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大才突然殺出來,他還當着大家的面爆出一個爆炸性的新聞,指出高峰是一個採花大盜,他不但對郭麗麗有企圖,還半夜想**人家張寡婦。
這新聞好像一顆深水**,當時就把盤陀嶺村村民們都炸翻了,大傢伙都開了鍋,不知道這是真是假,臉上即有猜疑也有憤怒。
面對屠大才的爆料,高峰卻很淡定,他心裡都覺得十分好笑,也覺得這位屠大才同志真是一個厚顏無恥的人渣,屠大才竟然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張冠李戴到他頭上,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哈哈,屠大才,我真佩服你啊,你真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限,你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套到我的頭上,你就不怕你良心過不去啊,本來我還想給你留點面子,沒想到你卻狗急跳牆了,那也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就要揭露你的本來真面目。
鄉親們,屠大才所說的一切,並非我高峰所爲,而是他自己的一切無恥行爲,半夜敲張寡婦門的人是他屠大才,並非我高峰,我高峰行得正坐得端,不可能去幹這些齷齪下流的事,那全部都是這傢伙所爲。”
高峰沒有說郭麗麗被屠大才欺負的事,那是因爲郭麗麗是一個少女,她年紀輕輕,她的臉皮簿,心理承受壓力較小,在衆人面前說出來對她是一種傷害,這屠大才太不是人,竟然當着村民們說出這種話。
“哼,高峰,你別負隅頑抗了,你說這些事是我屠大才所幹,你能拿出什麼證據來證明,我可是能拿出證明來證明你欺負了她們,她們會指證你的。”
“哈哈,屠大才,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我高峰堂堂正正做事,你就把證據拿出來吧,我看你怎麼讓她們幫你做證。”
高峰感覺非常搞笑,這位屠大才同志自己乾的好事,他欺負了人家,還能讓人家幫他反過來陷害自己,那真是一個奇才。
“哼哼,高峰,你別笑的太早,馬上就有你哭的時候,一旦她指證了你,那你就是無顏見人了。”
屠大才這樣說,高峰更是嗤之以鼻:“切,屠大才,本帥哥就等着她們來指證,你就讓她們出來指證我吧。”
高峰當然是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了,自己沒有欺負人家,人家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指證自己。
“張寡婦,你就出來指證這個衣冠禽獸吧,他是怎麼欺負的你,你就怎麼指證他,這裡是在盤陀嶺村的地盤,這裡有我乾爹郭書記在這裡,而且現在還是法治社會,大家都會爲你做主,並且法律也會站在你的這一邊,你就別害怕這禽獸,大膽地說出來吧。”
屠大才從人羣裡拽出一名婦女,這名婦女有四十歲出頭,典型那種農村婦女,穿着打扮很是平常,頭髮凌亂,衣服敞開着,臉部還沾有血跡,眼眶紅腫,很明顯受過傷。
“鄉親們,我沒臉見人啊,我都這一把年紀了,還受到了人的**,你讓我怎麼活啊。”
這個婦女是哭着喊着出來,一副哭天搶地之態,看來傷心極致。
“張大姐,你冷靜冷靜點,你也別害怕,這裡是盤陀嶺村的地盤,郭書記就在這裡,他會爲你做主,大家都會爲你做主,你就放心地指證是不是這個畜生欺負的你?”
這名婦女低垂着頭走出人羣,雖然情緒很激動,但是表現得很怯生生,不敢擡頭看大家,屠大才就讓她擡起頭來,他告訴張寡婦別害怕,勇敢地指證欺負她的人。
“嗯,就是他,就是這禽獸不如的傢伙欺負了我,可憐我一個弱女子,可憐我一個寡婦啊,本來寡婦門前是非就多,這可讓我怎麼活啊,大家要幫我做主啊,郭書記一定要幫我做主啊。”
張寡婦擡頭看到高峰,他就張牙舞爪地朝高峰衝過來,高峰一看這陣勢那是趕緊鬆手放了郭老五,閃開這個瘋狂的寡婦,那張寡婦看到郭老五,當時就跪在他的腳下,抱着他的大腿就哭訴起來。
“張寡婦,你放心,只要我郭老五還當村支書一天,那我就會替你做主,何況這小子不光欺負了你,還敢對我女兒有歹心,那我就會跟他勢不兩立。”
“書記,我們要嚴懲這畜生,他敢在我們盤陀嶺撒野,他敢欺負張寡婦,還敢對麗麗有企圖之心,我們還對這種人客氣幹什麼,我們打死這王八蛋。”
村民們一看這情況,又是羣情激奮了,揮舞着手中的傢伙,高喊着要懲罰高峰。
