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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壯猶豫了半天,才說道:“我還在孃胎裡的時候,我爹就拋棄我們了,現在也不知道生死。我都快恨死他了。”
“哎,人都有苦衷呀,說不定你爹有什麼難言之隱。”王老實重重的往老大壯背上拍了一下,然後說道:“好了。”
然後他就爬到自己牀上睡去了。
“謝謝呀,大叔。”王大壯說道。
“快些睡吧,明天還要幹活呢!”王老實躺在牀上,很快就睡着了。
可是老大壯卻翻來覆去睡不着,“王老實爲什麼要救我,而且我問我父母,最可疑的是他居然說我父親有難言之隱?王老實不會是我父親吧?”
老大壯立即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可是仔細一想,兩個人完全一點不像。
“我記得我娘說我和我父子長得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應該是我多疑了。”想到這裡,老大壯笑了一下,“哪有到處認爹的。”
雖然老大壯從小就渴望父親的關愛。
老大壯翻了個身,然後很快就睡着了,在夢裡,他夢到那個他從小思念的父親,用大大手手掌撫摩他的頭髮。
“娃子,你長大了。”父親一邊笑一邊眼睛含着慈愛。然後父親轉身離去。
“爸爸。”老大壯哭泣着去追趕父親,可是卻怎麼也追趕不上父親的步伐。
“大壯,怎麼了?”老大壯被張輝在睡夢中給推醒,“你怎麼哭了?”
老大壯這時才清醒過來,原來是自己在做夢。
老大壯眼睛一斜,看見王老實正在盯着他看,不由得臉一紅,連忙跑去洗臉了。
“走,幹活去。”光哥這個時候走了進來,見到三個人都起牀了,就說道。
於是四個人又匆匆的吃過了飯,又下了井榦活了。
就這樣連續過了幾天,老大壯他們也逐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在一天干完活後,老大壯等人正在吃飯,王老實就突然聽到旁邊一桌的人說道:“怎麼這一段來了這麼多新人?”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王老實一聽,感覺心裡咯噔一下。
王老實匆匆的吃完飯,然後就說自己有事,然後跑到了礦上的工頭阿力那裡。
“力哥,我有個朋友想來這裡幹活,現在還缺人嗎?”
“不缺,不缺,現在的人已經夠了。”阿力揮了揮讓王老實走。
“不對呀,上次我來的時候,我聽老闆說咱們這裡還缺不少人呢?力哥不會騙我吧.”王老實看着阿力的眼睛。
“騙你個屁,”阿力吐出了口中來回擺弄的牙籤。“自從你們四個來了後,這幾天又來了六個人。現在礦上不缺人了。”
“謝謝力哥,我明白了。”王老實連聲道謝。
一出來,王老實的臉上就呈現了疑慮:“雖然礦上的人流動性非常大,可是在幾天之內就進來這麼多人,確實有些異常。”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陰謀?”一個念頭出現在王老實的心頭。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王老實開始了仔細的觀察,“張輝還是光哥呢?”
經過王老實的觀察,發現張輝表現還算正常,而光哥的行爲有些古怪。
從一開始,王老實就有些懷疑,穿着名牌的人竟然能夠忍着來礦下幹活,而且還跟幾個新人的人經常鬼鬼祟祟的在一起聊天。
“壞了,這裡面真的可能有什麼陰謀。”知覺告訴了王老實。
第三天早上起來,光哥帶着老大壯等三個人下了井。
老大壯等人剛想拿了鐵杴去挖煤,就聽到光哥說道:“先不要拿東西,今天我們負責去放炸藥炸石頭。”
“放炸藥,”張輝聽後一驚訝,“光哥,這活我們可沒有做過呀?”
“你們沒有做過,我會呀?”光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那危險不危險?”張輝問道。
“怕什麼?給你說過我會的。”光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那好吧。”張輝見到光哥的語氣漸漸嚴厲起來,於是不敢反駁。
“走。”光哥前面走了起來,後面還跟着三個不認識的人。
見到老大壯等人盯着從來沒有跟他們一起幹活的三個人,光哥說道:“這是礦裡派來幫助我們的。”
於是一行七個人在光哥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偏僻的礦洞裡面。
這裡離主礦洞已經很遠,已經沒有別的礦工過來。
“好,就是這裡了。”光哥停了下來。
“你們去把炸藥給放好。”光哥把隨身攜帶的炸藥包遞給了老大壯。
老大壯接過炸藥包,然後問光哥,“怎麼放呀?”
