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擔憂地看着木頭人:“木頭人,我父親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嗎?你告訴我,他不是那樣的人對不對?我父親絕對不可能是那樣的人。雖然他有時候武斷了點,脾氣也急躁了點,但是卻從來不會做這種出格的事情的。”
林琳真是非常擔憂,但是她自己卻也不敢確定了,到底父親有沒有做那樣的事情。
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現在她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了。
木頭人輕聲說道:“林琳,你父親他沒有做過徐澤嚴所說的那些事情。我全部都查過的,你相信我,事情肯定會順利解決的。”
“是嗎?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林琳喃喃自語地說道,重重地點點頭,木頭人的話讓她安心,既然說木頭人說查過了父親,父親沒事,那麼她還是選擇相信木頭人,而不是其他人的閒言碎語。
見事關重大,法官又繼續審問徐澤嚴,想要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在法官的追問下,徐澤嚴又說了到底是什麼時間跟林父勾結做生意的,每件事情都說得頭頭是道,邏輯清晰。
這一下子,大家就都更傾向於徐澤嚴說的是真的了。
之前找過徐澤嚴的律師,作爲署長和徐澤嚴的辯護律師,也站出來說道:“法官,我這裡找到很多證據,可以證明徐澤嚴所說的一切都屬實,跟徐澤嚴一起做生意的人,確實是林父,而不是署長。”
他將證據提交了出來。
這些證據都是他們讓姚飛以一起幫忙,連夜做的。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法官也忙打開了證據。
法官翻看了一下證據,說道:“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必須要馬上提審林父了。”
律師說道:“是,我們請求法官,馬上將林父帶過來,一起接受調查和審查。”
“不行,我父親剛剛做了手術,現在需要休養,根本就不可能被帶過來。”林川馬上說道,“他病情很嚴重,不適合上庭。法官大人,請求你不要做出這樣的決定。”
徐澤嚴馬上說道:“林川,你心虛了嗎?你父親就是因爲跟我合作做了這樣的事情,你和木頭人才一直幫着他,想讓他脫罪。生病什麼的,都不過是你們的藉口罷了。你們想用生病這樣的藉口來幫他脫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川見徐澤嚴血口噴人,怒道:“徐澤嚴,口說無憑,我父親這幾年都沒有怎麼處理家中事務,又怎麼可能跟你一起做非法運輸?”
“我這裡有的是證據。你父親表面沒有處理家中事務,但是因爲擔心林家一蹶不振,債務繁多,所以早就跟我聯手在做這門生意了。法官大人,我的所有供述和證據裡,都記錄得非常清楚我跟林父一起做生意的事情,請你明察。”徐澤嚴大聲說道。
法官大人問道:“徐澤嚴,爲什麼你之前不說這件事情,現在纔將林父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