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秒還非常狂妄的二哥,當高峰將那剷車剷鬥往下落的一瞬間,那囂張氣焰立馬煙消雲散了,當時就被嚇得坐在地上,弄了一個一字馬,兩條粗壯的大腿將褲子給撐開一條口子,露出棗紅色的內褲。
“哎喲,老二,你今年本命年啊,看你年紀有四十八了吧。”
高峰一看這二哥的慫樣,忍俊不禁好笑,人就是那麼回事,牛起來的時候,那是天老大自己老二,什麼都目空一切,一旦遇到厲害的了,那就原形畢露,慫得什麼都不是,這位二哥就是典型的那種人。
“哎喲,我的褲子啊,今天才買的新褲子,花了六千塊啊,小子你賠我褲子。”
更讓大家好笑的是,這位二哥第一時間並不是心痛自己的兩條老腿,而是心痛自己的那條撕開的褲子,他可是花了六千塊錢買的褲子,有錢人真任性,一條褲子花六千塊,而且這條褲子並沒什麼特色,那真是錢燒的慌。
“哈哈,老二,你應該心痛你的兩條老腿纔對,褲子再怎麼值錢也不能比你的老腿值錢啊,我估計你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做過一字馬,瞧你這肥豬的德性也弄不了一字馬,能把兩條腿叉開已經了不得了。”
人就是千萬種,也是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像二哥發生這種情況了,他先是心痛自己的那條六千多的褲子,而不是心痛自己的兩條腿,誠然兩條腿與褲子比起來,那顯然是兩條腿無價了。
“哎喲,我的腿啊,我的腿啊,小子,你賠我的腿,我的兩條腿,最起碼值十萬吧,你賠我的十萬。”
“老二,我想你不應該是損壞了兩條腿,你那條腿估計也有問題,你應該不只賠十萬,應該再加十萬,我賠你二十萬吧。”
這二哥的德性在些像小孩,高峰真是忍俊不禁,他還故意逗起了那二哥,那二哥就叫起來。
“小子,你有本事下來,讓老子揍死你,你有本事下來。
你們還傻站幹嗎,趕緊把老子扶起來。”
二哥生氣地向高峰叫囂,讓高峰從剷車上下來,坐在地上又拍又罵,一副小孩子耍鬧的模樣,他的幾個手下這纔將他攙扶起來,一時之間將他痛得呲牙咧嘴,他感覺兩條腿被撕裂了一樣。
手下剛把他攙扶起來,高峰又耍了一下壞,操縱剷車剷鬥往下一落,嚇得二哥的手下撒手就跑,將二哥扔在剷鬥下面,又嚇得二哥當時坐在地上,又是一個標準的一字馬,隨即他像豬一樣慘嚎起來。
“小子,有本事你下來,你別弄這剷車嚇乎老子,你給老子下來。”
“小子,有本事下來,下來跟我們鬥啊,下來跟我們鬥。”
二哥坐在地上嚎叫,他的那幫手下也是揮着狼牙棒叫囂不已,高峰向他們一呲牙。
“嘿嘿,你們百十號人,而本帥哥就一個人,我下去跟你們幹,那不是顯得本帥哥傻瓜瓜啊,本帥哥纔不下呢,我就要用這大傢伙幹你們。”
高峰邊說話邊操縱起了剷車,向這羣傢伙衝過去,剛纔還叫囂得厲害的傢伙們,頓時如鳥獸一樣四散奔跑。
“嘿嘿,你們不牛嗎,你們不是要跟本帥哥幹嗎,你們幹嗎跑了啊,來幹啊。”
高峰駕駛着剷車,追得那羣傢伙四處逃竄,那跑得比兔子還快,也顧不上二哥了,真是狼狽不堪,鞋子都跑掉無數雙,狼牙棒也扔得滿天飛,哭爹喊娘一片。
“你們跑吧,你們跑得了自己,這些車子跑不掉,本帥哥就要幹倒你們的車子。”
場地上停了幾十輛車,什麼車都有,有小車有面包車,有各種品牌的車,有幾萬的車,有十幾萬的車,還有幾十萬的車,那二哥的寶馬就上百萬呢,高峰開着剷車一輛一輛地拍過去,頓時那些幾萬幾十萬的車都被拍成了一張紙。
“哎呀,小子,你敢拍我們的車,我們這車好幾萬啊,我們這車二十來萬啊,我們這車幾十萬啊。”
“哎喲,小子,求你別拍我的寶馬車,這車一百多萬呢,它還是分期付款的呢,求你饒了這車吧。”
高峰可不管這些人的呼喊,將幾十輛車都拍扁了,最後來到那輛寶馬X5前面,將剷車大臂升起來,那位二哥就顧不得撕裂腿的疼痛,拼命地爬過去護住自己的寶馬車。
“二哥,你要是保車的話,那我就要拍你的人,本帥哥給你兩秒鐘的考慮。”
“小子,我還是保車,我雖然是分期付款,那這車也是我的臉面,一旦車被毀了,我二哥活着也沒意思。”
二哥絲毫都沒考慮,他非常堅定地告訴高峰,他寧可保車也不保命。
“老二,就衝你這一點,那本帥哥就不拍你的車了,也不拍你的人了。”
“那謝謝兄弟了,謝你不拍車之恩!”
