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窗外樹影斑駁,寂靜安寧,屋裡燈光昏暗,朦朦朧朧最是曖昧。

趙清河平躺在牀上,雙腿對摺打開,手抱着腳踝,常廷昭跪在中間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幽暗之處,一副認真探究的模樣,饒是臉皮再厚的趙清河也忍不住臉紅面赤。

“你他媽看夠沒有!不行換我來。”趙清河終於忍不住吼了起來,欲將雙腿放下,卻被常廷昭制止住。將他的一條腿架在常廷昭的肩膀上,一條腿搭在手腕上。

常廷昭帶着討好的笑,望了望蓄勢待發的巨龍,又望向那處狹小,有些納悶道:“這麼小的地方,能容得下我這大寶貝嗎?”

趙清河臉更紅了,正想瞪他,常廷昭又道:“無礙,艹鬆了就好。”

趙清河臉都綠了,恨恨磨牙,“常-廷-昭!”

常廷昭笑着拍了拍趙清河的大腿,又在大腿根部那嫩=肉上啃咬了一口,惹得趙清河打了個寒顫。常廷昭將沾滿油膏的一根手指往中心處捅去,溫軟的觸感讓常廷昭巨龍都跳了跳,想起之後大寶貝會進到這裡邊,血液都在沸騰。

趙清河咬着下嘴脣,身下的異樣讓他覺得怪怪的,卻並沒有多難受,也不覺得疼痛,只覺得粗糙的手指進入頗爲不習慣而已,與那書上瞧的片子看的承受一方的反應完全不同。一個詭異的想法閃過他的腦中,他不會是天生的大鬆貨!

可見,啓蒙讀物是多麼的重要,很容易誤導無知的雛。

“可是難受?”常廷昭時刻關注趙清河的表情,見他面色不佳,不敢繼續動作問道。

趙清河進行了一番思想鬥爭,到底是裝作好痛好難受,還是老實跟着感覺走?沒一會又覺得自個神經病,就不該看島國片那調調,還是歐美範兒比較實在。

趙清河搖了搖頭,常廷昭的手指這纔在裡邊摳=挖了起來,粗糙的手指磨蹭着內=壁,異樣的觸覺讓趙清河不由微微皺眉。常廷昭見他這般更是來勁,將手指推向深處,把油膏沾染每一個地方。

冰涼的油膏進入之後迅速化開,隨着進進出出的動作染得趙清河下邊一片粘膩發亮,惹得那處越發奪目引誘人。若非極力剋制住,常廷昭早就按耐不住直接衝鋒陷陣。

常廷昭將手指拿出,誘人深入之處好似魚嘴一張一合,飢渴的向他召喚一般。

趙清河後處一空,竟是覺得有些空虛,直到常廷昭將沾滿油膏的兩根手指捅進去,這才呼了口氣。

常廷昭卻覺得更加不好受,下邊那處好似要爆開,鬥志昂揚的準備出擊,卻不得不卡在門後瞧着眼饞。心裡暗道要耐心,可身體的叫囂讓他痛苦不已。汗從額頭上滴了下來,身體裡的猛獸呼之欲出,可手裡的動作卻極盡溫柔,時刻關注着趙清河的反應,哪怕有一絲不妥都會停下來親吻安撫,轉移他的注意力。

趙清河被刺激的面上泛紅,微啓脣粗喘着氣,望着跪在他腿=間極力剋制的男人,心中不由填得滿滿的。他深信牀第間溫柔照顧伴侶的人可能不一定是好伴侶,但是好伴侶一定是顧及另一方的人。

“進來。”趙清河張口才發現,不知不覺聲音都發生了變化,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淫靡。

果然,常廷昭一僵,整個人因爲極度壓抑露出痛苦之色。

“閉嘴。”邊說着,手裡的動作依然緩慢輕柔的進行着,與那強悍的外表完全不同。

不知爲何趙清河竟是覺得喉嚨酸澀,而後處更覺得空虛難耐。他要這個男人,填滿自己的空虛,讓兩人成爲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趙清河吼道:“你他媽行不行,敲了半天的鼓就是不見出兵,老子都要睡着了,啊——”

