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璐見蘇景然一直不說話,以爲蘇景然是被自己說動了。
她十分有自信地說道:“蘇景然,你要知道,我和你的身份畢竟有很大的不同,修炎跟你也是如此。修炎繼續跟着你在一起,只會完全沒有機會,這次的事情也洗不清楚了,要是修炎跟我在一起,他纔有可能化解這次的危機……”
但是不等她說完,蘇景然已經轉身就跑開了。
“喂,蘇景然,你去哪裡?”喬璐十分生氣地說道。
蘇景然卻根本不想聽她說什麼,一直朝着王室宮殿的方向跑去。
喬璐趕忙跟了過去,對身邊的侍衛說道:“趕快將她抓起來。不要讓她去打擾到父王。趕快趕快。”
“公主,其實不用我們去抓她,她也衝不進去王室宮殿……王室宮殿守衛森嚴,到處都是侍衛。”侍衛忙說道。
“讓你們去抓就去抓,哪兒那麼多廢話?”喬璐氣急敗壞地說道。
侍衛們聽到她發脾氣,趕忙上前去抓蘇景然。
他們剛剛抓到蘇景然,喬霍遠的車就在他們面前停下來了。
其實剛纔蘇景然也是遙遙地看到喬霍遠的車過來了,她纔敢衝過去,不然她自己也清楚,以自己的能力,肯定無法進入王室宮殿,就會被喬璐的人抓住。
喬霍遠的車停下,翼影看到蘇景然被人抓住,率先下車,對着侍衛吼道:“你們做什麼?還不快放開她。”
侍衛都知道翼影的身份,忙說道:“這個蘇景然,她想要闖進王室宮殿,公主讓我們截住她,所以……”
“我想見見國王,跟他說幾句話,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蘇景然見是翼影,也忙說道,“拜託讓我見見他。”
翼影朝遠處一看,只見喬璐一路急急地跑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車內的喬霍遠,喬霍遠一點都沒有想要下車的樣子。
翼影心裡頓時明瞭,現在要保護蘇景然的最好辦法,就是對她無視,不聽她說的任何話,也不在外人面前,表現出對她的任何不同。
不然的話,不僅無法保護她,反而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
翼影想完,喬璐已經衝了過來,說道:“這個女人真是的,想來見墨修炎,沒有見着,又想衝進王室宮殿,這裡可不是墨家和南家,隨你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是,公主。”翼影說道,“王室宮殿可不是任誰想來就來的,來人,讓蘇景然離開。”
“翼影,我只是想找國王,說幾句,就幾句,很簡單,但是很重要。”蘇景然忙急匆匆地說道。
但是喬璐怎麼可能會給她機會?
她轉身上了喬霍遠的車,坐在喬霍遠的身邊,嬌聲嬌氣地說道:“父王,墨修炎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蘇景然還想來爲他求情,她又不是什麼人,關係到國家和王室安危的事情,怎麼能夠讓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隨隨便便開口說話呢?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上好的紅酒,我們先回去吧,我讓翼影將她打發了,不要讓她影響到父王的心情。”
“好,讓人打發了吧。”喬霍遠淡淡地說道。
喬璐意氣風華地攙着喬霍遠的胳膊,看着車窗外蘇景然一臉焦急的臉色,心頭不由得意:“跟我鬥?蘇景然,你還差着點呢。”
“等一下。”喬霍遠說道。
喬璐一陣心驚,說道:“父王,做什麼?我們快點回去吧。”
“翼影,蘇景然擾亂王室宮殿秩序,按照規定,關她三天,以示懲戒。”喬霍遠淡淡地說道。
翼影愣了一下,心頭明白,這是喬霍遠在做樣子。
他說道:“將蘇景然關起來。”
“國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你給我三分鐘的時間……”蘇景然見到喬霍遠從車窗裡露出的側臉,忙掙脫開侍衛,朝着喬霍遠衝過去。
她的身份的事情,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公開,也從未想過要跟喬霍遠相認,爭取到公主的身份。
但是現在,墨修炎蒙受不白之冤在監獄裡,沒有任何人能夠救得了他,蘇景然不得不想到這個辦法。
只是,她也不可能當衆將這件事情吼出來,不然被越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就越糟糕……
她必須要爭取的是,跟喬霍遠單獨說這件事情。
現在,她就是在努力地爭取這個機會。
喬霍遠的神色十分冷漠,說道:“蘇景然,墨修炎的事情,已經讓整個墨家,自身難保了。我奉勸你,好好的珍惜現在的一切,不要再做無望的抗爭。”
“國王,我要說的事情,跟修炎無關,跟這件事情無關,你給我三分鐘的時間……”蘇景然連忙大聲喊道。
但是喬霍遠的車窗已經搖了上去。
翼影大神說道:“帶走她!”
侍衛將蘇景然帶走。
喬璐心中竊喜,看起來,喬霍遠對蘇景然和墨修炎真是一點都不信任,往日看起來,喬霍遠還算尊重墨修炎和蘇景然。
而現在,喬霍遠對他們也死心了。
這樣就真是太好了。
喬璐心中無比的痛快。
現在喬霍遠對墨家的人都很討厭。
不過,喬璐相信,只要自己假以時日,就一定能夠說服喬霍遠,保住墨修炎,只要墨修炎跟蘇景然離婚,那一切都是自己的了。
喬璐越想越開心。
翼影和喬霍遠卻都沒有說話,翼影穩穩地開着車朝前走去。
蘇景然被侍衛往監獄的方向帶。
那名律師已經出來了,看到蘇景然被人抓着,不由很是意外。
他上前幾步:“三少奶奶,你怎麼了?”
“沒事,修炎那邊怎麼說?”蘇景然更擔心的是墨修炎的事情。
她剛纔擅闖王室宮殿,根本還沒有闖進去,就被抓住了,也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影響,所以王室也不可能對她真的如何。
反倒是墨修炎的事情,太過重大,她實在是很擔心。
“三少奶奶,三少這次的事情,恐怕有些麻煩……”律師搖搖頭說道,看上去神色十分凝重,“事情十分棘手,指控三少的證據,相當全面,三少想要洗清白,我是一分把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