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君知道,失去了少奶奶的位置,又被墨東生所忌恨,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她決定跟蘇景然同歸於盡。
看到蘇景然,坐着秦墨霄的車開了過來,她狠狠的捏着方向盤,轟然一聲踩下了油門,大聲喊道:“蘇景然,都是因爲你,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現在,我就要讓你陪我一起下地獄!”
她的車子,轟然一聲,朝着街道上衝過來,秦墨霄的司機還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她的車已經衝了過來。
蘇景然和君雅只覺得眼前好像有什麼東西撞了過來,都不由驚訝的出聲,眼看着自己的車就要撞上,根本不知道能不能過避開!
蘇景然和君雅慌張地抱在了一起。
但是就在韓曉君的車快要撞過來的時候,突然有另外一輛車,在電光火石之間,忽然橫在了韓曉君的車面前,擋住了韓曉君的車。
韓曉君的車撞在了那輛車身上,兩輛車撞在了一起,又是以極快的速度相撞,猛然之間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兩輛車撞在了一起,玻璃全部碎裂。
輪胎劇烈摩擦發出難聽的聲音,也發出了難聞的焦味,可也就是因爲那輛車擋住了韓曉君的車,所以蘇景然和君雅秦墨霄所在的車,便逃過了這一劫。
好半天,這劇烈的場景才恢復了平靜。
秦墨霄的車,也終於抓緊這個時間,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秦墨霄見到這一幕,趕緊下車,走上前去。
秦墨霄先打電話報了警,上前幾步,這纔看清,闖過來的那輛車上坐着的人是韓曉君,而那一輛擋住韓曉君的車,裡面坐着的人是南雨澤。
南雨澤的額頭被撞破了,鮮血汩汩地流出來。
但是他的頭髮和衣服,依然保持着一絲不苟,他的臉上表情冷峻,似乎剛纔發生的事情跟他毫無關係。
韓曉君也已經是被撞得頭破血流,秦墨霄不由說道:“南雨澤,你怎麼在這裡?”
南雨澤沒有說話,還是捏着方向盤,那堅毅而又兇狠的神情,似乎是拼命保護自己領地的野獸一般。
秦墨霄說道:“你受傷了嗎?”
南雨澤依然保持着沉默。
秦墨霄知道南雨澤這個死硬脾氣。
他只好又打了救護車的電話,讓他們趕快來車禍現場。
南雨澤額頭上的血液,滑落到長長的睫毛處,在他的臉上,形成妖冶而鬼魅的畫卷。
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在秦墨霄又要上前問他的這個時候,他將油門狠狠踩動了下去,脫離開了韓曉君的車。
然後,車子轉向,朝着遠處,遠遠的開走了。
全程,他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也沒有做任何的解釋。
秦墨霄奇怪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韓曉君的車爲什麼會和南雨澤的車撞在一起?”
他有些想不明白,可是南雨澤什麼都不說,他也不好下定論,只好先等待警察和救護車過來,直到警察和救護車過來,秦墨霄才重新上車。
蘇景然心有餘悸地問道:“表哥,發生什麼事情了?”
秦墨霄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蘇景然說道:“看樣子,兩輛車撞在一起,不像是一個意外,倒像是故意的。”
秦墨霄說道:“是啊,但是最奇怪的是,闖過來的那輛車裡面坐着的是韓曉君,而擋住的這輛車裡面坐着的人是南雨澤。”
蘇景然奇怪的說道:“韓曉君和南雨澤?”
秦墨霄點點頭:“是啊,可是南雨澤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就離開了,我問他,他也什麼都不回答。”
蘇景然有些想不明白,她說:“看樣子,韓曉君好像是故意撞過來的。”
君雅也忙點頭說道:“是啊是啊,我剛纔看的很清楚,絕對是韓曉君故意要撞過來的,若是沒有南雨澤那輛車擋住她,她的車肯定就撞上我們了。”
秦墨霄也是覺得奇怪,他說道:“那就先交給警察去處理吧,我們現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蘇景然只好點點頭。
秦墨霄讓人開車先送君雅回家,然後又送蘇景然回家。
蘇景然的心裡一直都有疑問,但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個疑問。
確實,在秦墨霄和蘇景然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只有南雨澤發現了韓曉君的車,他偶然路過的時候,發現韓曉君的車停在一旁,而蘇景然也在附近,他便將車停了下來。
就在他看到蘇景然和秦墨霄所坐的車朝這邊而來的時候,韓曉君突然發動了油門。
憑經驗判斷,南雨澤馬上認定,韓曉君看那個樣子應該是直接衝向蘇景然的!
如果直接衝上去,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畢竟蘇景然所乘坐的車,司機只是普通的司機而已,根本沒有太多應變能力。
也就是這個時候,南雨澤根本就沒有再繼續思考,他也來不及去阻止蘇景然和秦墨霄所乘坐的車,也沒有辦法去讓韓曉君停下來。
在這關鍵時刻,他只能用自己的車,將速度提到最快,直接衝上前去和韓曉君的車撞在一處,擋住了韓曉君的車,讓她不能撞到蘇景然和秦墨霄的車。
可以說是他用自己去救了蘇景然,而且這件事情他並未對任何人解釋,對於他來說,他本來就不習慣和別人解釋任何事情。
救了蘇景然也是出自於他自己的心甘情願,沒有任何什麼好說的,也不用對任何人解釋,所以秦墨霄問了他那麼多話他一句話也沒有回答,便開着車離開了。
甚至連警察,南雨澤也並沒有放在眼裡,他並沒有等到警察過來便離開。
也好在,他的車技過人,在關鍵時刻避開了韓曉君最猛烈的撞擊。
不然的話,他就不只是額頭上受傷這麼簡單了。
墨修炎聽說了這件事情,他馬上趕了回來。
回來的時候,他直接衝進了寶寶的房間,蘇景然正在給寶寶餵奶。
他不發一言,直接上前擁住了蘇景然,一個熾熱的長吻落在了蘇景然的脣上。
剛纔回來的時候,他開車的手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