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爲那只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
多麼好的詞眼,狠狠的將他的一片深情踐踏的沒有一點價值!
“你認爲,我對你,只是看中你的身體,是不是?”
因爲怒意,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像冰一樣寒冷,吐出來的話語,更是裹着厚厚的冰,彷彿生生的從他精緻的脣線裡面擠出來!
她表情冷漠的看着他,對他的話,一點的反應夠沒有。
而他,在這樣窒息的空氣裡面,終於爆發!
“回答我!”
低低的一聲怒吼,卻夾着深濃可見的受傷,深邃的鳳眼,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的光芒。
他的震怒絲毫不隱瞞的傳遞給她,放在她肩上的力道,大的彷彿是要將她捏碎,那尖銳的痛意傳來,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脣,紅潤的脣,一下子就因爲她的力道而便的失去了血色……
他的耐心,在她的沉默裡面,一點點的消失殆盡,狠狠的搖着她的肩膀,“念念,回答我!”
這麼久的時間了,他對她的一切,在她的眼底就全部都是這樣的毫無意義,甚至可以說是噁心的?!
渾身,似乎就快要被他搖的散架了,她的大腦因爲這大力的力道搖的發暈,耳際是他嗡嗡的怒吼聲,那樣的怒意勃發而濃郁……
她緊緊的閉了閉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迎着他怒意軒然的鳳眼,淡聲開口,“你想聽我說什麼!”
說,其實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還是說,這一切,其實都是她自己願意的?!
要不是他的強迫,她怎麼會和他生生的扯上交集?強勢的闖進她的生活,不給她一點拒絕的餘地,就給她套上了婚姻的枷鎖!
他鳳眼底墨色更濃,修長的身子僵硬如鐵,緊緊的箍着她的肩膀,噴薄的怒意透過他的眼底席捲上她的眼,“……我想聽什麼?嗯?”
他低嘲的笑了笑,眼角眉梢的怒意翻滾而熾烈,冷冷的逼近她,怒意佈滿他幽深的整個瞳孔,讓他的整個人都讓染上了濃烈的低魅氣息。
倏地,他放開她的肩膀,僵冷的大掌緊緊的扣上她的下巴,不加控制的力道讓她的臉對着他,
“告訴我!你的心底是不是一直都是那樣想的?!”
尖銳的痛意瘋狂的席捲而咆哮的在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面,寒冷的徹骨!
他的心臟狠狠的縮着,寒氣越來越逼人,讓他扣着她下巴的力量越來越加不受控制。
她蒼白的臉色,更加的白的驚人而透明,窒息感從他扣着她的下巴上面傳來,她狠狠的吸了口氣,冰冷的笑了。
“對!”
一個字,簡單而直接的毫不猶豫,就這樣從她的口中吐了出來,他高大的身子狠狠的顫了顫,勉強穩住自己的步子,他涼薄的脣線挑起,眼底邪肆的光芒驀然爆發,猛烈閃動。
他忽然低低的笑了,深邃的眼底高深莫測,他點點頭,鳳眼靜靜的鎖着她的視線,他緩緩的放開了扣着她下巴的大掌。
“……各取所需,是麼……?”
他勾着脣角,眼底寒冰卻越來越濃,低低的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大手忽然就直直的伸了過來,堅定而毫不憐惜的開始扯弄她的衣釦,冷漠的鳳眼卻一直盯着她的眼,勾着邪魅的脣角,“……念念,你的身體,我很滿意!”
蘇念歌的身子狠狠的戰慄着,咬着自己的脣,他的意圖那樣的明顯而不加掩飾,讓她的身子不可控制的越來越僵冷!
她緊緊的抓住他的大掌,冰冷觸上冷冰,更加的涼的刺骨。
他一直勾着笑意,鳳眼落在她扣着自己的小手上,深幽的鳳眼快速的閃了閃,“……念念,你知道的,你的拒絕和反抗,只會讓我更加的控制不住……”
蘇念歌的手一僵,她不放手,而他,也似乎是在等她的妥協……
良久,她的手緩緩的鬆開,烏黑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後,緩緩的閉上……
他放在她衣釦上的大手猛的一個用力,衣服上所有的扣子便應聲而狠狠剝落,“啪”的一聲聲,清晰的落到地面上,反彈起微微的弧度……
直到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扔到一旁,他冰冷的脣狠烈的壓了下來。
“……讓我看看,你的身體,究竟可以讓我有多麼的義無反顧……”
他的脣,滾燙的嚇人,就連他身上滾燙的溫度,都是那樣的要燃燒起來,吐出來的話,卻是那樣的冰冷。
說着,他的大手更是抓着她的手,堅定的放在了他的襯衫鈕釦上,“……你想要什麼?”
她想要什麼……
即使是被他絲毫不加憐惜的吻着,箍着她的力道更是大的腰間她溺斃在他的懷裡,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瘦弱的身子狠烈的一顫。
她緊緊的閉着眼睛,強迫自己讓大腦放空,他說的什麼,全部都當做沒聽見。
而他,睜着幽黑的鳳眼盯着她,滾燙的薄脣猛的咬上她的下巴,“……不是各取所需麼?”
逼着她的耳膜,他不讓她有絲毫逃避的空間!
,,念念,你可知,有些話,是絕對不能輕易手出口的!
因爲,一旦說了,就必須要爲此付出代價!
她的話,那不僅僅侮辱的是他,更是間接的在侮辱她自己!
蘇念歌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聽見他的這句話,卻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慢慢的睜開眼睛,忽而竟然勾脣扯出一抹笑意,烏黑的眼底,深沉如大海。
他鳳眼緊緊的縮了縮,被他握着放在他襯衫鈕釦上的手也微微的動了動,開始解他的第一顆釦子……
一直到最後,她的動作一反常態的堅定的解完他襯衫所有的扣子,襯衫落地,她的手幾不可見的頓了頓,緩緩的落在他腰間的皮帶上……
幾乎是不到一秒的時間,她的手便堅定的握住皮帶上的開關,“啪”的一聲,那開關應聲打開,皮帶鬆落打在他筆挺的西裝褲上,發出沉沉的一聲悶響……
心尖戰慄不停,她卻一直低着頭,抽掉他的皮帶扔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