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小北與郭麗麗又被人抓住了腳脖子,情況十分危急,兩個姑娘向高峰大聲呼救,高峰趕過來施救,將那抓住兩位姑娘的扳手幫成員踹下水泥車。
“高峰,人越來越多,我們怎麼辦?”
高峰救了兩位姑娘後,扳手幫成員紛紛爬到了水泥車廂上面,他們將高峰三人團團包圍,那位扳手幫老大,看到這情形十分得意。
“小子,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只要你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再將這兩個姑娘贈送給老子,那老子就放你一條生路。”
“哼,你丫的想得美,本帥哥一不會給你磕頭,二不會將她們交出去,不就是這上百號人嗎,本帥哥根本不放在眼裡,你再有多少人都召集來吧。”
高峰一點也不含糊,那扳手幫老大就一咧嘴巴:“哎喲,你小子還挺狂,那哥就讓你再狂一狂,哥到底要看看你有多狂。
兄弟們,給老子上,狠狠地揍這傢伙,誰揍他最重,這兩個小姑娘就先讓你玩會。”
“大哥,你就放心吧,衝着這兩個水靈靈的姑娘,那我們就會有精神頭了,不就是揍這小子嗎,那是我們的強項。”
扳手幫老大發話了,他的手下們就精神十足,揮着大活動扳手往上闖,高峰不敢怠慢,一邊護着兩個姑娘,一邊跟這些扳手幫成員打鬥起來,戰鬥十分激烈,而這些扳手幫成員也是前赴後繼,倒下一批又衝上來一批,真是源源不斷。
“啊,高峰,怎麼辦啊,這人太多了,我們怎麼辦啊?”
沒有兩個姑娘,高峰還能應付自如,但是有了兩個姑娘,反而限制住了高峰的施展,這幫扳手幫成員又十分地頑固,拼命往上進攻,眼看高峰就抵擋不住他們的進攻,鞏小北與郭麗麗兩姑娘也是面臨着危險。
兩個姑娘也是着急萬分,她們不但幫不上忙,還困住了高峰的手腳,兩個人頓時手忙腳亂,情況萬分緊急。
“高工,你再堅持一會,我們來救你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突然來了一夥人,大概有上百號人,他們瞬間將扳手幫包圍了,這些人的手裡都擒着鋼筋棍,一米多長的鋼筋棍,爲首的一個人向高工喊話。
高峰看向這個人,高峰認識這個人,正是水泥攪拌樁隊伍的二老闆王子行,也是兼職攪拌樁隊伍的材料員,分包隊伍本來就不會分的很清楚,誰都可以身兼數職,當老闆的同時兼收材料。
王子行帶領着自己的工人趕到了,他們來得也正是時候,高峰這邊情況正好不妙。
王子行的人一來,那扳手幫就亂了,被王子行的人打得四散逃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剛纔還有上百號人,一會功夫就跑沒影了,只剩下那位老大,還有兩個跟班的人,被王子行圍在中間。
“張老大,你也太不講究了吧,你在我們的地盤,你還敢欺負我們的人,你不知道我們與高工可是一家子。”
王子行質問那位扳手幫老大,這位大胖子頓時矬了半截,臉上堆着笑。
“王老闆,你怎麼還來了呢,這是我們與這小子之間的問題,你就別摻和了。”
王子行鼻子哼哼:“張老大,我剛纔跟你說過了,我與高工那是一家人,項目部與我們分包隊伍那是不分家,項目部的事就是我們分包隊伍的事,你們欺負項目部的人,那就等於欺負我們分包隊伍,本老闆那是絕不允許。”
“王老闆,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無話可說了,就算我冒犯了你,也算我們與高工是一場誤會,我們以後也不與你爲敵,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我們讓他們開車離開這裡。”
這位扳手幫老大向王子行一拱手,又招呼自己的那幾個司機,趕緊開車離開這裡,卻被王子行給喊住了。
“張老大,你真夠意思啊,這水泥可是送給我們的,你沒卸到我的施工點,我還沒找你評理,你卻要將這水泥拉走,你是眼瞎沒看到我王子行站在這裡啊。
張老大,你今天要想將這水泥拉走半包,那我王子行就不信王了,我們的人也不會讓你們走出去半步,大家說是不是?”