常廷昭突然惡狠狠抽==插着還在趙清河體內的三根手指,趙清河一時不察失聲叫了起來。尾音上挑,眼睫毛沾染薄霧,臉頰通紅。

常廷昭見已經暢通無阻,再無顧忌抽出手指提槍上陣,直衝中心,一插到底。

暴怒的巨龍被溫軟包裹着,說不出的舒坦,惹得常廷昭眯眼舒了口氣。

趙清河卻差點沒從牀上彈了起來,我艹!他終於體驗到什麼叫做爆菊了,好似一塊炙熱的硬鐵筒捅=入後處,整個人都要被劈成兩半。褶皺完全被撐開,可憐兮兮的張開到最大艱難的將那巨龍吞下,兩條腿緊繃着差點沒抽筋。趙清河直那倒吸氣,眼淚水都下來了,原本擡頭的前頭也軟綿綿無力可憐的躺在那。

常廷昭被夾得又疼又爽,俯□親吻趙清河的脣,舌頭強有力的攻佔進去,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兇猛。依然沒有什麼技巧,霸道而直入的彰顯自己內心的渴望。

一隻手揉搓那前頭的已經軟下的嬌貴,一隻手捏着趙清河左胸前的紅粒,滅頂的快==感終於讓趙清河漸漸緩了過來,身體也不再那般緊繃着。趙清河眯着眼粗喘着氣,一時之間暫時忘卻身後的不適。

常廷昭見此,大手滑至趙清河的細腰,緊緊禁錮住。再也忍不住搖擺着結實有力的腰,朝着最深處猛烈攻擊,勢如破竹。完全憑藉本能侵佔着這一塊嬌弱令人窒息的幽暗領地,想要將自己的痕跡深深刻入,讓對方無法無視和忘卻。

“啊啊!”

趙清河被艹得全身跟着瘋狂搖擺,眼前晃得都瞧不真切,若非被常廷昭的雙手禁錮住,仿若要被頂出牀鋪。雙手狠狠抓住身下的被褥,一顆顆汗從額頭上滑落下來,痛,真他媽的痛!不會已經裂開了。

趙清河下意識望了過去,頓時覺得暈眩。只見那賁=張叫囂的巨龍在自己那處霸道的攻佔着,緊緻之處只能被迫張開的接受這樣的攻擊,油膏被摩擦出了沫,一片水澤,抽=動之時發出響亮的撲哧撲哧聲,加之肉==體碰撞的聲音,奏成一片淫靡之景。

趙清河忍不住收縮後方,引來常廷昭倒吸一口氣,差點沒提前繳械。常廷昭危險一笑,拍拍他的緊俏的臀,頓了頓又鳴鼓重艹,長槍直入所向披靡。沒有技巧性的迂迴,只有勇往直前用強勢的態度宣告自己的強悍。

從疼,到麻再到隱隱透出的爽感,原本以爲痛苦之事竟變成了歡愉。

趙清河不自覺的低聲嗚咽,雙腿大大張開承受着對方的侵佔。常廷昭感受到他的變化,更是肆無忌憚的攻擊着。無意中不知撞到了什麼地方,趙清河失聲叫了出來,雙眼迷離不明所以,後邊那處更是不自覺的在收縮着。

常廷昭眼睛一亮,試探性的又往那處撞去,趙清河的臉都扭曲了,全身發顫。這個感覺太可怕了,整個人都完全不受控制,只有無盡的陌生快=感。

趙清河緊張的警告,“那裡不行。”

常廷昭雙眸幽暗,霸道道:“這次,不依。”

說罷,將趙清河的雙腿對摺緊貼胸前,常廷昭覺得自個太英明瞭,之前的訓練就是爲了等待今天!

