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從昏睡中清醒過來,他用雙臂支撐着身體剛想起來,結果身上傳來的刺疼就讓他重新跌回到牀上,全身的傷疼讓他不由自主得**起來。
過了一會兒,阿飛才費力的爬到牀上。“主人,我在這裡,你想幹什麼?”
“大寶他們呢?”楊帆不見別的動物的身影。
“出去了。”阿飛回答道。
“我靠,這幾隻動物還真有心情玩,沒有看見我都快死了,他們還有心情出去玩。”楊帆氣的說不出話來。
“主人,我們回來了。”隨着“吱”的一聲響,門被打開了,大寶先闖了進來,後面跟着馱着花生的舒克。
“你們幾個去哪裡了?”楊帆繃着臉問道。
“我們?”大寶被問的一楞,不知道該怎樣表達,就扭頭看着舒克。
“主人,不要生氣,我們不是出去玩了,是替你出氣去了。”舒克一點也不害怕,它一下子跳到楊帆的牀上,比劃着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當聽到有金條的時候,楊帆的眼睛亮了起來。“真的嗎?是金條嗎?”
“肯定是,有這麼大塊?”舒克把兩隻前爪伸開,比劃着金條的大小。
“哈哈,老子發財了!”楊帆高興起來。
“咦,你怎麼知道自己發財了。”這時白鶴道人走了進來。
“我還沒有給你說,你就全知道了。本來還想逗逗你,看來逗不成了,給你。” 白鶴道人隨手把楊帆的銀行卡交給了楊帆。
楊帆這纔回憶起來銀行卡的事,“仙長,羸了多少?”
“你的賠率是一比十,你卡上有100多萬,現在變成1000萬了。” 白鶴道人興奮的說道。
“啊!”楊帆被白鶴道人的一番話說的幾乎又暈了過去。
見到楊帆的表情,白鶴道人真後悔自己沒有拿錢多買一些楊帆羸,白白浪費了大好機會,事後白鶴道人已經抽了自己好幾個大嘴巴了。
“真是謝謝仙長了,對了,我身上這是怎麼了,在擂臺上還不怎麼疼,現在怎麼象刀割一樣呀。” 楊帆問道。
“還不是我給你鍼灸用藥的效果,如果沒有這些,你在擂臺上早就疼死了,我給你吃的藥就是讓你麻醉神經,不知道疼的,現在藥勁過了,當然疼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過幾天休息好了就沒有事了。” 白鶴道人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太謝謝您了,您可真是我的貴人呀。” 楊帆真心說道。
“謝就不用了,等你傷好了,再請我喝杯酒去吧。” 白鶴道人見不得楊帆有錢。
“沒有問題,反正這些錢也不是我的,如果仙長高興,那就去喝酒。”楊帆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白鶴道人就讓楊帆好好休息,自己出去了。
就這樣,楊帆在牀上躺了十幾天,終於把自己的傷病給養好了,在請了白鶴道人又大喝了一頓後,楊帆向白鶴道人告辭了。
臨行前,白鶴道人拉着楊帆的手說道:“楊兄弟,你我雖然第一次見面,但一見如顧,真不想讓你走呀。”
楊帆心想,“你是不想讓我走,再去那裡喝幾頓,我的錢又沒有了。”心中雖然這樣想,可是不能直說。楊帆對白鶴道人說道:“仙長,等我回去一段時間再來看你如何。”
“楊兄弟,近幾日,我仔細看了你的面像,發現你最近煞氣當頭,可能有災星降臨,你切記萬事一定不要衝動,忍一忍風平浪靜呀。” 白鶴道人真誠的說道。
“好的,仙長,我一定會聽從你的囑咐。”楊帆表面上答應了,心中卻絲毫沒有在意。
