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上添畫 31,喬總,是不是用力過猛了一些啊?
“你傻了是麼?我放她一個人在那裡,不讓你看着她,那我放她在那裡做什麼?她是有腿的,還挺長的兩條腿,會跑的你知道不知道?!”
“…………”
手機那邊的助手被蘇君衍一雷人的話搞得半天都接不上話來,蘇君衍見他不說話,心裡更是氣惱,罵了一句“飯桶”,頓了頓又說:“馬上派人出去找,如果她不在c市,就聯繫航空公司的人,她要是就這麼走了,你看我不把你的頭給擰下來!”
“…………”
助手聽着那嘟嘟的聲音,電話已經被掛斷,他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要是真被擰斷了……
他連忙拿出手機,開始聯絡人。
蘇君衍掛了電話,電梯正好到了停車場,他重新跳上了自己的車子,想着給慕晨初打電話,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上有短信進來。
他也沒有什麼心情去查看短信,但是因爲自己按下的動作有點快,那條短信就這麼被他給按出來——
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蘇君衍對數字並不是太過敏感,不過短時間裡看到了3次這個“189”開頭的號碼,他就知道,這個號碼是剛剛他拒聽了兩次的來電號碼。
短信的內容竟然是關於慕晨初的——
“蘇君衍,我都不知道我爲什麼要這麼費盡心思的聯絡你,其實你這樣的人,真不配擁有晨晨的愛,我告訴你,晨晨要走了!這次她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你還一無所知,像個傻瓜一樣,老是想着她有什麼問題,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有什麼問題?我告訴你,時間會讓晨晨徹徹底底的忘記你!如果你真的對她是無所謂的態度,那麼你再也不要來打擾她,我會好好照顧她,如果你真的有愛過她,或者你現在還愛着她,那麼,你就回去問問你的那個好母親,她都對晨晨做了些什麼事!”
落款人,李煜。
…………
蘇君衍知道,自己的母親曲婉,的確是一直都干擾着他和晨晨的關係,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可是他到底是自己的母親,她就是對全世界的人都自私自利的很,可是他她對自己,卻都是最真切的母愛,他就是想着要兩全其美,所以一直都拖着,一邊安撫着慕晨初,一邊又想要讓自己的母親徹徹底底接受了她。
上次蘇畫畫告訴他之後,他有想過要找曲婉再談一次,曲婉給他找過不少的,所謂的“門當戶對”的對象,他每次都聽話的去看一眼,讓她安心,可是都沒有了下文。
時間一長,曲婉也懶得再說,蘇君衍還以爲她已經放棄了,沒想到,她一轉身又找了晨晨。
不過這件事情,他不是不準備去解決,只是因爲最近慕晨初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還有他的公司又有不少的事情,加上蘇畫畫和喬景蓮的事,搞得他焦頭爛額的,他本來就想着,先讓自己和慕晨初的關係緩和一些,再和家裡的人說清楚自己的立場。
卻是不想,他這邊還沒有邁出第一步,她卻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
…………
——我告訴你,晨晨要走了!這次她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
…………
——時間會讓晨晨徹徹底底的忘記你!
…………
這幾個字,就像是針尖一樣,刺激着他的眼球,也一併刺痛了他的心,她就這麼走了,她竟然還是想着要走,蘇君衍捏緊了手機,揚起手來就要將手機丟出車窗外,可是又怕會有電話進來,是關於她的,他到底還是忍住——
其實有時候,他真的希望,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慕晨初告訴他的,不管她是撒嬌,鬧脾氣,不管她是不是讓自己爲難,他都希望,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親口告訴他的,比如說曲婉找過她,而不是蘇畫畫,李煜這些,根本就沒有關係的人來告訴他。
他最想知道的,是她的心,可是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將她的心給封閉起來,他軟磨硬泡,她就是不肯再讓他觸及。
蘇君衍一個人坐在車子裡,沉默了抽菸,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大概是他連續抽了3根之後,他終於還是重新拿出了手機,看着那個陌生的號碼,不給自己猶豫的機會,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2聲就被人給接起,果然是李煜的聲音,不過接到了他的電話,還是有些意外,“真沒想到,你還會親自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爲你不想接電話,更別談會親自聯繫我了。”
“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號碼。”
蘇君衍的嗓音有些黯啞,他沉了沉氣息,又問:“晨晨和你在一起?”
