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挪挪位置,要麼就是品級上去,要麼就是挪到實權位置,再不濟也要比現在的位置好!
“大姐姐,我對官場不瞭解,等我回去,我會跟世子說。若是可以的話,肥水自然不流外人田。”侯雙喜沒有直接應下,直接推到楚世勳身上,若是那大姐夫是個有能力的,幫一幫,也無可厚非。若是個沒用的,心術不正的,那就只能愛莫能助了。
侯雙喜絕對不會因爲一個外人,讓自己人爲難。這一個不親的堂姐,怎麼能和親親夫君相比!
侯玉珍也沒指望侯雙喜一口答應,能得到這句話,已經不錯了。哎,都是男人沒用,若是有能耐,哪還用得着她從周旋啊!
“多謝四妹妹了。”侯玉珍感謝道,她從來沒有想過有這樣的一天,她會向姐妹們求助。只是生活抹去了她身上太多的棱角,變得圓滑,都是爲了丈夫和孩子,將來能有更大的體面。
她算是明白了,努力了不一定能成爲人上人,但不努力,絕對不成。現在在堂妹面前沒臉面,但以後可以在很多人有臉面,更爲孩子打下好基礎。
兩人從淨房回來,侯玉賢,侯玉瓊正在聊侯玉敏,侯玉露。
“哎,人各有命!”侯玉瓊感慨說道,想想以前的日子,對比現在,她很滿足。
“是啊,我們這幾個姐妹裡面,也就大姐姐,四姐姐命好。”一向是個小透明的侯玉珠說道,訂了親會後,侯玉珠比以前開朗了一些。
侯雙喜呵呵笑道:“千萬別這麼說,各人境遇不一樣。但不管如何,不忘初心,放得始終,都會過得很好的。”
“不忘初心,放得始終?”侯玉珍喃喃道,像是點醒了她一樣,讓她頭腦豁然開朗。
衆人對侯雙喜的話。非常佩服。紛紛記在心裡,將來出嫁了,好好相夫教子。好好把握這第二次投胎。
顧氏也好長時間沒見閨女了,讓人過來請,侯雙喜告辭離開。
顧氏看到回侯雙喜過來,一把拉住侯雙喜的手。說道:“雙喜啊,你有空的時候。寫信開解你表姐,讓她不要死心眼。”
侯雙喜一愣,問道:“表姐怎麼了?平日裡我們有書信來往,但最近忙着練武。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收到表姐的信了。”
“哎,當初你大舅媽千挑萬選,找了這麼個人家。可現在倒好,婆婆是個厲害地。三天兩頭往兒子院子裡送人。自從你表姐成親之後,都已經送了七八個小妾了。”顧氏疼惜說道,最近侄女病倒了,她才知道,之前被侄女瞞得死死的。
表姐顧清顏,爲人端莊大方,在閨中的時候,哪個不是被人誇。她那婆婆,侯雙喜也見過一面,以爲是個慈善的,原來是個沒有成算的。老婆婆給對自己兒媳婦使壞,想拿捏兒媳婦,就給兒子屋裡塞女人。
“孃親,您別難過了,今天晚上我就和世子說說。等到明天我就去清顏表姐那裡,給她撐腰。倒要看看,那些腌臢東西,如何欺負我表姐的。”侯雙喜冷聲道,這表姐性子好,賢良淑德,可就因爲這樣的性子,纔會被人欺負成這樣的!
顧氏見女兒這麼說,微微放心,道:“哎,你表姐就是把臉面看的太重!你外租家裡書香門第,怕傳出不好的話,影響顧家。”
侯雙喜一聽,道:“外租家纔不是這樣迂腐的人家,顧家的女兒不光要賢良淑德,更要學會如何保護自己。難道一味的忍讓就能得到好了,那是不可能的。只有自己立起來,才能讓人看得起,才能維護孃家聲譽。”
侯雙喜纔不和這些古人一樣,她在賢王府的事情,實在和賢良淑德不沾邊,可公爹,婆婆,照樣沒有說她什麼!
“對了,你有空去看看,好好勸解你表姐!”顧氏說道,有很多話,她們去說,侄女不一定聽,可同齡人去勸解,或許能夠偶聽得進去。
母女聊了一會兒,就去給侯老爺子拜壽,難得侯老夫人居然也坐在高堂之上。
酒席置辦地非常體面,侯大老爺也算是盡心。現在威遠侯府蒸蒸日上,來府上恭賀的人,也非常多。
吃完酒席,侯雙喜便跟楚世勳告辭了,坐在馬車裡,侯雙喜臉蛋紅紅的,但心裡有事兒睡不着,便對楚世勳道:“夫君,你認識邱思仁嗎?”
楚世勳想了想,點點頭道:“認識啊,那是你表姐夫,你表姐顧清顏嫁給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那表姐夫家裡的混賬事情?”侯雙喜問道,因爲喝了酒,一股酒氣,混合着她身上的香味,有種不可言喻的誘1惑。
楚世勳親了親侯雙喜道:“知道啊,聽說都有七個小妾,四個通房了。”
侯雙喜一愣,瞪大眼睛道:“怎麼可以這樣!”屋裡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這表姐居然還瞞着,可能現在瞞不住了,才鬧得人盡皆知。
“夫君,你幫幫我,教訓這個邱思仁!”侯雙喜沉聲道,“定要讓這人吃點苦頭!”
“你想怎麼教訓啊?教訓到什麼程度?”楚世勳問道,只要侯雙喜開口,在他能力範圍之內,絕對不會拒絕的。
“那人現在還是個舉人,並沒有當官。那就讓他爹,丟了官。倒要看看,他們一家白身,還能抖活起來了吧。”侯雙喜冷聲道,這樣的人就得好好教訓,吃到苦頭,纔會認錯。
楚世勳附在侯雙喜的耳邊,低喃道:“我答應幫你,但你......”
只見侯雙喜聽了這話,頓時臉上更紅了,推了楚世勳一把,道:“登徒子!”
夫妻二人,回到府裡,接了小玉瑤,便回到自己院子裡。
夜裡得逞了的楚世勳,翌日一大早,神清氣爽跟着賢王一起去上朝。
在別人看不到的位置,把一個摺子給了一個言官,也是就御史大夫程大人。
程大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看了一遍,心裡有數了,在等候上朝的時候,筆走龍蛇,寫了一封奏摺,把原本的那封奏摺,裝在貼身的位置,等出宮之後,立即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