趙清河見他這氣勢洶洶的模樣,竟是害怕起來,扭動哀求着:“那裡不行。”

原本就劍拔弩張,這般模樣更是讓常廷昭身體中的獸性覺醒,低吼了一聲橫衝直闖朝着那銷=魂之處瘋狂進攻,準頭極佳,每次都是狠戾霸道。

“啊啊——”

這個感覺真是太可怕了,讓他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什麼矜持什麼內斂全部被拋在腦後,只剩下滅頂的快=感主宰着自己,任由本性與身上的這個男人一同在天堂地獄沉浮。

趙清河被艹得意識渙散,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隨着常廷昭的動作搖擺,嘴裡吐着自個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淫=穢=豔=詞。

“好棒,那裡用力,啊,不行要穿了,輕點,太大了裡邊好漲,慢點……”

常廷昭被趙清河毫不掩飾的話語勾得熱血沸騰,恨不得將趙清河捅穿,強健有力的腰此時發揮了他最大效用,每一招每一勢都堅韌有力。

趙清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向自己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好似一道白光閃過,前端控制不住的泄了出來。後邊不自覺的收縮蠕=動着,引來常廷昭更加猛烈的動作,惹得他前頭不停滴淚。沒一會就感受到後邊噴==射着滾燙的液體,好似要將他灼傷,將他填得滿滿的,還有一些實在裝不出隨着兩人結合的地方流了出來。

兩人相擁粗喘着氣,心跳如雷,一時未能從那高=潮中緩過神來。

“我後悔了。”常廷昭的低沉聲音飄來。

原本累癱的趙清河立馬血槽爆滿,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體內那存在感極強的巨龍竟是又有甦醒的趨勢。

“出去。”趙清河啞着聲怒道。

常廷昭笑着親吻他的臉蛋,“我要是知道這事這般痛苦,早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該拉上牀,偏等到現在耽誤了多少時間。”

趙清河因爲自己的誤解有些不自在,哼道:“若真是那般,我非把你閹了不可。”

常廷昭將的手不安分的在趙清河身上摩挲,“若真是這般,你今天還如何這般爽。”

趙清河想起方纔他那發=浪模樣,耳根都忍不住發紅。倒不是害羞,只是他從前還覺得自個是禁慾派,還洋洋得意不會被欲=望牽着鼻子走,沒想到一見真章立馬露餡了,完全沉淪在這蝕=骨銷=魂的快=感中。

常廷昭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附上去啃咬他的脣,沒一會還未抽離的巨龍又徹底甦醒了過來,叫囂着自己的存在感。

趙清河瞪圓了眼,雙手抵住常廷昭的胸口,“你——”

“往事不可追,不如現在補回來。”說着常廷昭一翻身,那巨物在趙清河體內打了個轉,趙清河忍不住揚起脖子,發出的聲音甜膩誘人,勾得體內巨物又是漲了幾分,已經做好再次進攻掠奪的準備。

常廷昭啃吮着他的側頸,又開始了新一輪征戰。

趙清河醒來的時候,屋外陽光燦爛,至少已經過了午時。全身像是被碾壓過了一樣,痠疼無力,而後處竟然還塞着昨天害他求饒哭泣的巨物。明明沉睡着,可依然讓他無法忽視。

昨夜被這玩意折騰壞了,那常廷昭起先直來直往沒有花樣,他的雙腿因爲保持同一個姿勢酸得要抽筋,便是讓他換個姿勢。結果可把自個害苦了,常廷昭憑着要幹就要幹到熟練掌握原則,每一個姿勢都先狠幹一遍,然後再結合之前熟練的姿勢交叉並進,不停轉換陣法,艹得趙清河哀叫連連。

實在忍不住求饒,卻奈何不僅沒用,反而更是劇烈。這男人一旦開葷收都收不住,可兩人體力懸殊過大,趙清河泄無可泄最後竟被艹暈過去。

現在一想起這大玩意,趙清河就全身發軟。感受到常廷昭還未醒來,趙清河咬着牙,輕輕從常廷昭身邊爬走,那巨物慢慢的從後處滑出,可就要成功腰上突然一緊,那巨物猛的捅了進來,趙清河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趙清河都想哭了,那後處被使用過度,如今都快沒了感覺,若是再來一次,他真的要癱在牀上了。

“我好餓,想吃飯。”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又澀又痛。昨日趙清河還未吃過晚飯就被常廷昭拉着做了一個晚上,這般劇烈運動消耗巨大,早就餓得兩眼冒星星了,他可不想成爲縱=欲過度餓死在牀上的第一人。

“乖,馬上就好。”常廷昭啃咬着趙清河的側頸,那巨物徹底甦醒。

每次都說馬上,哪次不是折騰個半天!

