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二寶更是哀怨,還親姐姐呢,給別人準備好東西,不給他們準備。
“我也沒有!”大寶道。
“也沒有我的。”二寶附和,根本不管不顧現在的情況。
侯雙喜擔心幾個小孩子鬧起來,連忙說道:“這是剛做出來的,正好來公主府做客就送過來了。等回去之後,姐姐定會給你們做更好看的。”
先把這幾個毛孩子哄好,要是哭鬧起來,那就難看了。侯雙喜不希望在晉陽公主府鬧出大動靜,所以連忙哄幾個小孩。
好在這幾個孩子都很喜歡侯雙喜,對侯雙喜的話也聽在心裡。
“那好吧!”楚世青,大寶,二寶勉爲其難,不過姐姐都說給他們做更好的,便不再爲姐姐。
一聽侯雙喜給別人做更好的,夏陽不樂意了,道:“媳婦兒,我要最好的。”
“姐姐!”侯雙喜沉聲道,瞪了夏陽一眼。
夏陽縮縮腦袋,小聲嘀咕道:“姐姐......”不情不願,“憑什麼你做表哥媳婦,就不嫩做我媳婦?”
侯雙喜真想揍這小屁孩,都什麼時候,還亂說。侯雙喜真想找個地洞鑽起來,這小屁孩真的太愁人了。
衆人看了如此搞笑的一幕,紛紛哈哈大笑。
侯雙喜囧得面紅耳赤,都怪這些小屁孩,還有站在一邊黑着臉的楚世勳,沒一個好東西。
楚世勳非常生氣,等待會單獨教訓小表弟,讓他胡亂叫人。那可是他媳婦,跟夏陽有啥關係啊!
晉陽公主見侯雙喜如此,笑道:“好了。雙喜面兒薄,都別笑了。好了,雙喜,世勳,你們帶這些小傢伙出去玩兒吧。”
侯雙喜一聽,晉陽公主的話,猶如天籟之音。太好聽了。連忙說道:“謝公主殿下。”說完便轉身帶着孩子們離開。
到了外面,侯雙喜終於鬆口氣了,一直屏住呼吸的侯玉賢頓時身子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上。
侯雙喜一把拉着她,問道:“沒事吧?”
“太嚇人了。”侯玉賢拍拍自己的胸口,哎,那句老話說得對。有多大的頭,就戴多大的帽子。她沒有能力應對這麼多人。所以對四姐姐更加佩服了,剛纔的四姐姐在那麼多貴人裡面,仍能談笑風生,舉止得當。
簡單的四個字形容出剛纔的情況。侯雙喜無聲嘆息,哎,以後這樣場面多着呢。轉頭哀怨地看着楚世勳。
侯玉賢見四姐姐和未來的四姐夫眉目傳情,非常識趣。道:“四姐姐,你陪世子聊聊,我去看孩子。”
侯玉賢走遠,楚世勳上前說道:“以後你跟夏陽那小子保持距離!”楚世勳吃錯了,他媳婦還沒娶到家呢,就被別人叫媳婦了。
媽蛋!剛纔小心肝都快被嚇破了,這人不安慰她,反而一張嘴就讓她跟一個小屁孩保持距離。
不解風情,侯雙喜轉身就要追上侯玉賢,一起帶幾個孩子去,不跟這人說話。
侯雙喜剛想走,就被楚世勳拽住了手腕。
“放開!”侯雙喜惱怒道,什麼玩意兒啊,有權有勢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啊?
不過旋即侯雙喜有意識到有錢有勢就可以隨便欺負人,還是你不能還手的那種!
楚世勳也很生氣,道:“怎麼了,還不樂意啊?”
“你混蛋!”侯雙喜惱怒,作勢要掙脫楚世勳的禁錮,這人就欠揍,若不是場合不對,真想踢爆他的蛋蛋。
楚世勳剛要再說,卻看到侯雙喜紅了眼圈,火氣少了很多,想到剛纔母妃在裡面,想必給雙喜臉色看了。
“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就是那小子亂叫你媳婦,我很生氣。”楚世勳低聲辯解,算是解釋了。
侯雙喜轉過頭,冷冷道:“那是你表弟,你怎麼教訓都不會有事兒,可是我呢,難道敢跟我們家的貴人翻臉?”
楚世勳心虛,覺得自己剛纔有點小題大做了,其實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面對侯雙喜,楚世勳有點欠,侯雙喜態度硬,他就不自覺軟了;侯雙喜軟了,他就得寸進尺。
楚世勳想想也是,光讓侯雙喜注意,可事實上都是表弟弄出來的幺蛾子。
“好了,我稍後教訓夏陽,你別委屈了。”楚世勳輕聲道,“剛纔我母妃爲難你了?”
若是因爲夏陽的事情,侯雙喜不至於掉眼淚,想必剛纔難受極了,纔會忍不住流淚。挨
侯雙喜低着頭,不吭聲。
“都是我不好,別哭了,今天是姑姑的生辰,你掉眼淚,被人看到了不好。”楚世勳輕聲道,“走,那邊有很多花,我們去那邊走走。”
楚世勳想單獨和侯雙喜在一起的,但紅衣,紅蓮一直跟着,即使楚世勳暗示了好幾次,兩個丫頭根本假裝看不到。
夫人說了,寸步不離大小姐的身邊。不過賢王世子眼神好嚇人,她們還是離得遠一點吧。
好一會兒,楚世勳見侯雙喜恢復了,才輕聲問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面對你的時候。”
侯雙喜想了一會兒,道:“世子,我想問你一句話,希望你跟我說實話,不要騙我!”
“好!”楚世勳應道。
侯雙喜仰起臉,盯着楚世勳,沉聲問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在世子眼裡,我不是個好女人!我在你眼裡,難道就是不自重,水性楊花嘛?從在越州對你一無所知,道現在成爲未來夫妻,我都有這種感覺?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楚世勳一愣,旋即一想,侯雙喜那麼聰明,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時冷時熱的態度呢?
只是他重生的秘密,又如何敢對侯雙喜說呢?
楚世勳不回答,侯雙喜苦笑,問道:“很難回答嗎?”
“不難回答,只是我不能說。”楚世勳知道他的回答,會讓侯雙喜非常難過,但他不想騙侯雙喜。
侯雙喜失望,再次問道:“那你以後會告訴我嗎?”
楚世勳迷茫,這個秘密能說嗎?他之前早就準備把這個秘密帶到棺材裡面,對誰都不說,因爲這個秘密太過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