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哥哥,你沒事吧。”看到歐夜熙平安的退回來,她感到很欣慰,緊緊的摟着他。
“滾開,你個蠢貨,什麼都被你搞砸了,要是今天誰受傷或是死了,你第一個陪葬。”歐夜熙氣憤的把齊羽妃推倒在地。
她委屈的趴在地上,兩行眼淚刷刷的流下來,她都救了歐哥哥,他還不感激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歐夜熙全身的綁繩都被鬆開,他走到陛下面前單膝跪下:“父王,都是孩兒不好,計劃不周,玉印現在到了那個小子手上該怎麼辦?”
“小熙,其實父王是故意讓玉印到他手裡的,我倒想看看他能夠有多大能耐啓動那枚玉印的驚天異能,就連我跟你母后都沒有能夠啓動,這些年我們一直在尋找這個能夠啓動它的人,如果啓動不好,就很容易被它反噬身上的玄氣,功力損耗自取滅亡。”陛下意味深長的扶起他,給他解釋。
“果然還是父王高明,那你們先看住這邊,我還要去一個地方。”歐夜熙心心念念着江晨希。
他有預感,這個該死的面具男應該帶了丫頭過來,只不過他把人藏在哪裡了,還需要進一步搜尋。
“小心一點,帶幾個人去。”
“不用了。”
歐夜熙隻身一個人拋開這裡的戰場,離開,沒有異能的他還留在這裡只會成爲他們的阻礙。
“歐哥哥,你去哪裡,等等我。”齊羽妃又要跟上。
王后扯住了她,生怕她再壞事,對於這個捧在手心裡的女兒,她的心已經傷透了,敢去偷玉印的人,恐怕只有她一個。
“妃妃,你就在這裡,陪着大家一起戰鬥。”
兩個不同的戰場,一個是硝煙四起的異能決戰,另外一個是歐夜熙的愛情之戰,他要見到江晨希。
發了瘋的想見到,從他確定她沒有死去的那一刻,他就開始了一個秘密的調查,心裡已經基本肯定了一個人。
或許今晚,真相就可以揭開,如果他猜測的沒有錯的話,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一定會把整件事情弄清楚,讓迫害他心愛女人的人一個個下地獄去。
熟門熟路的走到了後殿,看見有一大夥的黑衣人站在那裡,似乎在說着什麼。
“少主,您原來在這裡呀,陛下讓我來這邊,先幫助你。”牧牧忽然出現在歐夜熙的身後。
“噓!別出聲。”歐夜熙做了一個動作,讓他小聲一點。
然後,兩個人湊在門後面,看着那邊一個隱蔽的房間外,那一羣黑衣人的交談。
這些人都是蘇雲赫的部下,而他們卻不像是要去主戰場戰鬥的人,他們守在這門口,彷彿是要把守住房間內的人。
如果沒有猜測的話,人就應該在裡面了。
“怎麼辦?少主,他們的人有點多,如果我們現在衝上去,裡面的人應該會立即帶着江小姐撤離。”牧牧凝重的分析道。
“我知道,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支開一些人,直接衝上去太過於魯莽。”歐夜熙撫摸着下巴,忽然湊到牧牧耳邊說了一個好辦法。
“少主,您怎麼可以老是坑我呢,好吧,既然少主都開口了,牧牧就去吧,反正我正好穿的跟她們差不多,臉上還戴着面具。”
牧牧收到歐夜熙的命令,隻身一個人靠近了那一羣黑衣人。
“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少主在那邊已經遇難了,還不快去支援。”牧牧裝的有模有樣,彷彿真的就是他們隊伍裡的弟兄。
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的互相看了一眼:“少主真的遇到危險了嗎?不可能吧。”
他們幾個人自認爲自己的少主很厲害不太相信會遇難。
牧牧冷汗的望着他們就怕他們不相信,可是天邊忽然升起一道巨光,這道明黃色的光芒,很嚇人,很龐大,玄氣在這邊就感應到了。
歐夜熙站在門後,呆呆的望着那到黃色的光。
該不會是玉印被啓動了吧?