接着白鶴道人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玉佩,交給楊帆:“楊兄弟,這是我專門忙了一個晚上給你刻的一個小陣法,你帶在脖子上面能幫你驅禍避難。”
楊帆不太相信白鶴道人的話,就接過來隨手放進了兜裡。
白鶴道人見到連忙制止,把玉佩要了過來親自帶到楊帆的脖子上這才放心。“楊兄弟,你要是在那裡過得不如意,不如來我這裡定居吧!我保你在這個城市平平安安,沒有人能欺負你。”
楊帆再三道謝,最後在白鶴道人的揮手當中,楊帆帶着幾隻動物告別了。
剛上了路,舒克就對楊帆說道:“主人,先別急着回去,你忘了我們上次偷的金條了。”舒克提醒起楊帆。
“對呀,你不說我都忘了。在哪裡,快帶我去。”楊帆急切的想看到舒克的戰績。
舒克領着楊帆來到蕭公子別墅外面不遠的一個隱蔽的鼠洞前,招呼着手下把東西都搬了出來。
“乖乖,這麼多。”楊帆數了數鈔票,少說也有一百多萬,金條有幾十根。
“咦,這件文件袋裡裝的是什麼?”楊帆打開一看,原來是蕭公子和別人做的一些地下交易的合同。
“主人,這裡還有幾個鏡子呢。”舒克提醒楊帆。
楊帆一看,原來是幾張光盤,不知道這裡有什麼樣的東西,楊帆也不管,讓裝舒克的箱子騰了出來,把一堆東西都裝了進去,然後帶着幾隻動物回到了嶺南市的鄉下。
“李叔、李嬸,我回來了。”楊帆一進大門就叫了起來。
“哎呀,你這是去哪裡了,一個月都不見人影,讓我們擔心死了。” 李嬸紅着眼睛從屋裡出來了。
“真對不住,我有些急事,就連夜去辦了,忘了給你們說了。”楊帆面露愧意。
“沒有事就好。” 李嬸用衣袖擦了擦眼睛。
“你這是怎麼了?” 楊帆這才發現李嬸有些不對勁。
“沒事、沒事。” 李嬸搖頭不語。這時,二丫頭從屋裡跑了出來,一頭扎進楊帆的懷裡,哭着說道:“楊大哥,我知道你是有身份的人,你可要幫幫我們,救救我爸爸。”
“到底怎麼?快給我說。”楊帆着急起來。
二丫頭抽泣着把事情的經過給講了出來。
原來,自楊帆走後,過了幾天,突然從來了一羣人,帶着政府的文件,說是要在這裡建什麼旅遊度假村,要徵村裡的地。
這本來是件好事,可是徵的地正好是村裡的農田,而且開發商賠的錢有少,村民們就不樂意了,於是大家推選李老頭去給開發商商量。
哪知道,還沒有說兩句,開發商就說政府已經答應了,你們再阻撓就是對抗法律,李老頭的犟脾氣上來了,就罵了他兩句,結果開發商就讓手下打了李老頭兩巴掌。同去的李叔見到同村的長輩受到毆打,便上去幫忙,結果被打的斷了幾根肋骨,現在還躺在醫院裡。
李叔家本來就沒有什麼錢,醫院裡的費用又高,還沒有幾天,錢就不夠了,李嬸就到處借錢,今天剛好回來收拾東西,就碰到了楊帆回來。
“難道就沒有人管嗎?”楊帆怒道。
“我們去找開發商理論,他們說我們是咎由自取,根據就不理會,我們去找鎮上,鎮上說研究研究,就沒有了下文。你說我們老老實實的莊稼人,招誰惹誰了,我們只想平平凡凡的過日子,就這樣也不讓我們活。”李嬸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楊帆怒火上涌,一時間有種發狂的感覺,好在多年的生活經驗讓他有了剋制能力,他定了定心神,說道:“李嬸,你們不要着急,先讓李叔看好病,這裡有一些錢,你們拿着,不夠再給我要。”說完,楊帆打開了皮箱,把裡面的錢都給了李嬸。
見到這麼多錢,李嬸頓時看到了希望,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然後跪到了地上,“謝謝,謝謝。”
“李嬸,別說了,快去醫院吧,走,我和你們一起去。”楊帆拉起了李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