“沒有,她已經走了。”
李煜痛痛快快的說:“蘇君衍,我剛打電話給你的時候,晨晨是準備登機,不過現在來不及了,你不接我的電話,她已經離開c市了,我知道你的手段,要找一個人並不難,但是有些話我還是要對你說——你是一個男人,你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好的話,那麼你就不配叫一個男人!我知道你了不起,厲害,你的母親那是更了不起!你都知道她對晨晨做過些什麼事麼?你不在你的家人身上找原因,你就一直都怪晨晨,你想盡辦法讓她留在你的身邊,卻又不能保護到她,讓她不受任何的傷害,你覺得你對得起晨晨麼?她爲了你,都承受過多少的痛苦和磨難你知道麼?你知道她在西雅圖的那幾個月來,她……她失去了什麼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問,只是讓自己痛快!你這樣的人,你有什麼資格讓晨晨跟着你?”
要是換做平常,蘇君衍這種性子,哪裡還能讓自己的“情敵”李煜,用這樣的言辭來羞辱自己?
這些話,可輕可重,對於蘇君衍來說,說成是羞辱一點都不過爲。
李煜也認爲,蘇君衍肯定會生氣,他那個跋扈的性子,不把手機給甩了,也一定會破口大罵,卻是不想,他這會兒十分冷靜的接話,“李煜,你罵我罵得對,我的確不是個東西,可是慕晨初她呢?這些話,我寧可是她親口來告訴我的,我不是不給她機會來罵我,我知道我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可是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她除了逃避還是逃避,我一直都對着她張開雙手,我寧可她躲在我的懷裡,我有沒有能力保護好她,她有嘗試過麼?我母親爲難她的時候,她一聲不吭,就是因爲什麼都不說,我才什麼都不知道,等到你們來告訴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其實我也是個人,就只是一個人而已,你真當我有通天的本事,她不說,我還能預計到發生了什麼事?”
李煜沒有接上話來。
蘇君衍自嘲的笑了一聲,然後又篤定地說:“我知道她還沒有離開c市,我也知道你肯定知道她在哪裡。那好,這段時間就麻煩你照顧好她,我和她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但是我會先解決我家裡的事情,她不想和我聯繫的話,你就幫我轉告她——慕晨初,她這這輩子都是我蘇君衍的女人,她以前承受過多少的痛苦,我等着她親口來告訴我,然後在我身上加倍討回去!但是她要是敢一聲不響的走了,還鬼扯什麼一輩子都不回來的話,你看我找到了她之後,會不會打斷她的腿!”
“…………”
李煜還來不及說什麼,蘇君衍就掛了電話。
想了想,還是親自輸了一條短信過去——
李煜,我蘇君衍從來不求人,現在我拜託你,照顧好她,不要讓她難過,給我一點兒時間,我會去找她的。
…………
蘇君衍回到蘇家的時候,已經是10點多了,不過曲婉還沒有休息,大概是聽到了樓下有汽車的引擎聲,她披了一件外套下來,看到的卻是好幾天沒有回家的兒子。
曲婉見到了蘇君衍自然是高興的,這段時間,蘇文一直都不回家,大兒子蘇君霖也是有事,一直都在外省出差,搞得家裡就她冷冷清清一個人,好不容易盼到兒子回家,臉上也展開了多日不見的笑容——
“君衍,怎麼這麼晚?”
蘇君衍脫掉了外套,看了一眼曲婉,他咧嘴一笑,“公司比較忙。”
“吃飯了麼?”
“吃了。”
“廚房還有點你喜歡喝的蓮子紅豆湯,我讓傭人給你盛一碗出來,吃一點再休息。”曲婉吩咐一旁的傭人,蘇君衍卻是擺了擺手。
“不用了,大晚上的,吃拿東西膩的很。”
他伸手去扯領口,曲婉這才發現他襯衣領口少了一顆釦子,平常這個兒子是最注重這些的,這會兒見他大半夜的回家,襯衣還少了釦子,她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那回事上去了,當然也想到了慕晨初。
當下,臉色就沉了沉,到底還是沒有繃住,她開口,“君衍,媽可不是管你的私事,就是想和你說,你看看你自己,襯衣領口都少了釦子,這樣子讓別人見到不是笑話麼?……你這幾天,是不是又和慕晨初在一起了?”