“看到沒有?那邊都開始大戰了,要是少主傷了半根手指頭,你們就別想活了,還不快走。”牧牧藉着那邊大戰的聲音爲自己撐場。
這幾個人終於感受到了惡戰的開始,連忙拿起自己的武器:“留兩個人看着這個丫頭,其他人跟我走,趕赴那邊。”
牧牧也跟着走了,走的時候,他朝着歐夜熙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自己搞定剩下的人,要小心。
他要先去把這些人帶走,然後解決掉。
而此時,在屋子裡被綁着的江晨希好像聽到了,把守的人少了一些,她就開始策劃着要怎麼逃出去。
可是她看不見,說不出話,雙手雙腳又被綁着,真的毫無辦法。
忽然她聽到一陣人倒地的聲音,她周圍的黑衣人好像沒有了,不見了。嘴裡的布條被人扯開了,她終於可以說話了。
“咦,人呢?是陸哥哥來救小希了嗎?真是太好啦。”江晨希開心的問道。
歐夜熙站在她的面前,望着她這張臉,她那興奮激動的詢問語氣,臉上的表情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他沒有猜錯,這個丫頭就是他的暴龍,當初他心心念唸的寶貝,之前他就猜測到了是她,纔會對她特別,至於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那大概就是從小白的身上有了猜忌。
一隻靈獸不會隨意認主,更不會隨意易主,小白忽然從皇室消失,然後又在她的身邊出現,這就足夠引來他的懷疑了。
另外從她上次忽然說出那兩條接吻魚的名字,他就更加懷疑了。雖然擺在他面前的這個丫頭,無論是面容性格還是聲音都跟江晨希天差地別。
但是這些都足夠引起了他的注意,她的善良永遠都不會改變。
蘇雲赫帶過來的就是江晨希,現在被綁着的就是他的暴龍,沒有錯了。
如果還想要做進一步的判定,還有最後一個辦法,那就是把她綁在他的身邊,看看十點以後,他的異能是否會蛻變。
“陸哥哥,是你嗎?你怎麼不說話呀?小希好害怕,這裡好黑呀。”江晨希帶着哭腔詢問。
歐夜熙好激動,真想湊過去,好好的抱着她,告訴她,他終於把她找到了。
但是她的心裡都是那個陸增小子,這一切,他都會慢慢的找他算賬。
明天的訂婚,他也註定訂不成了,小希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
歐夜熙刷的一下,給自己戴了一頂面具,就猶如上次她生日那次,在陸家,他接近她的時候戴的。
現在,他還不好現出原形給這個丫頭看,他害怕嚇壞了這個丫頭,在沒有恢復她的容貌和記憶之前,他還是就以一個神秘的樣子保護着她吧。
“我不是你的陸哥哥。”歐夜熙蹲下身子,扯開她眼睛上的黑布。
刺眼的燈光扎進江晨希的眼眸裡,綻放在她視線裡的人,是一個戴着面具的少年,這個少年她認識。
就是上次那個生日宴會上,出現的神秘男生。
她還給了他幾顆糖吃呢,她怎麼會不記得。
“誒,面具男,你怎麼會在這裡呀?”江晨希對於面具男的印象並不壞。
“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好嗎?”歐夜熙已經輕鬆的爲她鬆了綁。
“謝謝你救了我,可是我想回家,陸哥哥一定擔心死了。”江晨希張口閉口就是陸增那個小子,這些話,躥進歐夜熙的耳朵裡,顯得無比諷刺。
緊緊的攥着拳頭,把氣給忍下來,依舊好聲好氣的說:“走,我帶你回家。”
“謝謝面具男哥哥。”江晨希從椅子上站起來,腳上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幸虧歐夜熙夠迅速,及時的扶住了她,不讓她摔倒。
“嗚嗚,我的腳好痛痛呀,好像走不了啦。”江晨希被綁了一天,全身的血液流通不順暢,導致肌肉痠痛,纔會一下子站不起來。
歐夜熙溫柔的扶着她,把她摟在懷裡:“真的很疼嗎?那我抱你好了。”
“不,不要,不可以這樣的,陸哥哥說不可以讓別的男生抱我。”江晨希揮了揮手,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什麼都是陸哥哥,呵呵,我今天還就要抱你呢。”歐夜熙一隻手扣住了她的膝蓋窩,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打橫的抱起她,就往外面走。
“唔,面具男,你不可以醬紫。”江晨希拍打着他的胸膛抗議道。
“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你的陸哥哥可並沒有來救你呀。”歐夜熙耐住性子對她說。
被他這樣一說,江晨希彷彿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任由他抱着。
陸哥哥是遇到什麼事了嗎?竟然沒有來救她,還是也被壞人給抓去了呢。
歐夜熙並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心裡在想些什麼。
此時此刻,他只想要帶着這個丫頭早點遠離這個戰場。
走的時候,歐夜熙路過聖殿的正門,看到那邊打的並不是熱火朝天,父王一個人就可以把並沒有成功啓動玉印的蘇雲赫打敗。
那道黃色的光又是怎麼回事?
這些都成了最大的疑問,想去幫忙?又幫不上忙,而且那邊都快勝利了,玉印早晚還會拿回來。
歐夜熙勾着脣角,抱着江晨希上了自己的跑車,兩個人離開了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