“老闆,當然是啊,他們想把我們的水泥拉走半包,我們就躺在這不回去了。”
王子行回頭問自己的工人,那些工人都齊聲喊喝起來,聲勢十分壯觀,聲音也響徹雲霄。
“王老闆,你可能聽錯了,我沒說要把這水泥拉走,這本來就是跟你們送的水泥,我怎麼能將它拉走啊,那我張老大也太不是人了,我是讓兄弟們把水泥送回工地。
兄弟們,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水泥送到王老闆的施工點,你們這樣做,讓我張老大的臉往哪擱。”
這位扳手幫的老大又向王子行道歉,態度十分地謙卑,先前的囂張氣焰全無,王子行狠狠瞪了這張老大兩眼。
“張老大,看你今天態度還不錯,要不然,本老闆可不會給你面子,我也希望下不爲例,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本老闆絕對不輕饒,哪怕是你張老大或者是王老大,我也不會給一點面子。”
王子行警告了那張老大兩話,就讓手下的工人閃開一道放行。
“喂,王子行,你可不能這樣放他們走,他們太猖狂了,那簡直就是目無法紀,這跟強盜有什麼區別啊,不能放他們走,我們應該報警讓警察來抓他們。”
王子行要放走扳手幫,鞏小北與郭麗麗兩人就嚷嚷起來,她們可是見識過這扳手幫的囂張,差點她們就要吃大虧,這樣就輕易放走了他們,那怎麼可能,必須將他們送到警察的手裡,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並且還要揪出這幕後的指使人,沒有幕後指使人的安排,他們不會這麼明目張膽。
“小北,麗麗,我們還是聽王老闆的吧,他的安排很有道理,畢竟我們與這張老大還是合作伙伴,可不能傷了和氣。”
兩個姑娘嚷嚷,卻被高峰給叫住了,兩位姑娘就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高峰,她們非常不懂。
“高峰,你這是啥意思,你剛纔差點就要被他們揍玩蛋了,你怎麼還幫他們說話,你不會是腦子被這些人揍壞了吧,或者是怕了他們吧。”
“呵呵,小北,麗麗,我怎麼可能怕他們,我能怕他們嗎,我可是誰都不怕,我高峰沒怕過任何人。”
高峰被兩位姑娘逼問,他就尷尬地呵呵直笑,那兩個姑娘向他唏噓不已。
“高峰,我們終於看清你了,你就是一個狗膽的傢伙,你也不過如此啊,算我們看走眼你了。”
在他們說話之間,扳手幫張老大很狼狽地離開,那幾個司機也將水泥車開離了這裡,王子行老闆走近高峰一抱拳。
“高工,讓你受驚了,還有兩位美女,你們也受驚了,明天本老闆替你們壓驚。”
“哼,你才受驚呢,我們一點也不驚,你憑什麼放走扳手幫,他們可是強盜,應該把他們扭送到公安機關去。”
王子行這人長相不善,看人的眼神也不懷好意,那對兩位美女說的話,也好像有另外一層調戲的意思,就讓鞏小北與郭麗麗兩個姑娘非常不爽,毫不留情地當面質問他。
王子行嘿嘿一笑:“兩位美女,得饒人處且饒人,也就是說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你們也應該聽說了,這扳手幫的勢力可不是一般,他們壟斷了整個曉月市的水泥送貨市場,沒有他們給我們送水泥,那其他人就沒法子送進來,我們還得求人家呢。”
“哼,我們纔不信呢,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可容不得他們囂張亂來,難道整個曉月市就沒人敢送水泥嗎,那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
王子行的話,讓兩個姑娘嗤之以鼻,認爲這王老闆就是信口雌黃,現在的社會,哪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小北,麗麗,王老闆說得沒錯啊,你們也是沒有了解實情,我可是很清楚,這扳手幫就是獨霸一方,壟斷了整個送水泥的市場,沒有他們,別人可真送不進來水泥,而我們又是施工單位,那可不能一日無水泥啊,那耽誤我們的工期,誰負得了責。”
王子行還想解釋,高峰就替他說話了,高峰也跟王子行說的同樣,告訴兩位美女,王老闆說的都是實話,可把兩位美女給氣得不行,瞪着眼睛罵高峰。
“高峰,你以爲我們是傻瓜啊,我們就不相信這事,你們就是編的瞎話,法治社會不可能出現這種破壞社會和諧的事情,你跟這王老闆就是蛇鼠一窩。”
兩個姑娘一拍屁股氣惱地甩手就走,走出去有五步路遠,她們又返回來,指着高峰的鼻子叫起來。
“高峰,你把我們送回去。”
高峰就呵呵一樂,向王子行一拱手:“王老闆,我先告辭了,今天的事有勞王老闆了。”
王子行抱拳回敬:“高工,你太見外了,我還是那句話,咱們分包隊伍與項目部是一家子,你們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這是本老闆份內之事。”
“高峰,你真會當叛徒啊,這王了行看起來就不是好人,你怎麼跟他蛇鼠一窩。”
兩位姑娘坐上摩托車以後,她們還憤憤不平,高峰就笑着告訴兩位姑娘。
“兩位美女,人家說頭髮長見識短,還真是這麼回事,本帥哥爲什麼順着王子行,那是本帥哥早就懷疑王子行的行爲了,本帥哥只不過是緩兵之計,目的就是要進一步查出這背後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