趙清河敢怒不敢言,根據昨天的經驗,說得越多被艹得就越厲害。這常廷昭跟電動打樁機似的,還是永不停電的那種,完全不知道什麼叫睏倦,整一個就是非人類。

原本已經做好視死如歸再暈一次的準備,沒想到常廷昭只深深的捅了兩回便是抽了出來,將趙清河背對自己,讓他夾緊腿在那摩挲着,興許是無心再戰,沒多久便是泄了出來。

常廷昭腦袋搭在趙清河的肩膀上,粗喘着氣,“差點死在你身上。”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這就是!

兩人實在餓得慌,稍休息片刻便起牀梳洗。趙清河的腳踩在地上,這才發現雙腿軟似麪條,直接軟坐下去。沒有意料中的冰冷,他被常廷昭眼疾手快一把抱了起來。

“讓你別逞能,還不信。”語氣裡透着濃濃的得意。

趙清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也沒拒絕,被常廷昭抱着進了盥洗室。常廷昭將趙清河身體裡的白=濁都摳挖出來,又是惹得兩人心懸意馬,卻也沒有繼續,餓着肚子幹活怎麼都不是一件痛快的事。

兩人再入臥房時,被折騰得慘不忍睹的牀已經被換了乾淨。想到青黛更換被褥時候的表情,趙清河只覺得耳根發燙。從前裝淫=蕩是一回事,真的淫=蕩被人瞧見又是另一回事

常廷昭將趙清河放在牀上,打開他腿根青青紫紫慘不忍睹的雙腿,望向中心不由嘴角微微勾起,“你這處果然非凡,昨日那般使用,竟只是稍稍有些紅腫而已。”

趙清河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纔好,只能悶着頭不做聲。可心裡也納悶,他莫非天生就適合幹這個的?除了全身軟綿痠痛,那處還真沒覺得太難受,就是覺得好像有風灌入,好似合不攏一般,他不會一次就變成大鬆貨。

常廷昭並沒有告訴趙清河這一切皆歸他昨日帶回來的藥膏所致,只心裡暗歎,果然是好東西,再貴也值!

很多年以後,趙清河無意中知道了這藥膏的價錢,差點沒悔的腸子都青了。要是少做幾次,他都能用這些錢打個大金豬玩了!

門一打開,丫鬟們端着飯菜魚貫而入。等全都擺好,常廷昭纔將趙清河抱入席中,還體貼的在椅子上鋪着厚厚的墊子。五大三粗的,卻是挺細心。趙清河毫不客氣的享受這樣的照顧,完全不會因爲這般一來顯得嬌弱而覺得羞恥。

趙清河的筷子正往那辣子雞丁盤子走,卻被常廷昭制止住了,“你今日還是吃些清淡的好。”

說着常廷昭親手給趙清河盛了碗湯,又將清淡的食物擺放在他面前。趙清河雖是不情願,卻也沒有拒絕。常廷昭這般照料,雖然把他襯得太弱,他十分受用。

“哎呀。”趙清河把肚子填的五分飽的時候,突然拍拍腦袋叫了起來。

常廷昭不解,“嗯?怎麼了。”

趙清河有些着急道:“都這麼晚了,我還沒去病馬監,也沒請假。”

常廷昭還以爲是什麼事,“一驚一乍的,不過是個病馬監而已,大不了不去了。”

趙清河聽這話不樂意了,放下筷子,臉色十分難看,“知道您位高權重,可這是我的職業,我既然在那裡幹活,就得守那裡的規矩。你這是想把我養成你籠中的金絲雀不成?”