“找個平穩的地方放下就行。”光哥說道。
“好。”老大壯拿着炸藥包就朝裡面走去。
“娃子,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王老實快步走上前和老大壯一起走了進去。
兩個人在裡面找到了一處平穩的地方,然後把炸藥放到了地上,然後扯着線往後來,正在這時,突然外面發出一聲慘叫。
兩個人大吃一驚,連忙放下手中的點火線退了出去。
只見張輝蜷縮在礦洞的一角,手捂着自己的前胸大聲**。
一個男子正手舉着大鐵錘向他砸去。
“你要幹什麼?”老大壯一聲怒吼。
“幹什麼?”那名男子把手中鐵錘給停了下來,然後向光哥呶了呶嘴。“讓阿光給你們說說。”
“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要打阿輝。”老大壯走過去扶起張輝。
“哈哈,很簡單,我們需要錢?”光哥說道。
“需要錢?”老大壯不解,“需要錢就幹活唄?你們打他也沒有錢。”
“哈哈,傻小子,我們不是打他,而是要殺了他,包括你們倆個。”光哥把手一指,指向了老大壯和王老實兩人。
老大壯一聽他們要殺人,立即嚇得渾身一哆嗦。“你們爲什麼要殺我,我們無冤無仇。”
“我們是無冤無仇,可是我們殺了你,就可以說你們是因爲炸礦塌方而死在這裡,到時候石頭一埋,根本連你們的屍體也找不到,即使找到了,你們渾身都是石頭砸傷的,誰又能知道是我們殺的你們。之後,我們就可以向礦主要錢了。”光哥接着說道。
“你們就不怕我們的家人來找嗎?”老大壯顫顫巍巍的說道。
“來找,你忘了,你們來的時候已經改名字了,到時候,我們讓人冒充你們的家人順順利利的拿出錢,誰還會想到你呢?過了幾年,你們還沒有出現,就自動成爲失蹤人口了,到時候公安局也不會管的。”光哥一下子說出了他們的目的。
聽了光哥的話,老大壯和張輝聽得是目瞪口呆。
“光哥,你怎麼這樣狠,我們起碼是朋友?”張輝指着光哥問道。
“朋友?”光哥仰頭大笑,“在一起幹過幾天活,就是朋友了?即使是朋友,爲了錢,你們也得死。”
“讓我算算,一個人大約能賺三十萬,你們三個人就是九十萬,哈哈,發財了。”光哥大笑起來。
其他的三個人一聽,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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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們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想的這樣周密。”王老實終於開口說起話來。
“不錯,我們已經殺過幾個人了,都順利的拿到了錢,你說你一個好好的人,怎麼就自投羅網了呢?”光哥看着王老實,滿眼都是金光。
“大叔,對不住了,連累你了。”老大壯看了一眼王老實。
“我和你們拼了。”張輝從地上抄起一塊煤炭就向光哥砸去。
光哥一閃,煤炭沒有砸住。
“動手。”光哥一聲怒喊,旁邊的人就舉動鐵錘要動手。
“慢,”王老實大喊一聲。
“幹什麼?還有什麼遺言?”光哥獰笑着。
“我給你們變個戲法。”王老實笑着說道。
老大壯一聽,氣得說不出話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變戲法。
“什麼戲法?”光哥不禁問道。
“你看。”王老實張開了右手,只見手掌裡面有四個小煤炭。
“這怎麼變?”光哥不解。
“不要急,來了。”只見王老實右手一揮,四個小煤炭如同閃電般飛了出去。然後分別打在四個人的腳踝上。
“當”的一聲,一個鐵錘掉了地,正好砸在一個人的腳上。
四個人都感覺腳一軟,不約而同的倒在地上,然後捧着自己的腳在嚎叫。
老大壯和張輝看得是瞠目結舌,過了好半天,他們才問道:“大叔,你這裡變得什麼戲法?”
“哈哈,專門對付壞人的戲法。”王老實上前一步,飛出右腳,老大壯只感覺王老實腿一動,然後四個人就昏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誰?”張輝和老大壯不約而同的問道。
“現別管這麼多,現在兩條路,一個是我們把他們給埋在這下面,第二個是我們現在上去報警,讓警察抓他們審問。”王老實說道。
“把他們埋到這裡?”老大壯和張輝嚇傻了眼,他們搖了搖頭,“我們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那我們就上去吧。”王老實走了過來,用手一摸張輝的胸口,“快點吧,你的胸骨斷了,如不及時治療,可能有生命危險。”
然後王老實身子一縮,把張輝抱了起來,然後當先走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