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不願意多說,侯雙喜也不好繼續勸了,說得多了,這倆丫頭還以爲自己嫌棄她們了呢。姻緣這事情,靠緣分,兩個侍女這麼優秀,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不錯的兒郎。
侯雙喜回到悅來客棧,休息會兒之後,練習一會兒劍法,吃了晚飯,便開始做晚課。當然不是爲了很多的侯老夫人祈福,而是爲了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們,還有幾個認識的好朋友們。
侯玉賢坐在侯雙喜邊上,偷偷送上來一張紙條。這裡不方便看,侯雙喜只能等晚課做完,回到屋裡才能看。
回到屋裡,侯雙喜打開紙條,說鄭二少夫人(周欣羽)又派人寫信過來了,至於寫了什麼,暫時還不知道。侯玉賢還提到,今天中午的時候,看到了周淮居然到了太平鎮,提醒侯雙喜小心。
侯雙喜看了紙條,這侯玉賢可真夠積極的啊。一點風崔草動就能被她發覺,可見這個庶妹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手裡想必還有一些有用的人才。
不過現在不是拔出侯玉賢勢力的時候,這個消息還算有用,明日她多多提防就是。令侯雙喜沒想到的是,不光周淮來了,劉銘專也來了,註定一場好戲要上演,是福是禍,那就要看各自本事,各自命運了。
翌日一早,姐妹五個像往常那樣去靈化寺做早課,路上也會遇到一些去上香的香客。好在大家都不認識,也不用特意打招呼。
就在做早課的時候,侯玉露稱不舒服,要去淨房,帶着丫鬟婆子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侯玉敏噗通一聲暈倒了。身邊的丫鬟婆子趕緊扶起來,送到後面的禪房休息。
整個佛堂裡面只有侯玉瓊,侯雙喜,侯玉賢再做早課。侯玉瓊心思簡單,無比虔誠地禮佛。侯雙喜的心思。這是放在今後的幾日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侯玉賢的心思早就在侯玉露出去之後也跟着飛去了,腦子裡不停閃現各種猜測,難道是和周淮私混去了?
只是侯玉敏,之前碰了幾次壁。老實了很多,所以大家都沒把她放在心上,繼續做早課。
衆人一聽,也就在這時,侯玉露的丫鬟急急忙忙。慌慌張張跑了過來,道:“我們小姐走在半路上暈倒了,四姑娘你懂醫理,去給我們姑娘看看吧。”
現在正在做早課,不能耽擱,也不能鬧哄哄的,打擾大師和寺院的其他香客,侯雙喜點頭道:“好,我跟你出去,三姐姐。六妹妹,你們代替我們幾個一起做早課吧。”
侯雙喜邊站,邊琢磨,總覺得事情有點蹊蹺。
那威遠候的二小姐是女客,和尚廟裡都是男的,不好上前給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診脈。侯雙喜懂得醫理,那就更好了,連忙放人。
侯玉賢臨走的時候,拉了一下侯雙喜的衣服,小聲說道:“四姐姐。小心啊。”
侯雙喜打起精神,跟着丫鬟們一起去找侯玉露,七拐八拐,到了一個不知道什麼名的地方。
等等侯雙喜發現不對勁。剛到屋裡,就把侯雙喜往屋裡面一推,那個丫鬟和小和尚合力鎖上了門。
呵呵,這手段也太垃圾了吧。再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侯雙喜已經非常有經驗了,擔心屋裡有秘藥。趕緊拿出帕子捂在鼻尖,閉上嘴巴。
突然身後傳來腳步聲,接着就是一陣猥褻的笑聲,道:“侯雙喜,你今日終於落入我的手裡了。”
臥槽,劉銘專啊,最近事多,沒卻找這人麻煩,這人倒是時時刻刻盯着她啊。
侯雙喜沒有說話,擡腿就是一腳,踢在了劉銘專的前胸上,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劉銘傳應聲而倒。
“呵呵,就是這樣,還想佔我便宜,你不撒潑尿看看你是什麼東西。再說了,就算給你一個美女,你那玩意還能用嗎?”侯雙喜冷笑,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劉銘專爬起來,結結巴巴問道:“你不是已經中了軟骨散,爲何還能站在那裡?”
侯雙喜冷笑,道:“因爲我根本就沒吃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有聞到你說的軟骨散,說,侯玉露給你什麼好處,讓你鋌而走險,再一次陷害我?”
劉銘專嚇了一跳,原本想趁着這次機會,佔了侯雙喜的身子,不僅可以從侯玉露那裡拿到兩千兩銀子,還可以娶了侯雙喜,得到大筆嫁妝,人財雙收。
可......可這侯雙喜沒有中軟骨散,他根本就打不過侯雙喜啊,不由得嚇得瑟瑟發抖,這次......這次小命難保啊!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說道:“一個黃衣女子被人扔進來!”
來人是個黑衣人,想着侯雙喜抱拳說道:“人已經送來了。”
侯雙喜看看黑衣人,又看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子,這衣服是侯玉露的,走到對面一看,哎呦,可真是侯玉露。
不用多猜,這黑衣人一定是楚世勳派來的。
侯玉露一而下,再而三地殺她,陷害她,那就不要怪她侯雙喜心狠手辣了。
不,這不叫心狠手辣,這就將計就計,順水推舟。
侯雙喜看向癱坐在地上的劉銘專,頗有幾分深意,道:“就憑你是娶不到威遠候府的嫡女的,但怎麼說你也是祖母的孃家人。這侯玉露跟你從小青梅竹馬,情分自然不一般。她不顧被人發現,約你在這裡,可見對你也是癡心一片。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這個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啊。我可聽說了,我那大伯母可是給二姐姐準備了一百零八擡嫁妝呢。”
劉銘專原本以爲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可萬萬沒想到侯雙喜不但不懲罰他,反而送他一樁美事兒。這侯雙喜是很漂亮,可太厲害,太有手段,兩次都栽在她的手裡,估計這輩子也別想得逞了。這侯玉露能找他還陷害侯雙喜,這侯雙喜當然也能將計就計,讓他佔侯玉露的便宜。
反正都是佔便宜,這侯玉露的身份可比侯雙喜高貴多了,父親是威遠候,作爲威遠候的女婿,身份也跟着水漲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