蘇君衍一點都不意外曲婉提到慕晨初,他很平靜的反問:“媽,您找過她?”
“畫畫告訴你的吧?”
曲婉也是個精明的女人,有些事情,她知道是瞞不住的,索性就大大方方承認了,“那天我的確是找過她,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和她在一起,不過那天碰到了畫畫……”
“君衍,我……”
“媽,以後您就別找慕晨初了,您老是去找人家一個女孩子做什麼?我很早就對您說過了,那不是做兒子的我喜歡人家麼?其實就是我拿着自己的熱臉去貼着人家的冷屁.股,現在她已經走了,所以您以後可以少操心了,我不會再和她在一起了。”
曲婉還以爲蘇君衍又會像是往常那樣,和自己據理力爭,或者是很肯定的告訴自己——他就是喜歡慕晨初,就是要和那個丫頭在一起,可是她沒有想到,他今天竟然如此平靜的和自己說,不會和她在一起了。
…………
這對於曲婉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兒子竟然不會和那個窮酸的女人在一起了,她以後都不用操那份心了。
曲婉臉上的表情,頓時陰轉多晴天,馬上就說:“君衍啊,你說你要是早點想通多好?媽早就說了,她真的不適合你,你乖,媽給你找合適的對象,你也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了。”
“大哥不是也是單身麼?他都沒有結婚,我着急什麼?”
“先談着啊。”
曲婉現在是巴不得兒子先處一個合適的對象,正好前幾天,她已經物色好了一個,這會兒有忙不迭得推薦:“君衍,你這個年紀,就算不結婚,那也應該有個固定的對象,這不,你王伯伯家的那個閨女,上個月纔回來的,不然這樣吧,明天去見一面好不好?”
還以爲蘇君衍多少會有點不耐煩,誰知道他竟然爽快的答應了,“好啊,沒問題。”
“…………”
“媽,那明天您看着安排吧,兒子我保證按照您安排的來,我太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他說完,雙手插着褲兜,直接上了樓。
一直等到了自己的房間,蘇君衍關上了房門,臉上的表情也完全陰沉了下來,他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衣的扣子,然後是褲子的皮帶,脫掉了衣服和褲子,從衣帽間拿了一套睡衣,進了浴室,洗澡,30分鐘之後,男人出來,穿着寬鬆的睡衣,嘴裡叼着一根菸,走到了牀頭櫃邊上,將煙捏滅了,丟進菸灰缸裡,他拉開被子,躺進去,單手枕着自己的後腦勺,眸光陰冷的盯着天花板,片刻之後,薄脣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
這個公寓的牀還真是不錯,蘇畫畫一晚上都睡得挺踏實的,她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她來到c市之後,給很多人的來電鈴聲都特地設置過,這會兒迷迷糊糊的聽到那個鈴聲,她還在半睡半醒之中,卻還是可以察覺到,那個鈴聲——應該是屬於自己的上司,主編的。
今天……不是星期天麼?
她好像不用去上班來着,再說了,之前那個顧彥深的專訪報道,她也已經做好了,這大清早的,奪命扣似的,真是擾人清夢!
…………
蘇畫畫撐着一雙睡意朦朧的眼睛,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在牀頭櫃上面一通亂摸,這才找到了自己的手機,還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幸虧那被子裡的水,不過玻璃杯一摔到了地板上,還是碎了,清脆的聲音讓蘇畫畫的瞌睡醒了大半。
她來不及下牀收拾,先接起了電話,“……主編,今天星期天啊。”
“蘇畫畫!你搞的是什麼飛機?!”
那頭傳來一陣堪比河東獅吼一樣的叫聲,主編的語氣絲毫不像開玩笑的,“我讓你做的事,你怎麼就搞成了這樣?”
“…………”
蘇畫畫一愣,坐在牀.上伸手抓了抓自己雞窩一樣的頭髮,完全不明所以,“……什麼?主編,您說什麼啊?”