“喂,鄉親們,你們不能聽屠大才的話,也不能相信這張寡婦的話,本帥哥連這張寡婦是誰都不認識,我怎麼能欺負她呢,這絕對是屠大才與這寡婦串通好了要陷害我高峰,你們可要分辨清楚。”
高峰可沒想到屠大才能無賴到這地步,他竟然串通一個寡婦來誣陷自己,這一招太陰險狡猾了。
“哼,鄉親們,你們可以不相信我屠大才,但是你們應該相信張寡婦,她可是盤陀嶺村的人,她都在盤陀嶺村生活二十多年了,她能欺騙大家嗎,分明是這禽獸不如的傢伙想詭辯,我們不能給這種人機會,我們要嚴懲不待。”
屠大才見火候已到,他哪能這麼輕易放過高峰,他就蹦起多高來,完全是一個跳樑小醜,慫恿着村民們,點燃村民們的怒火,他要將這把火燒得旺旺的,讓高峰沒有喘息的機會,他也禁不住冷笑。
“高峰,你是能打,我屠大才打不過你,可是我屠大才智商高,你想跟我屠大才鬥智那你還嫩着呢,你現在是怎麼死的,你都弄不清了,嘿嘿。”
屠大才非常得意,他彷彿看到高峰無力迴天的局面,還要揹負一個欺凌女人的採花大盜罪名,那真就夠這傢伙一生所受了。
“屠大才,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流眼淚,屠大才,你個王八蛋啊,你連這樣的損招都拿出來,你真是禽獸不如。”
高峰肺都氣炸,他沒想到這屠大才太陰險,竟然使出這種小人手段。
可是說什麼都晚了,村民們對張寡婦的話深信不疑,村民們徹底暴怒了,向高峰羣而攻之,吶喊聲一片。
“大家別再考慮了,這小子欺人太甚,那就是在太歲爺頭上動土,我們要殺而誅之,打死他都不爲過,打死這畜生。”
“打死這畜生,打死他,爲張寡婦出氣。”
村民們蜂涌而上,頓時是喊殺聲一遍,瞬間就將高峰圍困在中間,各種武器一齊投擲而來。
“哈哈,高峰,你就是有登天的本事,你也逃脫不了今晚一劫,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看着盤陀嶺村村民們羣起而攻,屠大才那是喜上眉梢,高峰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做夢都想拔除這眼中釘肉中刺,今天總算等到了這絕好的機會,成百上千的村民一哄而上,高峰就是有翻天的本領那也在劫難逃。
十分鐘過後,村民們才停止下來,他們手裡的武器都扔了出去,堆成一座小山,地上面是血跡一大灘,屠大才看到這一灘血跡,他是喜不自勝,覺得大仇已報。
屠大才心得意滿地走近那堆農具堆成的小山,拿起最上面的那根鋤頭,用那鋤頭將下面的農具都拔拉開,他就發現裡面躺着一具死屍,看到這具死屍,屠大才是臉色大變。
因爲,他看到的這具死屍並非是高峰的屍體,而是一條狗的屍體,在這狗的屍體上面還蓋着一塊紅布,紅布上面寫着幾個醒目的大字。
“屠大才死於如此狗!”
“奶奶的啊,讓這小子跑了!”
發現高峰跑了,屠大才恨得咬牙切齒,他立即轉身對村民們喊起來。
“鄉親們,我們又一次被這小子跑了,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我想他不會跑遠,我們去追這王八蛋。”
屠大才想到今天的機會最難得,他能借助村民的力量,以後再想利用這機會那可就難了,必須想方設法抓住高峰,並且利用村民們的憤怒消滅他。
“啥子,怎麼可能讓這小子跑了,他就是跑得天邊我們也要追到他。”
村民們一聽高峰跑了,他們吃驚之餘,也是立馬反應過來,又聽從屠大才的指揮,轉身就追出去,鋪天蓋地人一窩峰追出去。
“大家別追了,既然這樣都讓他跑了,我想就無法追到他,我們就暫且讓這小子逍遙兩天,我們也把這事暫且放一放,我們還是逼着王永強答應我們修便道的事,而且我們已經開始修理便道了,那我們就得找項目部要錢,我們的力可不能白出。”
村民要追出去,卻被郭老五喊住了,他告訴村民們這樣追是徒勞無功,既然這麼多人都困不住他,那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村民們就停止去追高峰,而是把王永強圍在中間,讓他答應郭老五的條件。
“乾爹,有件事情,我必須向您道歉,我們填築的這塊地方,的確如王經理所說,那就是橋樑基礎所在地,我們真是不但沒幫項目部的忙,反而是給項目部添了麻煩。
不過,乾爹,你別擔心,至於你花費了多少錢,我屠大才都替你出,哪怕是把一年的工資都拿出來賠,或者是兩年三年的工資都拿出來,我屠大才也在所不惜,你就別找王經理要錢了。
乾爹,我還認爲,修便道的事還是往後擱一擱,有一件大事擺在我們面前,我們必須想一個對付的辦法。”
還沒等王永強說話,屠大才就插話了,他告訴郭老五有一件事比修便道還重要,弄得郭老五不知道發生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