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把張曉遲給放了下來,然後衝着在旁邊做記錄的警察小王走了過去。
“你,你,我,我可是警察。”小王不知道該怎樣阻止楊帆,於是胡言亂語起來,見到楊帆還是向他走來,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這位大哥,我一直坐在這裡,又沒有打你,你可不能對我動粗,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講理好不好?”
“呸,你還給我講理,我給你們講理的時候,你們給我耍流氓,我給你們耍流氓的時候,你們又給我動粗,現在輪到我動粗了,你們給我講理了,我真不明白,國家要你們這些人有什麼用,難道只會欺負一些弱小的老百姓嗎?”楊帆越說越生氣,他一把拉起小王,左右就是兩個大嘴巴。
小王不敢反抗,乖乖的捱了兩下,左右臉立即高高的腫漲起來。
突然間,楊帆聽到外面的走廊上傳過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停到了審訊室的門口。
“不好,有人要進來。”楊帆放開小王,一個箭步跳回了審訊椅裡面,然後兩手一鑽,伸進了手銬裡面。
“警察,你們不要打我了,啊!”楊帆大叫一聲,然後暈倒在椅子上。
“咦?他在做什麼?”張曉遲、吳所長和小王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楊帆在搞哪一齣,爲了保險期間,吳所長手拿着警棍,高高舉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查看。
結果剛直到楊帆面前,就聽到審訊室的門一響,被從外面打開了。
吳所長舉着警棍,扭頭查看,結果就看見從門外進來了一羣人。
“吳良漢,你幹什麼?誰讓你毆打他呢?”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進來。
吳所長一看,正是警察局長黃永。
“黃局,沒有,我沒有毆打他,是他毆打我的。”吳所長連聲辯解。
“你當我們傻嗎?”黃局長鼻子哼了一聲,“我們在外面都聽見他的求饒聲了,你還說沒有,你看你把他都給打暈了。”
從來得人羣中擠過來一個人,連忙來到楊帆面前,低聲叫道:“年輕人?醒醒。”
楊帆雖然聽見了剛纔黃局長說的話,知道事情有變,但是在沒有搞清楚事情是朝好的局面發展,還是朝壞的局面發展,於是他還是裝作暈在哪裡一動不動。
“黃局長,真是他打我們的,你看看我的臉,我的牙都被他給打掉了。”吳所長哭喪着臉。
“你胡說八道。”來到楊帆的身邊的那個人頓時怒不可遏,“他打你,他用什麼來打你,你撒慌都不會,大家都來看看,這個年輕人的手現在還在手銬裡的,他怎麼打的你,難道不成他長了第三隻手嗎?”
楊帆一聽,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瞬時間,他想起了這個聲音,原來這個人正是飛機上一直教他操控飛機的專家,王翰學。
別看王翰學平常斯斯文文的,可是今天他異常憤怒,楊帆一把飛機降落,他就和其他人員一起坐直升機來到了這裡,一是覈查飛機被劫機降落的原因,二是代表飛行公司表揚楊帆。
可是一羣人到了楊帆入住的酒店,就被楊帆同飛機的人告知楊帆被警察給抓走了,並且帶上了手銬。
王翰學怎麼也弄不明白,明明楊帆是個英雄,怎麼在警察的眼裡就成了壞蛋了呢?
再加上他們剛纔在審訊室外,聽到楊帆的叫喊聲,就知道出事了,他們連忙進來一看,吳所長正舉着警棍,而楊帆已經暈倒在審訊椅上。
於是理所當然的認爲是吳所長打暈的楊帆。
“黃局長,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英雄,你們知不知道剛纔就是這個年輕人憑着自己一人之力,救了全飛機人的性命,如果不是他,飛機上要死多少人知道嗎?這會給國家帶來多麼嚴重的影響,現在你們的人居然抓了他,而且還私自用刑,這件事,我會如實向上級反應。”王翰學眼睛都紅了起來。
如果不是楊帆,飛機上出了事,機場官員肯定會處理一批的,雖然王翰學是搞技術的,不會被牽涉進入,但是憑着在飛機上的交流,王翰學已經深深得被楊帆的精神所感動。所以他纔會不顧一切的幫助楊帆。
雖然機場和警察屬於兩個不同部門,可是黃局長也不願意擔當這個責任,他一指吳所長的鼻子:“吳良漢,你個狗日的,怎麼一回事?”
“黃局長,真是他打的我們,我們只是來詢問他一些問題?”吳所長渾身瑟瑟發抖。
“好,好,你個吳良漢,這裡有監控,你不說,我調出來看看不就明白了。”黃局長一擺手,手下的人立即去調取了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