“你……你還在睡覺是不是?你可真行!蘇畫畫,你自己趕緊看看今天的大頭條!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真是被你給害慘了!”
啪嗒一聲,那頭已經掛了電話,蘇畫畫被這一驚一乍搞得有些茫然,然後纔想起來,用自己的手機打開了網頁,瀏覽了一下今天的新聞,不看還好,一看果然是嚇一跳——
這……這是怎麼回事?
她寫的顧彥深的那個專訪,怎麼今天就出來了?
不對,是怎麼就成了這樣了?
——她明明沒有寫顧彥深和申子衿的那段事,她寫的都是之前和顧彥深對過稿子的那些記錄,而且最後顧彥深和自己說的那段話,也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現在頭條上面發佈出來的東西,怎麼又和那個喬世鈞扯上關係了?說的是顧彥深不折手段爬上了顧氏總裁的位置,又用非人狠戾的手段,把喬景蓮趕出了公司,奪走了他的股權,包括他的女人,然後將喬氏改名爲顧氏……
天吶,蘇畫畫驚恐的瞪大的眼睛,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她寫的!
但是顧彥深的這個專訪,卻的的確確是她做的,她快瘋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可是讓她震驚不僅僅是這個雷人的報道,還有更讓她無語的第二則頭條——竟然是她和喬景蓮在他公寓的時候,發生的那些事情。
其實重要的地方也都被馬賽克了,但是畫面上,還是可以看清楚,那就是她蘇畫畫,而那個男人,就是喬景蓮!
這已經不是八卦了,擺在眼前的,是真真切切的事實!
那就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喬景蓮……上.牀了,於是她就是那個爲了幫喬景蓮討回公道,而設計報復,故意抹黑了顧彥深的心機女。
…………
第一則報道是以她蘇畫畫的名義發表的,而第二則,則是匿名的新聞,兩則新聞聯合起來,一下子就將顧彥深、喬景蓮、蘇畫畫徹底聯繫到了一起。
有人罵她不要臉,也有人說她是癡情女。爲了自己的男人,還可以以卵擊石去這樣對付顧彥深。
可是蘇畫畫卻是一清二楚的知道自己的處境,這樣的報道,對於顧彥深來說,的的確確是抹黑,他們當初也是簽過協議的,顧彥深身份不一樣,更是不會輕易接受別人的採訪,這次機會難得,蘇畫畫也是爲了讓他放心,所以就和他簽了一份協議,現在報道完全歪曲了事實,如果顧彥深要告.她的話……
倒黴的不僅僅是她,還有整個雜誌社!
怪不得那個主編會這樣着急。
蘇畫畫丟下了手機,神色慌張的下牀,卻不想,動作太快,忘了剛剛的杯子讓她給摔碎了,牀邊是一地的碎玻璃,這會兒她一腳踩上去,頓時就感覺一陣尖銳的疼痛,她尖叫了一聲,擡起自己的腳來,玻璃的碎片已經刺入了腳底。
蘇畫畫卻顧不上那麼多了,臉色蒼白的咬着牙,將那碎玻璃從自己的腳底拔出來,丟在了一旁,忍着痛,穿上了拖鞋,一瘸一瘸的跑去換衣服。
她只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準備出門,在玄關處換鞋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腳底一直都在流血,那拖鞋上都是血跡,蘇畫畫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就到處一通亂找,找到了一張創口貼,往自己的腳底一貼,然後穿上了襪子,再穿了自己昨天穿的那雙皮鞋。
其實走路的時候是真疼的厲害,但是她還是可以忍受的,就這麼離開了公寓,準備去一趟雜誌社。
她的報道資料都是存放在雜誌社的電腦裡的,電腦都是有加密的,照例說,根本就不會有人拿得到那份資料,可是現在新聞上面爆出來的東西,也不是有人重新杜撰出來的,因爲最底部還有她蘇畫畫的親筆簽名,包括她和顧彥深的那張合照,地點,背景,一模一樣。
…………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必須要回雜誌社才能夠搞清楚。
