找到一個混蛋!”
“那就是沒找到咯!放心,我哥一定能找到她!”封子初哥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冷凌澈的心情更差了。
小白眼巴巴的盯着黑暗中的某個方向,過了一會,不知看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喲,倆孩子這麼浪漫?”
封子初和冷凌澈朝身後看去,見笑音趴在封子傾背上,晃悠着腳丫子,哼着小曲,頓時表情各異。
冷凌澈的臉一下子冷若冰霜,扛和背有區別嗎?
爲什麼這死丫頭就是避他如洪水猛獸?
“學着點吧賢弟~”封子初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語重心長的說。
冷凌澈掃他一眼,“同是單身狗,你我有何區別。”
封子初:“!!!”
回到酒店。
笑音躺在被子裡,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滿腦子都是他哥哥點着昏暗的熒光,在一片茫茫無際的草叢中尋找着她的畫面......
他哥應該對她沒那方面的意思吧?
我去!
她啥時候這麼神經兮兮的了?簡直自作多情!
都怪冷凌澈表現的太直白,害得她太緊張,把她純潔的哥哥都想歪了。
睡覺睡覺......
笑音抱着柔軟的天鵝被,很快進入夢鄉。
還好,他哥哥不是冷凌澈那樣......
次日,笑音又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直到晚上才依依不捨的踏上了國際航班。
臨走時,落鷹笑着同她告別,“我和你爸爸有四天的假期,先不回去了,記得聽小白的話哦!”
簡直慘無人道的虐狗!殘忍!
好想快點高考結束,這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兩個月了。
......
安安靜靜的在學校讀了兩天書,雖然也會碰到柳未兮和林自舒,但笑音一次都沒注意到。
因爲她的腦子裡,全部都是特種兵訓練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