趙清河雖然認真對待婚姻,卻不會被婚姻約束,若常廷昭這般大男子主義,那麼他不得不重新考慮他們的將來。他也是個男人,不可能依靠另一個男人,生存在那個男人的羽翼下。若是爲了一段感情而放棄太多東西,最後無法讓自己得到快樂,那麼他不免要重新估量這一段感情是否值得延續。

愛情婚姻應該是錦上添花,沒得在一起之後越過越差的道理,誰離開誰又會真的活不下去。他不是原身,可沒那般癡情到了輕視自己的性命。

常廷昭愣了愣,沒想到隨意的話竟然引來趙清河這麼大反應,回想了一番頓時明瞭。態度誠懇道:“是我想岔了,我只是不想你這般辛苦,忘了你的志向和意願,下次不會再說這些話。”

趙清河見他這般也便沒再計較,只是想到了其他,他們如今已經是正式確立關係,那未來就得開始盤算了。

常廷昭見趙清河臉色依然難看,又道:“莫用擔心,之前我已讓人到病馬監打了招呼給你請了假。”

趙清河沒想到常廷昭竟是將這些事也安排好,“真的?”

常廷昭不悅,“我何時騙過你?”

趙清河想了想,終是開口,“那你可否老實告訴我,今後我倆該如何?你無需說假話,我拿得起放得下,不會給你造成困擾。”

常廷昭怒了起來,可望着趙清河的眼神,心裡不免心疼。兩人身份懸殊確實是個障礙,趙清河這般也乃人之常情。從前連那西門祝都求之不得,如今遇到他心中怕是更無法踏實。平日裝得如何灑脫又如何,遇到兒女情長之事依然無法免俗。

常廷昭認真道:“一個月之後我們回京,到時候即會迎你進門,從前我說的只娶你一人,絕不會摻假。”

趙清河微微一笑,下巴一挑,“你想得倒是好,可我卻不想嫁,至少沒那麼快想嫁。”

常廷昭一把將趙清河摟入懷中,一臉危險,“你還在想那西門祝不成,把你艹癱了我看你還如何去尋他。”

想起昨日戰況,趙清河還真信常廷昭有這能耐,連忙解釋,“我這般身份想嫁給你談何容易……”

常廷昭氣哄哄打斷,“你這身份怎麼了,我爹還是泥腿子出身呢。莫不是你佔了我便宜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哼,想都別想。”

趙清河白了他一眼,誰佔誰便宜啊,好,他也爽到了。

“我這小身板能跑到哪去,只是想再等幾年。我若現在與你成親,諸多事皆不方便。你之前可是答應我帶着我要大幹一場,不能因爲被你幹了我就沒法幹了。”

男妻雖然比起女妻多了不少自由,可依然會有不少約束。尤其趙清河這家世卑微,若嫁了進去想靠自己本事出頭更是難如登天。趙清河希望靠自己的努力和本事得到尊重,而不是因爲常廷昭這個金字招牌的緣故,這樣一來他只能永遠活在常廷昭的陰影裡。他也並非想要成爲多偉大的人物,至少不能像現在一無所成。

都是男兒,哪能不理解。若趙清河真的現在就嫁給他,確實如同雛鷹被折了翅膀,以後想高飛幾乎不可能。但是若他在之前就有所作爲,那便是另外一回事,所贏得的尊重也能更多。

常廷昭不以爲然道:“哪用這般麻煩,換我嫁給你便是。”

趙清河嘆道:“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幹的。這事難辦程度不亞於我嫁給你之後還能闖出一片天地,何必沒事找事,有這功夫都不知道幹了多少大事了。”

常廷昭眯着眼道:“你確定要如此?像我這般優秀之人可世間難找,若是中途被人拐了去,你可不得哭死。”

趙清河冷哼,“若真那般我才該慶幸,否則成親之後才發現你這般容易被人勾走,那時候可就難退貨了。是我的逃不過,不是我的搶不來。”

身爲男子就這點好處,就算破身無人知曉也不會像女子失了貞潔一般受人鄙夷唾棄,甚至逼其去死。大佑朝良家子委身於他人,大多最後都會成家立業,從前過往當做雲煙。只要有背景有靠山,無人敢多說一句,比女子多了退路。