是有人偷了她的報道麼?可是有誰會那麼做?她好像並沒有在雜誌社樹敵,更何況哪怕是工作上的那點小矛盾,那人也不至於讓自己落到這般的境地,更何況,現在扯上的,可不僅僅只是她個人的問題,還有整個雜誌社的問題。
蘇畫畫頭疼欲裂,偏偏這個地段打車不容易,她還得走上10分鐘的路程,才能到公交車站,那個地方車流比較多,不過她的腳……
她一手按着自己受傷的腳,疼的她一直都在吸氣,又不想再耽擱,最後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之前一直都儲備着的帽子和眼鏡,還有口罩,帶上之後,確定自己不會輕易被人給認出來,這才一瘸一瘸得朝着前面走去。
…………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自己和喬景蓮的那個東西怎麼也會同一時間出現,她現在擔心的都是關於顧彥深的那個報道。
蘇畫畫那邊的情況混亂,喬景蓮這邊的情況卻完全是不一樣。
身穿白色襯衣的男人,卷着襯衣的袖子,背對着門口,正拿着飛鏢對準了遠處牆上掛着的靶子,瞄準,準備射出去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被人敲響。
喬景蓮頭也不回,說“進”的同時,手中的飛鏢飛出去,正中紅心。
“喬總。”
進來的人,是方若初的經紀人,kittles,她臉上帶着一抹欽佩的笑,迎上來,將手中的報紙放在了一旁的辦公桌上,笑盈盈得說:“我替若初感謝喬總您的出手幫助,這次若初算是躲過一劫了。”
喬景蓮今天還沒有來得及看報紙呢,不過他知道,kittles說的“出手幫助”是什麼,本來就是他自己設計的事,他可不介意媒體如何傳言他和蘇畫畫的關係,那小狗仔,本來就已經成了他的女人,他們說了就讓他們說了去,雖然他也不是很喜歡自己和她的牀.上那麼點事,還被媒體渲染。
不過既然是和蘇畫畫嘛……
無所謂了,正好可以讓所有的男人都知道,她蘇畫畫現在就是他喬景蓮的女人。
…………
這個念頭閃過喬景蓮的腦海的時候,他手中拿着的飛鏢一頓,濃眉也跟着微微一蹙——
他這是什麼想法?
佔有慾?
…………
片刻之後又壓下了這股異樣的感覺,只是想着,這不過就是男性的本能。
至少他得承認,那小*婦在牀.上的時候,很討自己的歡心。
“我之前就答應過她,會幫她搞定這件事情。”
喬景蓮穩穩開口,手中的飛鏢一個接着一個,個個都是正中紅心,他嗓音有些懶散,卻是聽的出來,心情不錯的樣子,“這次幫了她,今後的路都是她自己走,你要提醒她,以後不要再感情用事。她的身份和地位很不一樣,有些小女孩兒的心思讓她趕緊收一收。”
“是,喬總,我一定會提醒若初的。總之這次很感謝您,不然我還真怕若初她……不過喬總,我說您也夠狠的啊,自己鬧出一個桃色新聞還不夠,還把你大哥拉下水,是不是用力過猛了一些?”
Kittles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了一句。
喬景蓮一愣,蹙眉轉過身來,似乎是有些詫異,“什麼我大哥?什麼用力過猛?”
他用力過猛了麼?
喬景蓮丟下了飛鏢,走到了酒櫃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兩口,還想着,蘇畫畫那小丫頭,因爲是第一次,他可不敢用力過猛,不然給她弄壞了,他以後要還想的話……
“喬總,您不知道麼?今天的報紙,不僅是有您和一個女人的新聞,還有您大哥的,不是您安排的麼?”
喬景蓮腦海裡的活chun宮頓時被打散,邊上經紀人的話,讓他隱約察覺到有那麼一點不對勁。
大哥?
顧彥深?
他什麼時候還讓人去弄顧彥深了?要壓下方若初的報道,自己和蘇畫畫上演一場激.情.戲就已經足夠讓他們炒好長一段時間了,還需要拉上顧彥深麼?
更何況顧彥深是誰?要是扯上了他,那必定也會和子衿有關……
喬景蓮放下手中的杯子,對着kittles伸手,“把今天的報紙給我,快點!”
8000+合併更新了!今天更新完畢,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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