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爺子見他們現在越來越恩愛,也很慶幸蘇景然能夠找到墨修炎這樣的如意郎君,心頭漸漸打消了對墨修炎的疑慮,不再去想讓蘇景然重新找一個如意郎君的事情。
他捋捋鬍鬚,笑着說道:“好了,你們倆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不用守着我了。”
“那外公我們就先出去了。”墨修炎和蘇景然異口同聲地說道。
南老爺子和藹地點點頭,臉上帶着慈祥的笑意。
墨修炎和蘇景然一起走了出來,蘇景然笑着說道:“外公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
“難得有他老人家的喜歡。”墨修炎輕聲說道。
“你一直都很好,外公只要見過你的表現,一定會喜歡你的。”蘇景然靠在墨修炎的身旁,輕聲說。
她的眼眸裡,現在滿是熱切的感情,對於墨修炎毫無保留的愛。
在墨修炎面前,她就是那個毫無負擔,單純無辜的小女人,從此不必再爲任何事情困擾。
墨修炎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柔聲說道:“我們去看看寶寶。”
“嗯。”蘇景然甜甜地應道。
到了寶寶的房間,保姆說道:“三少,少奶奶,小少爺和小小姐剛剛睡着。”
“小瞌睡蟲。”墨修炎寵溺地說道,目光投向兩個小寶寶。
保姆笑着說道:“小少爺和小小姐剛剛玩兒累了,又才洗過澡,所以睡得很甜。木少爺一直都有在這邊幫忙呢。”
蘇景然這才注意到木頭人坐在旁邊的角落裡。
這幾天,他一直都喜歡守在寶寶身邊。
“木頭人,下午跟我們出去逛逛吧。”蘇景然說道。
木頭人搖搖頭。
蘇景然見他不肯,寶寶也睡着了,便和墨修炎一起走了出去。
她說道:“木頭人留在這邊,好似一直都沒有什麼事情做。以前他在邊境,每天都生活在森林裡,跟花鳥蟲獸爲伍。在這鋼筋水泥的大城市,他看起來真的很不適應。”
“但是他也不可能永遠都生活在邊境森林裡,不可能再讓木頭人回到邊境上。”墨修炎看着蘇景然說道。
他很理智地分析道:“然然,他永遠不可能一個人生活在邊境上,他總是需要這個社會的,他是社會上的人,需要來適應社會,努力地生活在這個社會上。”
蘇景然理智上是知道這一點的,只是他苦於沒有能夠改善木頭人現在這個階段的困境的辦法,所以才顯得有些擔憂。
墨修炎繼續說道:“而且現在邊境上的情況很危險,軍火集團的人雖然都被國際刑警隊的人抓住了,但是依然有大山哥這樣的人還存在。依然還會可能有,軍火集團的餘孽要回到邊境上,只要有人回到邊境上,他們一定就會針對木頭人的。因爲他們知道木頭人曾經跟我之間關係。”
蘇景然微微蹙起秀眉:“所以木頭人現在回去的話也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嗎?”
墨修炎點頭說道:“所以讓他留在D城無疑是最好的方式。”
“確實,他還是需要留在這邊,但是,他現在留在這邊,非常孤獨,沒有朋友,一時半會兒也很難適應這個社會。”蘇景然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他每天都跟寶寶呆在一起。如果我們不能幫他適應這個社會的話,他在這裡生活,就像鳥兒生活在籠子裡一樣,沒有自由,時間久了失去了翅膀,也失去了飛翔的力量。”
墨修炎想了想說道:“木頭人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跟動物打交道,他也很喜歡動物。不如這樣吧,我看夜天白那邊有沒有合適事情可以給他做。天白手下之前養着有很大一批警犬,這些警犬都是很有價值的,國際刑警隊需要的。後來我們被刑警隊解除了職務,但是警犬馴養工作我們都一直還保留着,也有專門的人馴養。”
“真的嗎?”蘇景然開心地說道。
“如果木頭人跟着夜天白去做這樣的事情,對於木頭人來說肯定是最合適的。天白有了他這樣的好幫手,可以讓警犬的訓練更加得法,也更加有效率。”
“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木頭人一定可以做好這份工作的。”說完,蘇景然拉着墨修炎說道,“那我們先跟木頭商量一下吧,看他是否願意。”
墨修炎點點頭,他們重新回到了寶寶的房間。
木頭人還正坐在寶寶的房間裡,看着窗外。
他好像在思考什麼事情,也好像在,回想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墨修炎走過去輕聲說道:“木頭人,我知道你留在這裡很孤獨,但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木頭人站起來說道:“是什麼事情,只要你說,我一定會幫忙的。”
木頭人在邊境上的時候,跟墨修炎的關係就很不錯。
他從小到大生活在邊境上,和人的交流有限,也沒有多少社會經驗。
當初小鎮上,軍火集團也好,或者其他人也好,從來沒有人尊重過他,所有的人都只會嘲笑他,也從來沒有人跟他推心置腹的說過話。
只有墨修炎到了邊境的時候,跟他一起才讓他,成爲了一個真正的可以跟人聯繫的,也會受人尊重的人,所以木頭人對墨修炎是有特殊感情的。
只是之前,木頭人以爲墨修炎拋棄了蘇景然,所以對墨修炎很有意見。
現在這樣的誤會被解除了,木頭人也就重新跟墨修炎混熟了良好的關係。
現在墨修炎不管說什麼,木頭人都是會同意的。
墨修炎說:“嗯,你之前一直在森林裡面生活跟很多的動物都有打交道。現在夜天白那邊有大批量馴養警犬,你願不願意與過去幫他的忙?”
木頭人一聽到說是警犬,不由興奮得兩眼發光。
對於他而言,跟人打交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跟動物打交道就非常的非常的簡單,因爲他從小就跟動物打交道,也從小就跟動物生活在一起。
尤其是,狼狗老虎之類的東西,對於他而言,一點難度都沒有。