常廷昭見他態度堅決,又想到其中利害,最終點頭答應,“依你。”

趙清河笑着親吻他的額頭,常廷昭哼哼,“別想有其他心思。”

趙清河一副怕怕模樣,“豈敢。”

常廷昭蹙眉,越想越不放心,“不妥,我倆得立書爲證才成。天下負心男人太多,尤其是你們這些讀書人最是薄情寡義。”

趙清河嘴角抽抽,也虧常廷昭能說出這話來,卻也沒拒絕。

兩人拿出紙筆,斟酌片刻便將這私定終身的契約訂立下來,一式兩份,簽字畫押。字據內容簡單,大意是兩人不離不棄欲結百年之好,一世一雙人,若有異心天打雷劈,永遠不舉。

趙清河還不忘加上,負心一方賠償另一方一百萬兩白銀,雖是不知這契約是否奏效,寫上真金白銀才覺得心裡舒坦。他來自異世,同性不可成婚的國度,對於結婚他並沒有執念。只要兩個人真心想在一起,有沒有那張紙並不重要。可若真的不想在一起,那張紙也不過如同虛設。

這世權力是一切,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就算兩人結合,兩人地位懸殊,常廷昭就算有異心,他也不能像上輩子一樣因爲法律的約束對他如何。所以對婚姻也就更沒那麼在意,當然有則更好,無也不惆悵。

常廷昭拿到這字據,脣角微微勾起,從懷裡掏出的一塊墨色玉佩遞給趙清河,“此乃表我身份之物,可作爲調動我常家軍的憑證,還可直接掌管我名下產業。”

趙清河瞪大眼,心中猶豫不知該不該接這燙手山芋。按照電視裡演的,這如同兵符一樣的玩意,誰拿着誰倒黴!但是那產業實在令人眼饞。

常廷昭哪裡不知趙清河心中想法,卻也不管他,直接塞進他的手裡,“收好別到處顯擺,就沒人打他的主意,況且想要搶走也得掂量自己的分量。”

趙清河依然惶恐,“那你得寫個字據給我,莫要別人以爲我偷的就麻煩了。”

常廷昭腦門青筋都爆了出來,隨便找個人將這玉佩送出,誰不是感動得痛哭流涕。這玉佩就是他大嫂都沒資格擁有,結果這傢伙竟是這般麻煩。

趙清河被他的怒氣震得縮了縮,討好道:“你也不想我因爲這個被人冤死?”

常廷昭冷哼,“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邊,如何會被人冤死。”

雖是這般說,常廷昭依然立了字據。趙清河拿着這些玩意,頓時眉開眼笑,從前什麼婚姻觀全都拋到腦後,還是有實物才最放心!若不是見常廷昭臉色黑沉,現在就想問清楚他名下產業有多少。好歹是定國公之子,就算不能讓他咋舌,足夠他溫飽也是不錯!

“你呢?”

“啊?”正沉浸在金錢兵權包圍的美夢中的趙清河,愣愣的不明所以。

常廷昭皺眉微怒,“你要給我什麼定情信物?”

趙清河眨了眨眼,自個身無長物什麼也拿不出來啊。一看常廷昭那越來越黑沉的臉,眼珠子一轉,連忙道:“把我送給你如何,讓你艹個痛快。”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感謝:

月圓圓扔了一個地雷

抽姐扔了一個地雷

春田早茶扔了一個地雷

木木三扔了一個火箭炮

第一個火箭炮什麼,星星眼,(﹃)

讀者“佩佩”,灌溉營養液

讀者“week126”,灌溉營養液

肉什麼的,擼得我腎虛= =也就這德行了,擦臉。希望不要被鎖!!如果今天看到再次更新,不用懷疑,是我在修文,不用理會。

結婚啥的不急,否則就得直接奔向宅鬥了,兩隻結婚也得是賜婚這種高大上的!(希望不會寫歪= =

兩個男人就這點好處(當然主要是因爲架空),要寫BG這麼幹,女方就要悲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