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在木頭人和林琳這裡碰了一個硬釘子,也是他們應有的下場。
木頭人將姚父帶到了書房之後,姚父卑躬屈膝地站在木頭人面前,點頭哈腰地說道:“木少爺有什麼想要問我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其實要說姚父平時雖然很奴顏婢膝,但是表面上至少還有幾分風度。
之所以現在對木頭人這樣態度恭謹,實在是他太心知肚明自己做過什麼事情。
——林家貨船上的那兩包違禁藥物,是他親自安排自己的人放在林家貨船上的,一來可以徹底整垮林家,二來也可以對徐澤嚴表示投靠的決心。
誰知道現在情勢急轉直下,木頭人竟然是副署長,還是國家級的,比起c城的這個署長都還綽綽有餘。
所以他也不敢傲着脾氣,趕快來找木頭人和林琳,一是表面自己的態度,二是探聽一下事情。
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將木頭人給徹底地得罪了,以後再無翻身的機會。
木頭人願意單獨見他,他不得不趕快抓住這個機會。
木頭人說道:“你坐吧。”
“好,謝謝木少爺,謝謝木少爺。”姚父趕忙說道,心頭又定了幾下。
但是隨即,木頭人開口說話,確實石破天驚。
他忽然說道:“徐澤嚴的貨船,運送違禁物品,他已經招供了。”
“啊?徐澤嚴竟然還運送那種東西?”姚父一驚,他確實不知道徐澤嚴私下裡在做的買賣,徐澤嚴也不可能將這樣秘密的事情告訴他。
木頭人說道:“他招供了,說那些貨物是幫你運的。”
說完,木頭人便看着姚父的臉色。
這話,當然是木頭人隨便編的,徐澤嚴不可能這樣蠢,在木頭人沒有鐵證的時候,自己招供。
木頭人只是想看這個姚父知道多少,有沒有突破口找到更直接的證據。
姚父果真一下子汗水噌噌地流了下來:“木少爺,我是冤枉的啊,我是冤枉的,我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生意。我要真做過這種生意,我可就天打雷劈啊。徐澤嚴真是不得好死,竟然將這種事情栽贓陷害到我身上來。你可要相信我啊,木少爺。”
木頭人沒有說話,高深莫測地坐在他的位置上,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姚父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木少爺,徐澤嚴他真是陷害我的,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唯一做了的,只是將兩包那違禁藥品放在了林家的貨船上,而那些藥品還是徐澤嚴親手交給我的,其他的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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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人這一詐,還真是有效,姚父直接就將他做的事情給供了出來。
木頭人說道:“真的?”
“真的啊,木少爺,我什麼時候會做那樣的事情?你想啊,徐家家大業大,那是老牌的豪門世家了,我們姚家,以前都還靠着林家吃飯呢,更是比不上徐家了,我們有什麼道理可以命令得了徐澤嚴給我們運送這樣的貨物呢?”姚父痛哭流涕地說道,“我犯的罪我都承認,我沒有犯過的,我也承擔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