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念請了一白天的假,總算是把家裡的東西歸攏了一下,剩下的就是修門換鎖,弄完這些就已經是下午了,總裁同志說晚上有司機送他回家,那是不是就代表她解放了?
……總算是解脫了。
夏悠念換上睡衣,準備來個下午覺,睡到自然醒後去吃鴛鴦火鍋。
不想被子剛掀開一角,自己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前四位號碼,大概就知道是風騰的電話。
“喂?”夏悠念蓋上被子,閉目。
“幾點了,怎麼還不來上班?”總裁大人親自查崗。
夏悠念拿起枕頭墊在後背處,“總裁,我家裡失竊了,還在收拾啊,你不是也批准了?”
“我還沒吃午餐,晚餐也沒着落,你想想辦法,恩,”旬柯徹底的殘廢了,手疼的厲害拿筆簽名都是折磨,能這麼耐着性子跟這個小女人說話,不知道多“偉大”呢。
“我又不是你老婆,幹嘛吃飯的事也請教我?”某女悶着頭,她想睡覺,她困得要死,累的要癱……
“你雖然不是我老婆,但我可是因爲你才受傷的,二十幾萬的利息不算了,你想辦法吧。”總裁在電話那端磨牙。
夏悠念想了想,“嗯……吃鴛鴦火鍋?我吃紅湯的一邊,你吃清湯的一邊,這樣也不刺激你的傷口……我請客怎麼樣?”她在找理由搪塞他。
“你還是搬過來吧。”旬柯的聲音有幾分不情願的妥協,還不忘咬牙補充,“以家政人員的身份。”
“……”夏悠念被總裁的邀請卡得說不出話來,媽的,有她這麼美貌的家政人員,當人咱們悠念偶爾也是自美型。
“展副理?”好像沒有在聽?
夏悠念不忘適時哭窮,“白天上班,晚上再陪你,我很辛苦啊。”
“你那工作還敢說辛苦?”旬柯偏頭夾着電話筒,“要不是你太閒,也不會惹出這麼多亂子。”
“你不怕你媽媽誤會?”討價還價,最好用的是砍到刀刃上!
“醫生不是說,這傷口不算太深,她下次再來看我,你早已經離開了,這沒什麼問題。”見程躍然敲門進來,旬柯長話短說,“下班我去接你,你收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