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柏撇過頭去,不願意看見二人親熱的畫面。心中焦慮不安,曾經對面的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而現在卻靠在別的男人的懷裡。偏偏還是他自己放開了抓住她的手,當年柳少曦的尋找他明明知道,卻始終不願意露面。
他承認他後悔了,那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未來究竟會不會取得成就,他不願意開口讓柳少曦等他。她是如陽光般明媚的女子,他不應該浪費她的青春。可是現在他事業是成功了,過去的伊人卻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魏柏心中的苦澀比吃了黃連還要苦。
他苦苦奮鬥的這些歲月都是靠着對柳少曦的牽掛度過,他的心像是被凌遲一樣,滴着鮮血,偏偏這樣的結果都是他咎由自取。魏柏能感覺到眼睛裡的熱.流涌動,再看窗外的景色,從進門的期待變成了現在的絕望和傷心。
江渝川擡手撫摸着柳少曦的頭髮,全程無視魏柏,故作恩愛,語氣嚴肅的說道,“這麼簡單的事情,不需要找外人幫忙。我公司裡養着一個律師團隊呢,讓他們出面幫你解決就好了。”小小一個律師事務所而已,只要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給她摘來。
而且律師那麼多,爲什麼要騙自己和前男友見面。再看魏柏那神色,分明就是還心繫柳少曦。他的女人,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惦記。魏柏是吧,這個人他記下了。江渝川想着只要魏柏一旦做出什麼對柳少曦不利的事情,他動動手指,就能整垮他的什麼律師事務所。
江渝川的無視讓魏柏很是難堪,畢竟還是同校的學長,而且魏柏真的有很認真的幫他出主意。柳少曦正想開口,江渝川卻已經站起身子強行拉着她離開。柳少曦知道他是生氣了,她尷尬的一笑,“抱歉,我們先走了。”
魏柏看着江渝川粗暴的動作,絲毫不爲柳少曦考慮,柳少曦好幾次都要跌倒才能勉強跟上江渝川的步子。一抹憂慮浮現在他英氣的眉宇間,雖然只有短短接觸,但江渝川這目中無人的霸道和他絲毫不考慮柳少曦的心情的行爲,柳少曦跟着他以後一定會很辛苦的。
可是即便是剛回到a市的他,也聽說過江渝川的名號,那是商界的神話般的人物,而自己呢。低垂下的眸子悵然若失的看着十指,他有什麼資格去評論人家?他和江渝川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呵,魏柏失落的離開。
葉晨一邊開車,一邊看着後視鏡裡沉默的兩個人,整個氣壓都低的他不敢踹大氣。總裁一臉怒意的總裁和同樣癟着嘴的柳少曦,葉晨心中汗顏,他立即加快油門。
柳少曦還是忍不住解釋道,“昨天我本來是要和你商量的,可是你正忙着處理公司的事情呢,所以我就沒有打擾你。”她不希望江渝川誤會自己,這件事她一開始就想找江渝川商量的,可是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依賴江渝川了,這樣下去,自己根本不能去好好完成一件事情,她不想成爲江渝川的菟絲花,她想做一朵紅碩的花朵,爲他分擔一些煩惱。儘管她現在還是很柔弱,但是她肯定會成長起來的,她相信自己。
言畢,柳少曦看着江渝川面無表情的臉,期待他的迴應。
呵,所以就來找前男友商量來了?江渝川更加生氣,臉上像是裹了一層寒冷的冰霜,一言不發。心裡則是想着該怎麼懲罰柳少曦!
遲遲得不到迴應的柳少曦也有些生氣,她性格直接,在她看來有什麼說出來就好了啊,爲什麼要不說話?她明明是心疼他,所以纔沒有通知他。而和魏柏見面本就是意外,而且她也有當着魏柏的面討好江渝川啊,爲什麼還要生氣。
柳少曦心中憤憤不平的想着,氣鼓鼓的臉蛋也學着江渝川擺起了臉色。
車剛在門口停下,江渝川便迅速打開車門下車,突然轉身,柳少曦一時沒反應過來,撞在了他堅.硬的胸膛,柳少曦吃痛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正要發飆。
“哎哎——你幹什麼?”柳少曦驚呼,下一秒她就被江渝川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別墅主臥。
柳少曦被丟在了柔.軟的大牀上,江渝川快速的脫掉西裝外套,俯身壓上去,西裝被丟在地上發出輕輕的悶響聲。
怒火中燒的眼睛對上柳少曦不明所以的大眼睛,江渝川懲罰似的啃咬着柳少曦的線條明朗白.皙的脖頸。江渝川炙熱的呼吸加上靈巧的舌頭敏銳的挑.逗,柳少曦渾身酥.麻,她勉強的推着江渝川的肩膀,想要讓他停止。
江渝川本來就生着悶氣,他雙手突然抱起柳少曦,一個轉身,將她死死的抵在牆上,一隻手託着她的腦袋,封住了她努力喘.息的嘴脣。
柳少曦雙手無力的摟着江渝川,遲鈍的迴應着他的吻,腳尖傳來陣陣痠麻痠麻的感覺,江渝川的舌頭始終不滿足的席捲着她的舌頭,腮幫子因爲持續保持着這個姿勢而逐漸僵硬,柳少曦的心跳更是加速跳動,體力不支的她已經能感覺到大腦因爲缺氧而暈眩。
柳少曦心想,她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接吻接到暈倒的女人吧。
終於在她快要扛不住的時候,江渝川放開了她。柳少曦已經感覺不到嘴巴了,她哀怨着看着江渝川。
微微發腫的嘴脣,從脖頸兒到額頭都染上了紅色,江渝川滿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而柳少曦羞紅着臉,外面陽光刺眼的提醒她現在還是白天。
柳少曦掙扎不過江渝川,求饒道,“天都還亮着呢。”
“那又怎麼樣?讓你出去見前男友!”江渝川三下五除二,柳少曦的衣服一件件落地,只剩一件白色的底.褲。
“我……只是和他討論蘇文豪的官司。”無處可逃的柳少曦手足無措,她被江渝川禁錮的無處可逃,能感受到空氣中的絲絲涼意,柳少曦越來越慌張。
江渝川雙手不停的在她細柳般的***和柔滑的大腿上來回遊走,懲罰似得問道,“那你是更愛我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