高峰如此爽快,那二哥十分感激,他也就起身離開那輛寶馬車,當他剛離開那輛車,剷車的剷鬥就落了下去,頓時將那輛寶馬車給拍成一張紙片了。
“小子,你剛纔不說答應我了,你不拍我的車嗎,你怎麼一轉眼就翻臉了。”
二哥見面前的寶馬車成了一張紙片,那種絕望與憤怒可想而知,他都想衝上剷車與高峰拼命,高峰一指剷車駕駛室。
“老二,這可不是我乾的,而是他乾的啊,你要拼命找他拼命啊。”
原來,那一直被卡在座位與玻璃之間的剷車司機,這時候才爬出來,也正好趴在剷車的操縱桿上了,結果那剷鬥就落了下去把寶馬拍扁了。
高峰將那司機推下去時,那位二哥當時就躥了上去,騎在那司機的身上,掐住他的脖頸就掄起了大拳頭。
“小子,你拍扁我的寶馬,那老子就拍扁你的腦袋,你難道不知道這寶馬是我的命啊。”
高峰從剷車上跳下來,他頓時就被那百十號人圍住了,他們一個個都紅了眼睛,高峰將他們的車都拍扁了,那能不紅眼嗎?
“小子,你終於下來了,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你剛纔怎麼拍扁我們的車,我們現在就怎麼拍扁你的腦袋,你哪裡跑。”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羣人揮着狼牙棒衝上來,圍着高峰就進攻了,也不分先後,都一齊衝上去。
“哈哈,本帥哥正等這個機會呢,你們既然不知死活,那就讓你們知道一下本帥哥的厲害,看一看拍扁的是你們的腦袋瓜子,還是本帥哥的腦袋瓜子。”
高峰敢跳下來,那就是敢跟這羣人打鬥,他也正好藉此機會教訓一下這羣囂張的傢伙,他二話不說就迎戰了,殺入人羣之中,他一邊戰鬥一邊還向女警王曉月喊。
“王曉月,你還傻站着幹嗎,你從警校裡畢業,那不是正等着這打架的機會嗎,本帥哥現在給你這機會,讓你同本帥哥並肩作戰。”
“好嘞,高峰,本姑娘早就手癢了,早就想大幹一場,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那怎麼能袖手旁觀啊,本姑娘來了。”
女警王曉月衝進了人羣,她也早就把對高峰的氣惱拋於腦後了,施展開自己的所學,與高峰並肩作戰起來。
高峰與王曉月猶如猛虎下山一樣,各施展自己的絕技,高峰用的是軍體拳,王曉月用的是武警擒敵拳,把這羣人打得哭爹喊娘,狼牙棒亂飛,爬的爬滾滾的,慘叫聲一片,模樣十分狼狽。
“我的媽呀,沒想到這小子比那剷車還厲害,還有這女警也是了得,我們今天算倒黴了,賠了車又虧了自己,我們還是趕緊跑吧。”
遇到了兩隻猛虎,這羣人無心戀戰,他們想着機會逃跑,頓時跑掉一大半,那一小半人又被高峰與王曉月幹倒了,現場就只剩下那位二哥,他還騎在那位剷車司機的身上,正酣暢淋漓地揮着鐵拳,那位剷車司機也是慘透了,皮開肉綻鼻青臉腫,早就看不出本來面目,只能一個勁地哀嚎。
“大哥,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
“老二,這剷車司機是該揍,但是打死人是要償命的呢,你就見好就收。
老二,我還要告訴你,你們的人都跑了,你自己跑不跑?”
高峰將那二哥拉起來,那二哥也是一臉的茫然,他的那幫手下一小半倒在地上,一個勁地**,而另外的人都跑沒影了,鞋子與狼牙棒都扔得到處都是。
“兄弟,難道就剩下我一個能動了,那我是跑呢,還是裝死啊?”
面前的場景,可是二哥沒有想像到的,而且是如此的慘不忍睹,這是他當二哥以來,第一次見到的景象,他們從來都是勝利而歸,可沒有敗過,現在不但敗了,而且還敗得非常之慘烈,並且是敗在兩個年輕人之手,這說出去,他二哥都沒臉見人,二哥就想到裝死了,他當着高峰與王曉月的面躺倒在地。
“我去啊,老二,你這演技也太絕了,你是哪個電影學院畢業的啊,你不亞於一流演星。
可惜,本帥哥可不吃你這一套,我也不把你怎麼的,我只想警告你,你送我三隊的石子就必須合格,我也不管其他隊伍的石子怎麼樣,你必須保證三隊的石子合格,如若不然,那本帥哥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大哥,我老二全都聽你的,我老二向你保證,不管是三隊還是其他架子隊,只要是你們項目部的石子,我都保質保量,而且服務態度好到極點,不會讓你有一點的不舒服。”
高峰的要求還沒提完,那位二哥就磕頭如雞啄米一般,向他下了保證。
“嘿嘿,曉月,感謝你與我並肩作戰啊,我彷彿感覺有一種俠侶的味道,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並肩作戰啊。”
高峰與女警王曉月臨別時,向她拋了一個頑皮的眼神,王曉月就瞪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罵道。
“去球吧,姓高的,誰跟你並肩作戰啊,誰跟你俠侶,本姑娘要找你秋後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